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徵】喑哑_【角徵】喑哑(00-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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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徵】喑哑(00-12) (第5/6页)

开,长长的银丝被扯了很远的距离,终究还是断裂,宫远徵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远徵,我不是故意的——”

    不经常道歉的人连服软的话都不会说,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显得他更像是一个给了别人一巴掌之后,又塞了个不算甜的甜枣进他嘴里。

    可宫远徵懂他的未尽之言——尽管,会更加清晰地让自己感受到痛苦。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看见了自己像极了母亲的那一双眼睛,便会想起当年躺在血泊当中还在执着地攥着手里短刀的弟弟,还有至死都在护着弟弟的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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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说话的人行动力大多都是强悍的。

    宫尚角的安慰有些直接,在没有得到宫远徵的回应之后,那只抱着他的手便滑到了他的身下,握住那已经蓄势待发很久的器物,上下撸动了几个来回。

    细碎的呻吟从相交的唇角流淌而出,宫远徵放开了的双手下意识缠紧了身上人的腰身。

    刚刚堵在心头的一切被它们的主人强行扔到了一边,他现在最想做的便是享受,单纯地享受这一时半刻的温情,即便是不单纯的,像是两只相互拥抱的刺猬,为了感受到对方的温暖,让自己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顶端的小口隐隐流出了几点水渍,圆台上的机关禁锢了他的腰身,宫远徵扭动了几下身子都没有找到更快纾解的办法,直到他急红了眼角,那人才温柔的加紧了速度。

    张合的小嘴很快被一根guntang奇长的柱体捅了进去,一路过关斩将毫无阻碍滞涩。经过一遭蹂躏的rou壁接二连三的涌上来,亲吻抚摸着他的凶器,宫尚角低喘一声,有些犹豫的目光垂下来,落在了宫远徵微微张开的唇上。

    舌尖颤抖着伸出了半截,在被轻轻吻过之后似是羞怯一般地缩了回去。

    前后夹击,接二连三的快感迅速淹没了理智,宫远徵双眸含春目光涣散,似是欲语还休地看着满是怜惜地对待自己的人。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逃不过的。

    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金丝雀,渴望着自由却又贪恋着温柔。面对着一个满身血腥狠厉却只为自己破例温柔下来的人——他此生都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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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在手脚上的链子被打开,这还是第一次,宫远徵能够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蜷缩进他的怀中。

    宫尚角总是很喜欢抱着他来做,面对面的两个人更容易看到对方面上的表情,或是沉沦或是难耐,眉梢眼角都是沉溺的愉悦。

    没什么力气的双腿被人提到身上,宫远徵伸出被铁链磨出些许红痕的双臂抱紧他的后背,微微张开的小嘴便轻易地再次将那看着狰狞的物什吞了进去。

    他早已经成为了专属于他的形状,甚至有时候可以不用任何前戏,只需要宫尚角盯着他的身子看一会儿,身下便也能变得湿润无比。

    脆弱又敏感。

    巨物擦过一点,紧紧顶着身体的最深处,颤抖的躯体努力控制着向前,想让他进的更为深刻一些——他记得之前每一次,宫尚角都是一定要顶到最深处当中,在那里留下专属于他的记号。

    宫尚角注意到他的动作,原本抱住他肩头的双手缓缓撑起,将他二人刚刚靠近了没多久的距离再一次拉开。

    此时的宫远徵看上去未免有些太过可怜,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已经有些肿了,宫尚角伸出手背,为他轻轻擦拭着残剩的眼泪——常年握刀练武,他的手心和指腹上都有些累积而成的茧子。

    宫远徵浑身上下除了用来使暗器的双指之外,其他地方都是薄嫩的不行,稍微用点力气便是一道狰狞恐怖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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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了吗?”

    一些不太愉悦的记忆忽然涌上心头,宫远徵身子微微颤了颤,紧接着便感到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两下,带着柔和的力道,仿佛是在安慰。

    是疼的。

    他只是生了两套器官,却并非每一套都是完整的,从身下的xiaoxue往更深处走,没过多久便走到了头,也许是因为两种器官挤在一起十分拥挤,因此他的甬道尽头要比正常结构浅显很多,且极容易因为用力而引起出血。

    像这样的事情从他与宫尚角在一起之后,也就仅仅发生过一次,从那以后,宫尚角便只进入他的后xue内驰骋射精,前端便也只成了用来折磨他的技巧之一罢了。

    “我不怕疼。”

    只要宫尚角真的想要,他可以什么都不怕。

    “可我怕——”

    攥着他身前松垮敞开的衣襟的手不由得更紧了两分。宫尚角低下头来看着他,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眸里,有深深的爱意和眷恋,也有着常年不散的阴郁和悲哀。

    其中有八九成,都是来源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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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恨意当中寻找爱,在爱意当中保留恨,都要比单纯的爱与恨来得更为疲惫。

    “第一次,是因为我的经验不足,那一次险些害你丢了性命——就那一次,让我现在都觉得有些后怕。”

    宫尚角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眼角,唇珠,以及下巴,回应的速度放缓,宫远徵明目张胆地享受着来自宫尚角的怜爱之意。

    “宫远徵,每个人的性命都只有一条。”

    而在这一条性命上,却拴着两个在苦海中翻涌挣扎,早已经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灵魂。

    身后的xue道被匆匆开垦,宫远徵还未来得及做好准备。尖锐的疼痛便令他眼前一黑。后通道当中的空间狭小无比,能够容纳两根手指几乎已经是极限,但偏偏每一次,都能承受得住宫尚角的强烈攻势。

    丝丝缕缕的血迹顺着股沟流下,宫远徵咬紧牙关缩进宫尚角的怀里,在一次次的撞击当中,闻到了只属于自己的鲜血的味道。

    这样的疼痛,却是比那次大出血时减轻的太多了。

    “疼么?”

    宫尚角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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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搂住他脖子的手臂更紧了一些,身体上的贴近也让两颗心脏的跳动无限趋近,宫远徵缓缓睁开眼睛,笑了一声:“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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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徵没想到自己是被宫尚角亲自抱回去的。

    之前很多次,哪怕是像现在一样被做昏了过去,身上的伤也要比现在的重上许多倍,都未曾见宫尚角心软过。

    直觉告诉他,今日的宫尚角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

    “角公子,小少爷这是……”

    “他没事。今晚我同远徵一起睡在徵宫,劳烦苏娘先去准备。”

    苏娘是长辈,宫尚角虽与他交集不多,但也知道她对宫远徵照顾有加,因此便也跟着对她有所尊敬。

    苏娘躬身退下,走出半尺之远后复又回头,遥望着身后那早已挺拔如苍松的背影,足够强大,却也未免有些孤寂。轻轻叹了口气,苏娘缓缓迈出院子,将之前给宫尚角准备的被褥和衣服重新拿了出来。

    已经有一两年的时间没有来过徵宫了,但这些常用的物品,也早已经被打上了宫尚角的名字,宫远徵这两年也时不时来看看,因此这里的下人都把这些东西收拾保存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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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徵的住处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过,只是比起从前这里要凌乱一些。

    “我惯不太喜欢收拾房间,也不太会——之前都是哥哥给我收拾的……”看着那些被宫尚角捡起来的小铃铛小发饰,宫远徵不由得越说越心虚。

    多大人了呢,都不会收拾房间,丢不丢人。

    “这里的下人呢?为什么不让下人进来收拾?”

    宫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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