《间谍》_番外:《父亲》-卡诺斯视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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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父亲》-卡诺斯视角 (第2/6页)

样的脸蛋露出和十年前同样的笑容时,他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孩子的渴望已经达到顶峰,他想要去占有他,想让他跪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从喉间发出让他着迷的喘息,他想看着他用那张脸蛋露出绝望而哀伤的神情,想看到两汩涓涓血液从他的鼻腔里流下。

    他还想要像十年前的梦里一样把他变成一个没有四肢的人彘,然后就这么拥抱着他,就这么去侵犯半死不活的他,最后享受他消逝的生机,陪伴着他一起度过生命中的最后一刻。

    于是他就把目光理所当然地放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他精心策划了一场巧合得不能再巧合的偶遇,一个虚假的一见钟情,当然,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让女人爱上他,他做足了准备,计划着花费时间去折服她,不管多久也好。

    但他没想到一切是如此顺利,那个愚蠢的女人在他迈进花店以后回头看向他的那一刻就爱上了他。他看见了对方惊讶而无法控制的喜爱的眼神,于是他带着对那孩子爱恋的眼神也同样看向了她。他看见女人蓝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又假装像一个绅士一样对她露出微笑,同她搭话,询问她的名字。

    离开花店的时候那个女人和他仍旧并肩走着,他故意放慢自己的脚步和女人聊天,直到女人因为他的夸赞而露出羞怯的神情,并告诉他她早已有一个还在上大学的孩子时,他的眼中才真正地流露出了贪婪的欲望。

    他十分清楚,他离那个孩子已经不远了。

    他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钱在那个女人身上,给她营造一个虚假的浪漫爱情,他温柔体贴而善解人意,给女人留下了一个十分美好的形象:一个单纯爱着她的男人,不是贪图rou体,不是贪图金钱,也不是贪图她任何东西。

    但这个愚蠢的,被他蒙在鼓里的可怜女人却没想过一个事实:没人会不贪图什么而接近她。人是有目的的,不论所需求的是什么,或大或小,总是会存在。

    这个已经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忘了这么一个道理:

    人的一生就是一个交易的过程,一个以钱财换物,又以物换回钱财的过程,当然,钱财和物是由不同的人各自定义的。就比如他,他想要用自己去和女人交易,去换到那个美丽的孩子剩下的人生,以及他的生命。女人想要得到她渴望的爱情,就得牺牲她的孩子,尽管她不知情,尽管这个交易十足不公。

    在他和那个女人正式交往的第一天夜里,他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以后就浸泡在浴缸里,用双手捧起温暖的水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象这是那个孩子温热的血液。他兴奋得无法入睡,只能在床上不断地幻想他抱着那孩子断裂的头颅,又在他淌着鲜血和液体的头颅里性交,去侵犯那个孩子的脑袋。

    然后他就躺在孩子身体里流出来的滑腻的肠子里面,闻着他的气味满足地进入梦乡。

    和女人交往几个月后,女人和他的关系顺理成章地发展到了床上。

    他能从女人的眼里看出对自己的渴望,看出她渴望一场粗暴的性爱,他在面对女人的请求时保持着微笑和眼中的爱意,在灌醉女人之后他看着她在床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对有些下垂的丰满rufang。

    他用领带蒙住了女人的眼睛,看着女人在床上不停扭动的身躯,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从自己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根硅胶性器,又戴上了薄薄的手套,他强忍着心里的恶心以及胃里翻涌的感觉用那根逼真的玩具把女人伺候得喘息连连。

    在女人娇媚的要求声里,他又眯起那双黑色的眼睛,用毫不遮掩的厌恶神情看着她,最终在权衡之下,他还是伸出了手抚摸女人的rufang,揉捏她暗沉的rutou。

    rufang柔软的触感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种极度的享受,但在他眼里,他仿佛在揉捏一只肥美的虫子,rufang就是它肥硕的身躯,rutou就是它小小的脑袋,乳晕就是它身上的纹理。当他将女人的rufang看作虫子以后,又觉得这似乎让他好受了不少。

    他从来没做过这么反胃的事情,直到女人在高潮中昏睡过去,他才将那双手套慢慢地脱下来又扔到了垃圾桶里面,随后的时间里,他就现在洗手台前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手掌,又对着马桶干呕。

    当女人拿着她钱包里放着的她孩子的照片向他讲述自己的过往时,他就这么感慨着:我的付出是有回报的。然后他看着那张老旧的照片里,仍旧是孩子的那个孩子,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他了解到那个孩子的名字,性格,以及兴趣爱好。他从女人的话语里靠着那一丁点的信息知晓了那个孩子是极度敬爱他母亲的,他极度渴望母爱,甚至到了一个卑微的地步,他对女人怀抱着几近极端的愧疚的心。

    紧接着他趁女人睡着后,拿出手机拍下了钱包里孩子的照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时常亲吻这张照片,又将它放在胸口上面,不停地轻喊着那个孩子的名字:

    迪瑞。

    迪瑞!

    迪瑞一一!

    迪瑞……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无声地大喊大叫,发泄自己十年以来的强烈思念和爱慕。

    当女人在又过了些日子时对他提出自己已经不能满足于现状的要求时,他兴奋地握住了女人的双手,又低下头去深深地亲吻着她的手指,就好像亲吻那个孩子一样。

    他们约定好了要像女人的孩子坦白这一切,于是在那天到来时他开车驱往女人的住所,又将车子停在远处。他并不着急下车,也并没有想去见女人,他在车上等了很久,直到在某一刻他看了一眼手腕的表,确定了时间以后他才从车上下来,又步行走到那片住宅区附近,停在一条小道的岔口出,等待着那孩子。

    当他看见孩子的身影出现在远处时,他收起了眼底的兴奋,假装像个不识路的蠢货一样一直在岔路口,路标,以及各种房子面前徘徊,他抓揉脑袋,露出着急的神色,等待那个孩子停在他身边,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孩子也这么做了,他温柔的嗓音和爽朗的笑容让他几乎想就这么将他在这个路口上扑倒,然后咬断他的喉管,看着他濒死时无神的模样。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朝孩子露出一个完美的尴尬笑容,又编织了谎话,告诉孩子他迷路了。

    随后他就跟随着这位善良的孩子,并肩在小路上走着,一路上他总是克制不住地向孩子搭话,他故意说出那个蹩脚人为的花店偶遇的浪漫相识,又诉说他所谓深爱的未婚妻,只是为了多听听孩子的声音。

    “那您一定很爱她。”孩子笑着对他说。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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