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父亲》14-15 (第2/2页)

亲会在这儿打扮自己，而你也在这。”

    “只不过是在交配。”

    继父也会告诉他：“这是你母亲睡觉的地方，你能闻到她的味道么？”

    迪瑞只能哭泣，用憎恶憎恨的眼神去看着他的继父，即便继父掐着他的脖子几乎要把他掐死，他也会在这时候流下倔强的泪水，又说：“我会杀了你，你这个十恶不赦的魔鬼……”

    “你就是垃圾箱里腐烂的臭rou。”

    但他的继父总是对迪瑞这些咒骂不以为然，他有时甚至还会露出笑容，奖赏似的亲吻迪瑞说道：“我喜欢你生气以后的嗓音。”

    “就像在勾引我一样，让我觉得兴奋。”

    继父喜欢迪瑞绝望时的表情。

    当痛苦挣扎的迪瑞在母亲躺过的床上被他的继父强暴后达到高潮时，他又用颤抖的嘴唇挤出模糊不清的话语，他伸出双手同样掐住继父的脖子，但却没办法用力，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眼眶中对母亲愧疚而流出的泪水让他看不清继父可恨的脸，他在高潮的余味里用几乎没办法听清的声音说：“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折磨我？”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已经做得够多了，我已经听话得不再反抗了。

    “为什么还要让我承受这些？”

    “你说你爱我。”迪瑞喘着气哭着问。

    “我爱你。”他的继父伸出舌头舔舐掉他眼角流出来的泪水又亲吻他的鼻头。

    “但你却想杀了我，你想让我以最痛苦的模样死去。”

    “你错了，迪瑞。”继父笑着说：“是你在折磨你自己。”

    “我分明在给予你快乐。”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迪瑞哭着问。

    ……

    当母亲从外面回来时迪瑞正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出门外，他替母亲接过手上的袋子，又送回房间里，在要离开的时候他又在母亲的额头上留下一个问，并用一个孩子对母亲深情的语气对母亲说：我会永远爱您。

    迪瑞在母亲困惑的神情里离开了房间，然后锁上了门口。

    在晚饭时间，母亲呼喊着他的名字，他也只是从房间里传出声音，告诉自己的母亲他身体有些不适。

    他在房间里待着，即便母亲在入睡前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来到他的房门想让他出来，他也只是笑着对母亲说：“放在门口吧。”

    母亲多次用担忧的口吻去询问他的状况，他就用温柔而爽朗的声音告诉母亲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有些困倦，有些劳累，他只要睡一会就好了。

    于是他的母亲也只能将牛奶放在门口，多次叮嘱他一定要把牛奶喝掉。

    在深夜母亲入睡以后，他的继父就拿着迪瑞房间的钥匙拧开了他紧锁的房门，当他迈开步子走进这个没有光亮的房间时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继父又顺着从轻掩的浴室门口传出来的光亮走去。

    他推开那扇门时就能看见迪瑞蜷缩着身体蹲在角落里面，他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面，而他光洁的腿上是血液流过的痕迹，他的脚边也是一摊小小的血迹。他就这么坐在那儿歪着脑袋看着自己流动的血液，当听见脚步声时他才抬起头来，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和继父漆黑的瞳孔对视着。

    迪瑞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继父，又低下头去，像个玩偶一样趴着。

    他的继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张的情绪，他反而是迈开脚步慢慢地走向迪瑞，又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不介意地上脏污的血，只是温柔地牵起迪瑞其中一只被刀子划破的手。

    继父能看见迪瑞原本光滑洁白的手臂变得满目苍痍，它被一条条伤口占领，那些伤口丑陋得就像一只只虫子，甚至当继父稍微用力扒开其中一条伤口时，还能看见清晰的血rou。

    那些伤口在继父的眼里就好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美丽，他伸出食指探进切口里面抠弄着，感受迪瑞血rou的温暖，又聆听迪瑞疼痛的喘息。在短暂的满足之后他才抽离那只染血的手指，然后放在迪瑞的眼睛下面，慢慢画出一条像泪水一样的血痕。

    “这样是死不了的。”继父闭上眼睛，低头亲吻了迪瑞的伤口，又伸出舌头来在那些伤口伸出舔舐，品尝迪瑞的味道。

    继父抬起头来，捧着迪瑞的脑袋，用沾染血迹的，滑稽可笑的嘴唇亲吻迪瑞。最后他拿起了迪瑞面前的那把锋利的刀子放在迪瑞的手心上面，又将迪瑞的手指合拢，让他握着那把刀子。

    继父将迪瑞的头发往耳后勾去，他贴着迪瑞的脸蛋，在他耳旁温柔地说：“要再深一些。”

    “你得向下，直到能看见你黄色的脂肪。”

    “那些脂肪就像小球一样粘合在一起，会被你的血染红。”

    “你想利用疼痛去发泄痛苦，那么就要慢慢来，你切过牛rou么迪瑞？”继父问他，不等迪瑞回答，他又说道：“就像处理动物的rou一样，用刀子慢慢地锯拉，你得去用心享受它在你的rou上切割的感觉，感受它切开你的皮肤，分离你柔软的rou。”

    “当你动作变得缓慢的时候，刀子也会带走你的痛苦。疼痛会帮助你发泄一切。”继父坐在迪瑞身旁，将迪瑞的脑袋往自己的身上靠来，他温柔的嗓音就像诱惑一样驱使着迪瑞，当他看着迪瑞紧握刀子的手在前后推拉着，又看见那把刀子渐渐没入迪瑞的rou里，和不断流出来的新鲜血液时，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极其幸福的微笑。

    “你做得很好。”他说。

    他伸出手来握住了迪瑞的伤口，感受着温热的血液涌出，当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满是迪瑞的鲜血时就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你的血很温暖，就像你的身体一样。”

    最终继父满意地闭上了眼睛靠在迪瑞身旁，他毫不客气地呼吸着，用鼻腔不断掠夺迪瑞的气味，然后他就在腥臭的铁锈味里获得了升天一样的快感，这是比性爱还要让他快乐的感受，而这样的精神快感是迪瑞，他的继子所给予他的。

    “我很高兴你也爱着我。”卡诺斯在享受这份快感时，忽然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