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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B迫(边缘制|连续G) (第2/2页)
存在。 他收紧手臂,想把安定内心的解药攥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大概这样才能更好的吸收,然后发挥更好的药效。 他用手从上到下在沈应节的身上不断摩挲,在心里描摹出轮廓,恨不得吸刻入肺。 沈应节被贺书的手摸得发毛,换作平常他早该开口骂了,但他察觉到气氛不对,愣是开不了口,于是僵硬的感受贺书的吻从耳畔一路落到腰窝。 贺书发现自己的唇瓣贴上沈应节腰窝的时候,一直僵硬着的躯体明显不可控地抖了一下。 他对着那处轻轻吹了口气,抖得更狠了。 贺书直起身,用手从背后覆上沈应节的腰,拇指轻轻磨着他新发现的敏感点,换来沈应节更明显的连续轻颤,和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怀里的人下意识就想逃,被贺书用另一只手揽住肩头往回扣,指腹微微加重力道,甚至还用关节轻轻刮蹭一下。 “呜…”,贺书揽住沈应节肩头的手向上摸,捂住沈应节的嘴,把他的声音堵在手心。 很快沈应节就明白贺书为什么要捂住他的嘴了,因为贺书扣在他腰窝上的手慢慢下移,往xue口探去。 沈应节生理性的紧张过后又在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是要进入正题了,贺书这样的爱抚和亲吻,给他带来一种柔情蜜意的错觉,挺吓人的。 可是今天似乎就是要把奇怪的氛围贯彻到底了,连不知道做过多少回的手指扩张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贺书的动作非常缓慢,甚至很轻柔,他非常有耐心地用修长的手指拓开紧致的肠道,一寸一寸的撑开,然后旋转,用指腹展开每一寸褶皱,然后不断深入,再抽出,再深入,如此往复。 很快就扩到三指,贺书微微屈起食指,来回抚摸寻找到肠道一处微微凸起的软rou,指腹抵在那处,按压揉搓。 沈应节一直很敏感,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可惜身子甚至是嘴都被贺书控制得死死的,挣脱不了也没能发出除了呜呜叫以外的声音。 贺书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快感从那一点处蔓延开,不断在肠道和性器积累,一点一点越来越多,很快就要登顶,沈应节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被捂着嘴胡乱哼叫一气,一直未被照顾到的yinjing直挺挺地翘着,guitou泛着水光,明显是要射了。 然而就在他快感攀到顶峰就要释放的前一瞬,贺书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手指,快感被中途打断,沈应节被吊得不上不下,下意识伸手就要去碰自己已经在射精边缘的yinjing,却再次被贺书中途打断,将沈应节双腕扣到后背。 不过经这一下,贺书捂着他嘴的手总算是放开了,沈应节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气:“你…你……”,说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要说什么?问贺书为什么不动了?那简直像是要求着贺书插他一样。 这也太…他说不出口。 贺书没再碰他,像是给他一个缓冲期,等到沈应节全身的热潮褪去一些,贺书才又重新将三指插入xue口,又是对着沈应节的前列腺一阵捻磨。 快感再次被吊高,沈应节比上一回攀上高潮的速度更快,反应也明显更激烈,贺书却还是跟上次一样,在沈应节即将要释放之前就停了动作。 这样到第三次后,沈应节终于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声音里明显染上了哭腔:“你到底…干嘛……” 反复吊着他不上不下的,真是要疯了。 贺书没说话,把他的身子反过来仰躺着,用膝盖顶开沈应节的腿,扶着yinjing慢慢插入肠道,全部插进去之后,就静着没再动了。 粗大的性器与手指自然是不能比的,仅仅是这样一个插入的慢动作,就让沈应节忍不住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又伸手想往下抓,被贺书一把制住。 “不许碰,再动就把你手绑了。” 这话霸道得不容拒绝,语气却又带点胡搅蛮缠的幼稚。 沈应节想想贺书在床上的执行力,终于还是没敢再动,拧巴着身子,用牙咬了根屈起手指关节,硬生生抵抗难耐的情欲。 他是真的要被贺书磨得没脾气了,几乎是要被逼疯了,他反思着今天又是哪里招惹到贺书又发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因为他拿加班的借口拖延时间太蹩脚?还是没吃贺书做的晚饭? 不能吧,贺书没这么小心眼吧。 “呃嗯……”还插在他身体里的男人显然很不满他的走神,俯身低头含上他的乳尖,另一边的rutou也被贺书用手指照顾到。 1 贺书轻轻吮吸一口,沈应节就感觉全身都酥麻得发颤,一阵一阵从乳晕处如石片入水一般,激起涟漪般快感,酥麻的感觉直冲头顶。 沈应节感觉又要到顶,再也控制不了了,贺书却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有发泄的机会,一把握住沈应节濒临边缘的yinjing,用拇指堵住即将迸发的铃口,硬生生把jingye给堵了回去。 沈应节这下真是崩溃得快要疯掉,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挥舞着想要掰开贺书扣在他yinjing上的手。 这反应招致了贺书的不满,轻轻“啧”了一声,一手仍牢牢堵着沈应节的yinjing不许他释放,一手制住沈应节的两只手不让他动。 “你他妈…你到底什么毛病啊,你非要折腾我…干嘛”,沈应节气息紊乱,沉重地喘着粗气,语不成句。 沈应节有理由怀疑贺书上辈子是个太监,投胎的时候把心理变态也带过来了,但贺书那天赋异禀的性器现在还不可忽视地插在他身体里,快要把他肚子顶穿,他又觉得贺书没道理自卑啊。 “是你说的,不会爽到。”,贺书总算纡尊降贵开了尊口为沈应节解惑,“所以不许射,我帮你忍。” 靠,搞了半天是秋后算账。 沈应节一时无语,不知道是该说他没因为今天的小事生气度量大,还是该说他一点小事记到现在心眼小。 “不是,你真有病吧?”沈应节一脚往贺书胸口招呼过去,不过因为现在这个状态使不上太大的力气,对贺书来讲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单手就抓住沈应节的腿,然后往上一顶,沈应节一下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1 不过这一下只是预告,贺书发了力,一下一下重重的顶,速度不快,和平日比起来其实不算什么,但此时沈应节本就已在高潮的边缘,贺书的每个动作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 可他勃发的性器正牢牢被贺书攥在手里,没有发泄的机会,一直置身于高潮的边缘,他觉得他的精神也在崩溃的边缘了。 “!啊啊……呜…”,沈应节突然浑身激烈地痉挛起来,双腿也胡乱蹬动起来,肠道也死死绞紧贺书的yinjing,双目眼神涣散,张着口,红舌微微往外吐着,显然是被干得失神,无意识地呜呜乱叫。 yinjing还被贺书堵着,沈应节完全用后xue,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真的没有爽到吗?”,贺书附身贴耳,语气轻柔又固执,带着点蛊惑:“你承认,我就让你射出来,好不好?” 沈应节魂都快飞了,根本听不懂贺书说的什么,贺书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非常不满,起了身,大力甩动腰胯,火力全开地凶狠顶撞尚在高潮中的沈应节,简直是要把他往死里干。 沈应节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混沌一片,置身于连绵不绝的高亢情欲之中,不断攀上顶峰,这一次干高潮就像是打开了开口,沈应节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被贺书cao到高潮,几乎是半昏半醒了,贺书才终于放过他的yinjing,随着沈应节流出的jingye一起,在他身体里释放,换来沈应节又一次战栗。 他把头埋在沈应节侧颈,轻啄几下,喃喃道:“明明就是有爽到的,为什么不承认。” 说完又十分恶劣的在沈应节的脖颈上咬了一下:“不许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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