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活好攻合集_1初次的窘迫/语言羞辱/试探后X/到生殖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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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初次的窘迫/语言羞辱/试探后X/到生殖腔 (第1/7页)

    潮湿而又闷热,苦夏燥热得不行。

    逼仄的马车停驻在一个阴暗的巷子,来往没有一个人,一对年轻男子痴缠在昏暗拥挤的马车里,汗津津的两胴rou体一丝不挂,两条修长的腿赤条条地在空中摇晃,二人的行径过于明目张胆,马车因为其中的放肆性事颠簸不止。

    四周静悄悄的,蝉鸣粘在琉璃瓦当的绿苔里,一声声拖得老长,不停发出令人烦躁不堪的噪音。

    位于上位的男人突然胯下用力,顶着深处的xue心狠狠一撞,身下人好像被捅开了yin窍,雪白的身子猛地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而又沙哑的呜咽:“啊……好厉害,太、太爽了……好人……再深一点……cao死我!你要把我活生生cao死过去了……!”

    李修明高高举起宽阔粗粝的大掌,狠狠抽打在胯下男人的臀rou上。

    毫不留情的力道激起阵阵rou浪,绵软的臀rou上立刻留下清晰的殷红指印,男人双腿下意识一夹,小腹下的性器颤了颤,哆哆嗦嗦射了个空炮,腰一软整个人要晕厥过去。

    “sao货!”李修明重重喘息着,冷冷骂出声来。

    光洁饱满的额头下,他浓重的两道眉毛皱起,两个大男人挤在马车的车辆里,像是被四方窄小的壁垒圈禁于此一般,李修明感觉自己犹如被禁锢在牢笼之中,眼中满是难以压抑的不耐烦。

    他发泄一般狠狠蛮干着身下放荡的男人,动作又快又急,好像要把沉甸甸的子孙袋也全数埋进这口烂熟的后xue,两人沉浸在旁若无人的性爱之中,一个凶狠一个放浪,一时之间好似天地再无他物,只剩两只满心发泄兽欲的动物,在进行最原始的媾和。

    老槐树在婆娑月影下愈发显得枝叶繁茂。

    谁都没注意到,枝干掩映之间,有一双灼灼生辉的如电双目,紧紧锁住李修明二人的一举一动。

    一声惊雷自天际滚滚而来,“轰隆”一声,宛若天崩地裂,震得人心神俱颤,电光如龙撕裂长空,天地为之一亮,万物无所遁形。

    突如其来的闪电照亮了李修明的脸庞,他的眉头紧锁,眉心间的几道细褶好似匕首般直直插下,利刃尖端连接着他笔直峰起的鼻骨……侧看过去,李修明的五官坚毅而又俊朗,下颌线刀削斧凿般锐利,身下的男人一时看得出神,还被顶着xue心连翻cao干,终于忍耐不住汹涌而至的高潮,抖着屁股发出一声发情野猫似得呻吟,xue心喷出一片guntang的浊液,胯下的性器颤巍巍地射出一大股稀薄的白浊,全部喷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好人,我受不住了……你快结束吧......”身下的男人软声求饶。

    李修明默然不语,呼吸刻意放缓,几乎是在身下人抵达极乐巅峰的瞬间,便骤然停止了动作,仍旧灼热坚挺的阳物,将已然软烂的后xue撑得满满当当,他毫无留恋地猛然抽身退出。

    饱满的guitou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一小股黏腻的yin液,无声地滴落在马车地板上。

    身下的男人被狂烈攻伐了许久,甬道一时难以合拢,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李修明的手臂,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嗯……怎么不继续?射进来……”

    “那是另外的价钱。”李修明眉梢一挑,语气冷淡而干脆,高挺的性器还在胯下甩动,他随手抓起散落的衣物,迅速穿戴整齐。

    刚刚经历高潮的男人浑身酸软,无力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动作利落地整理衣衫。

    临行前,李修明随手抄起男人掷在一旁的钱袋。

    他从中摸出两枚银锭,不多也不少,恰好是事先说好的价钱,李修明在手中掂了掂重量,随即塞进腰间,推开马车车厢的门一跃而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下次别再找老子了,你的屁眼松得要命,留给你那硬不起来的男人捅吧!”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随着夜风消散在空气中。

    话音未落,李修明手腕一翻气息一沉,身形如燕般轻盈跃起,脚尖一点稳稳落在墙沿之上。

    月光如水,洒在他身上,映出一道矫健的身影。

    他步履如飞,在屋檐墙头间穿梭,轻功之高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已拐进一间偏僻的酒馆,抬手敲醒昏睡的伙计,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打酒。”

    伙计揉着惺忪的睡眼,忙不迭地为他斟满一葫芦上好的烈酒,李修明接过酒葫芦,掂了掂分量,嘴角微扬,眉宇间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将葫芦系在腰间,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城北走去。

    夜风拂面,李修明一路疾行,不时仰头猛灌一口酒。

    烈酒入喉,如火般烧灼着肠胃,却让他忍不住低声喝彩:“痛快!”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带着几分豪迈与不羁。

    月光下,他的身影渐行渐远,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那酒香随风飘散,留下一路凛冽的气息。

    一炷香后,李修明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夜色深沉、月影稀疏,正是夜黑风高之时,街巷空寂无人,唯有打更的老头儿拖着悠长的步子,敲着锣鼓,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李修明踩着锣声的节奏,推开自家院落的小门,一步、两步……行至卧房门前,忽地停住了脚步。

    他眉头微皱,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房内竟亮着烛火,四周却静得出奇。

    夜风本该拂动树叶,此刻却连一片叶子也未作响,李修明心中警觉,将酒壶系在腰间,右手悄然摸出匕首,紧握在手。

    凝神静气片刻,他猛然抬脚,狠狠踹开房门。

    屋内空无一人,唯有一盏烛火因门开的劲风微微晃动,摇曳的火光映得屋内光影斑驳,李修明踮起脚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四下环视,小心翼翼地踏入房中。

    不料他刚进门,身后的木门便“啪”地一声猛然关合。

    他反应极快,顺势向前一滚,随即转身,如闪电般锐利的目光扫视四周,眼中再无半分醉意,唯有警惕与凶狠:“是谁?!”声音低沉,却透着逼人的寒意,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暗处的敌人。

    门前无人,只是屋内突然又亮起几盏烛火。

    此等诡异之事,令人头皮发麻。

    李修明的脊背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屏气凝神,不再发出一点声响,小心转动着脖颈四下探看,角落、房檐无处不落,却连一只野猫都没看见。

    “你也不过如此。”忽然,卧榻之上传来一道男声。

    这声音清冷低沉,似冰泉击石,紧接着便是衣料摩挲的细微响动,仿佛有人缓缓起身。

    “装神弄鬼。”李修明冷哼一声,手中匕首握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缓步向床榻逼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那微微晃动的床帏。

    床帏后的人再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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