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专项列车(强受)_错怪4(兄弟骨科,酒后睡J,中途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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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怪4(兄弟骨科,酒后睡J,中途醒) (第3/4页)

第二天谢元锦下朝回来,发现三叔谢明源正在待客,看样子,似乎都谈得差不多了,庆祥忙迎上来,悄悄说了两句,谢元锦挑眉,大步走进会客厅内。

    “这样吧,等考完院试,就把亲定下来,既是从小有约定……”

    “什么约定?”

    庆祥紧随谢元锦其后进来,王轩便有点不安地抓住了父亲的衣摆,昨晚这小厮对自己也是颇为蛮横,说是扶住他,实际却是用力掐了他一把让他不得不醒过来。

    谢明源有些不快,“不过是给儿子说门亲事,就不烦元锦cao心了。”

    谢元锦点点头,“元烨是该定亲了,不过怎么当事人都不在场?去把元烨叫来。”

    庆祥像阵风刮走了,大声喊:“四公子,喜事啊!你要定亲咯!”

    一路喊过去好像敲锣打鼓,谢明源赶紧叫人把庆祥叫回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重重地咳了一声,“不是元烨。”

    “哦?那三叔还有哪个儿子?”

    “怎的谢昭不算我儿子?”谢明源这才看出来侄子不同意,不明白他为什么横插一手。

    “既未入家谱,又怎么能算,到时候新娘子进门,连自己是谁家的都不知道。”

    谢明源看了那哥儿王轩一眼,辩称:“我只是看谢昭与哥儿早就有约定,人父亲又主动求上门,看来也是一桩良缘,一时高兴才定下的,也不好再改口了。”

    “说是有约定,一没见到信物,二也没问过谢昭,确有其事吗?要是一个乞丐空手上门说是与元烨订过亲,三叔也照样问也不问就答应吗?”

    “谢大人,你这什么意思,把我儿比做乞丐?我王某虽是小官,比不得您位高权重,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王轩父亲顿时吹胡子瞪眼。

    王轩听闻乞丐二字,便知昨晚与谢昭的争吵已经暴露,脸色惨白,让父亲不要说了,他此番来,确实是不甘心,亲事向来是父母之命,他又确实拿过谢昭的玉佩,父母也是一听能攀上谢府马上就来了,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

    庆祥不满地叫道:“你最好问问他自己说了什么,是你家哥儿昨晚自己要跟乞丐比的,谢昭他娘给乞丐吃饭人家起码知道感谢,给你家离家出走的哥儿吃饭不仅要被骂市侩,还硬要赔上自己儿子才算完,不知道谁欠谁的呢。”

    “我跟谢大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下人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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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明源说:“好了好了,我也是看王哥儿相貌柔美,配昭儿正好,便没想那么多,王大人也是朝廷命官,想必不会在此事上说大话。”

    谢明源说着还慈爱地打量了王轩一眼,只是长相清秀,但脸上的浅薄算计和蛮横无知怎么也藏不住,心中嗤笑,他怎会不知道这家人只是上来耍无赖攀高枝,但配谢昭那混小子正好,谢昭心思不在谢府里,早晚是要自立门户的,再有出息也只能配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老婆。

    王家官小但富得流油,有了这层岳父身份,办事也方便许多。

    他本听顶头上司说锡山大人的未传世之作曾因一曲琴音赠给甄妩,正想去要,却人去楼空,邻居说谢昭连夜带他娘搬了家,好不容易打听到她的住处,却被两个会拳脚功夫的丫头死死拦住,只说不认识他,笑话,甄妩可与他生了个儿子,谁不知道!闹得官府都来了,那捕快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一把拧住他的胳膊推搡得他摔出去老远,要不是看热闹的人多,他早就发作了。

    这谢昭在府里也是个不省心的,从来没见来请过安,就算在府里撞上也是不咸不淡,连爹都不叫。

    他有心想教训他,可这谢家上下不知中了什么邪,当家的侄子元锦时时关照着谢昭,连教导都亲力亲为,总不见他教过元烨,就连元锦一母同胞的亲弟弟meimei元华元芷也没得过此照料。大哥虽然在他面前从不提谢昭,但那对元烨日渐失望的表情连藏都不藏了,昨日还送了那谢昭小儿一份书案和后日考试要准备的全套装备。

    他亲力亲为教导的儿子元烨,如何比不上那不听话的混账,当初就不该把他带进来,让元烨失了宠爱,日渐消沉。

    “三叔这么喜欢王哥儿,那就许给元烨。”谢元锦挑眉。

    话正说着,谢元烨已经被叫来了,走进来,喜不自胜地问:“爹,咱说的是哪家的亲事。”

    他那眼睛往四周一晃,就牢牢钉在了王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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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轩冲他盈盈一拜,眼波流转。

    “爹,我答应这门亲事!”

    “你这混账!”

    虽然谢元烨比不上谢昭,更比不上谢元锦,但王轩眼皮子再浅,也不敢在谢元锦面前卖弄自己,那李大人的哥儿可是前车之鉴,谢昭本来也不喜他,所以不如抓住现在这个看上去蠢蠢的。

    现在战场成了父子二人,本来谢元烨也只是一见钟情,说不上什么情深,但他爹一反对,尤其是这门亲事不仅不是他的还要给谢昭,他就跳脚了,硬生生把两人的感情上升到梁祝的高度,王轩时不时泫然若泣,上上眼药,让他更急,几人在堂前闹得鸡飞狗跳。

    而谢元锦,早已功成身退,回了自己的书房。

    庆文一把抓住庆祥,问他战况如何,庆祥绘声绘色手舞足蹈地描述了一番,又说:“我感觉大公子变了。”

    “怎么说?”

    “刚才是我第一次见他骂人,以前谁得罪了大公子,他从来不跟人多费口舌,都是直接整人,背后捅刀子,所以有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他,等对方倒霉透顶求爷爷告奶奶问自己得罪了哪一方瘟神才会发觉,这时候补救都没用了。但大公子刚才直接骂那家人乞丐了。”

    “哦?看来大公子是把谢昭当成自己人了,那咱们是不是,不用派人盯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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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谢昭真有异心,公子会看不透吗?他还帮谢昭他娘请了护卫丫头,我看谢昭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撤了吧,咱也不花那冤枉钱。”

    院子住的远的好处是,不管好事坏事都传不到谢昭耳朵里,在院里摇头晃脑读了一天书,又学着大哥哥的文章写了两篇策论,写完才吃饭,这几日府中的少爷小姐都在准备考试,所以饮食清淡规律,难受的是谢昭每天还多了根该死的胡萝卜要吃,天黑就睡觉了,大哥哥这么聪明,说的话肯定是对的,如此直到考完院试。

    由于准备充足,考试全程心定松弛,过院试对他来说确实不难,至于拿案首,大哥哥不是无的放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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