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专项列车(强受)_错怪4(兄弟骨科,酒后睡J,中途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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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怪4(兄弟骨科,酒后睡J,中途醒) (第2/4页)

微松一口气,身上突然一轻,视线离地面竟越来越远,惊恐地发现自己上天了。

    原来谢元锦早已收拾齐整,抱着他施展轻功踩着院墙直线而去,没回过神就已经到自个儿院子里。

    虽然害怕,但也很神奇,谢昭下地时还恍恍惚惚,谢元锦已经将油灯挂在了院墙上,谢昭这才看清他,他还没束发,如墨般的青丝披下来,也依旧整齐漂亮。

    “大哥哥……谢谢你。”

    谢昭轻声说。

    他一向知道,自己跟娘的存在,于礼法不合,可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为什么他们要受唾弃,谢明源却高高挂起逍遥自在。

    他与大哥哥的不伦,不仅于礼法不合,于情理也不合,更不能为世俗道德所容。

    这天底下,不再只是他跟娘需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有一个人,也藏在了他的心底。

    回去帮母亲把清容膏涂上,手保住了,脸蛋上也只剩下浅浅的痕迹,再借机跟母亲谈话,母亲才流露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她其实也怕,只是当外室多年,她已想不到除了进府做妾之外更好的选择,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么选的。

    谢昭借了大哥哥银子,马不停蹄给娘租了个清净安全的住处,远离原来的街坊邻居,换了一个全新的身份说辞,娘俩就去找差事,最后当上了一个琴坊的乐师,等把母亲的差事落实下来,陆家大爷就开始办寿辰宴了,办得不算隆重,但也来了不少人。

    谢昭换了身新衣服坐在少爷堆里,举止有度,还真就像个少爷。

    谢元锦站在中间招待客人,疏离却不失礼貌,游刃有余,两人隔着好几圈人

    “谢昭?”

    一个年纪与他差不多大的哥儿看见他,眼前一亮。

    谢昭点点头,只打了声招呼,不打算叙旧,可对方似乎并不这么想,等宴会开始了,少爷小子们到处去结交朋友了,谢昭还紧挨着灯源,那哥儿便凑了上去。

    扭捏道:“原来你是谢府的少爷,那我们之前约定的事也该……”

    谢昭不为所动,“什么事,不记得了。”

    “就是咱俩定亲的事啊。”哥儿急得一跺脚。

    “哦?有信物吗?”

    哥儿的神色一僵。

    谢昭慢慢地说:“孩童之言、算不得数,这话是你王轩当初自己说的,还把我的玉佩摔碎了。”

    王轩几乎想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娘,当初我屡次离家出走,就是受不了他们的算计,得你娘收留我一口饭吃,我心中很感激,当时跟你玩的又好,便要了你的玉佩叫你娶我,可一回家,爹娘对我又打又骂,硬叫我还给你,说门不当户不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哭了几天,也只好认命了。”

    谢昭从小就长得俊,让人见了就高兴,所以王轩当时也是有真心的,头脑发热,其实何止是头脑发热,恨不得谢昭再长大几岁两人马上洞房,但父母说的话,他也觉得有道理,穷则生变,狠狠心就当着谢昭的面把玉佩砸了,反正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但现在谢昭的身份,竟反过来算是他们家高攀了。

    “既然你记得清楚,还来说什么约定呢?”谢昭面色平静。

    谁跟他玩的好啊,娘亲收留离家出走的他吃了一顿饭,谢昭当时只不过给他盛了一碗饭!当时他年纪小,王轩可大他几岁,自说自话开口叫他娶,向他要玉佩,他可不打算给,就直接被他伸手抢了然后娇羞地跑了,当时谢昭也愣住了,没想过有人这么厚脸皮,更没想过他回来还当着他的面摔了玉佩,现在又敢来以此说亲,差不多都快忘了,一提到玉佩他就想起来了他摔玉佩之后又扬长而去的那副嘴脸。

    这世上多的是人捧高踩低,可对有一饭之恩的人都做到这个份上的也少见,娘也不许他与这人起争执,反正以后不会再见面了,从此他也不挂玉佩了,何止不挂玉佩,出门做好事看见是个年轻未嫁的眼皮子都跳几下。

    “你现在是谢府的少爷了,就不想认了?”王轩神色不甘,谢昭现在是越发英俊出挑了,一眼望过去还是心动。

    “我就算是村口挑大粪的也不认。”谢昭撇嘴。

    “你是不是觉得我也一样市侩?可说亲谁会不考量家庭?难道都像那些话本子里的姑娘一样,散尽家财只为一个穷书生而活?便是你的母亲当时收留我,也是看我穿的好戴的好,若是一个脏兮兮的乞丐,她……”

    谢昭面色沉下来,冷声说:“你要门当户对便打着灯笼一家家嗅去,不用在这里刻薄我的母亲,就算是条狗她都会喂口饭吃,狗还不会倒打一耙,再说那玉佩是我给你吗?是你抢的,我还不至于看上你,当时我是年纪小,但是也没瞎。”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王轩一下子竟气晕了过去,眼看着要倒向谢昭怀里,庆祥从笑嘻嘻的一把拧住王轩,对谢昭说:“想不到你小子嘴巴也挺厉害的,刚才要是你没骂,我就要骂他了。”

    一看到庆祥,谢昭就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大哥哥。

    谢元锦回眸看他,当场把他偷看的视线抓包,谢昭又猛地假装若无其事。

    谢昭本来就兴趣缺缺,出了这样的事,只想回去挑灯夜读不再浪费时间了,在房间熬到深夜,实在眼花的厉害,一下子心事重重,书是不能不读的,但要是他眼睛越来越坏,就算考中也无济于事。

    熄了灯合衣卧在床上,不知怎的就流下泪来,娘好就行了,他自己,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吧。

    谢元锦推门而进,谢昭猛地弹起来,闻到熟悉的清香便松一口气,又躺下,他现在不想说话,等大哥哥先说。

    谢元锦环顾四周,看到窗边还放着他今天叫人洗净了送来的胡萝卜,此物才刚从胡地传来不久,不可多得,听说能治夜间不能视物之症,便问:“怎么不吃胡萝卜。”

    谢昭心虚,说:“大哥哥,这能叫萝卜吗?味道奇怪,我不喜欢……唔。”

    话未说完,萝卜已经被塞进嘴,大哥哥用手拿着喂他,谢昭只能含泪一截截吃下。

    谢元锦喂完他,便欲走,谢昭愣愣地问:“大哥哥,你这就走了?”

    就喂他吃根胡萝卜?!

    谢元锦扫过他桌边那些翻烂的书本,说:“休息好,才能发挥水平。”

    他没再说要他当案首的那句话,但谢昭还是想起来了,马上听话闭上眼睛休息,看了一会儿他乖乖睡觉的样子,谢元锦才轻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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