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那个假太子_骑木马/玩小茓/小茓被大棍捣弄/zigong开b开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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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木马/玩小茓/小茓被大棍捣弄/zigong开b开花 (第5/8页)

儿灭下了许多,随即冷笑嗤声:“公西将军可私自解决完了?”

    对于她露骨直白的问题,公西锦不予回答,只道:“听闻殿下有新欢了。”

    连瑜慢慢支棱起妖艳的身子,眼神盯着他冷绷着的脸,调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当年大连追求连瑜之人众多,但她从不过目,她生性就是如此风流,就连当朝从一品太女太傅谢瑾,都为她尚未嫁娶。

    女皇曾催婚让她尽快婚娶,她那时尚无心上之人,本想着如若实在无人,她可能就要了谢瑾。偏碰到公西锦,她才有了迎娶的心思。

    见他不语,还是惯有的冰块脸,连瑜冷笑道:“吃醋了就直说,本宫可不想天天猜你的心思。”

    未等公西锦言语,她又像是赌气道:“再说了,你不是也喜欢你的卫昭么?当初新婚之夜你就半天不肯从了本宫,对本宫来说简直是羞辱!”

    一说起卫昭,她情绪就上来了,只听他缓缓沉着声说道:“殿下方才还说自己身体抱恙,还有精气招募男宠。”

    “怕是臣夫还未满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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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水浸泡过的人夫皮肤显得更加细嫩发白,就犹如沐浴在月光之下般精致。

    连瑜望着他美好的身段眯了眯眼,也想不通他这军中粗人也能有这样好的皮肤身段相貌。

    但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想再跟她酣畅淋漓一场?!

    连瑜倒吸了一口气,轻扫一眼他凝重而沉沉的目光,想到他在床帏之事上的耐力和无处而使的功夫,内心就惶恐,招了招手:“这几日,你若有劲无处使,就回你的忠武营吧!”

    面前之人沉默,毅然作揖退下。

    她含眸,也未有什么情绪。虽然知道公西锦的性格也不是轻易服软纠缠的,但他心里也住着一头猛兽,放虎归山未曾不好。

    殿内的气氛骤降,如冬日里冷覆的冰霜。

    这几日连瑜思虑了很多,两人毕竟相处的时日不足以一步登天有太过于深厚的感情,除了有rou体百般的契合,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要如小火慢炖,需要慢慢培养。她也懒得一直勾引他。

    正好这几日卫昭也不在军营,就放他回去又如何?

    夏日的毒火在天空猛照,大连少有的旱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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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皇连文向来体恤民力,修建工程并不会耗泄太多民力。前年命小批人力开始修建的避暑山庄已建好,于三年光阴整整建成,正巧位于忠武营训练驻扎的封苍山附近。

    军中cao练的新兵都盼着每日休憩之时能够到那里避避暑,可军中这几日到了一个cao练魔头,为了锻炼他们的耐人的意志,让他们午时在毒辣的阳光下每日坚持cao练一个时辰。

    公西锦身束军装,双手收背,对所有新兵肃目而视。

    好几月不来这里,这些新兵早已养成了偷懒耍滑的特质,都是些爱投机取巧的滑头。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魔头是遭遇了什么,怎么那么毒,和这大热天毒辣的阳光一样毒。

    其中就有上次被女皇责令送来“调教”的郡子连陵风,本该由卫昭亲自cao练,但这几日卫昭前往西州赈济平压那里暴发的民乱,营中大小事务就交由宣威将军公西锦处理。

    “公西锦!老子怀疑你就是在整我!”连陵风在忠武营里平日都是最为偷懒的那一个,公西锦不在的时日里,他都是众人羡慕的对象。

    今日宣威将军发起狠来,惯为偷懒的人,成了遭罪的第一人。

    他本来想敷衍了事,大胆从军阵中走出来明目张胆地去避暑,被公西锦一只手提着衣服后领捉回来。

    那狼狈的模样,就犹如人抓猴在走,众人为此看了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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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陵风斗不过他,看来是逃不过这场劫难,忍受着身体的疾苦,嘴上却也不饶人:“你公西锦如今已嫁作我皇姐人夫,嫁入我大连皇氏,怎可刁难我堂堂大连郡子?!”

    说着说着,人气得发抖,这些日子里,他过得是真苦,原本保养得还好的皮肤,如今晒得黝黑,这让他以后怎么嫁人...

    “殿下在外是大连郡子,在忠武营,一律按军营制度处置。军营向来一视同仁。”

    肃杀带着清冷之气的语句厉声直出,连陵风不招他,他倒也打算放他一马,如若严格按军中制度cao练,那他今日必死无疑。

    “连陵风!”只听他一改往日口目,大声呵斥道,“绕军场罚跑到日落,若中途敢有偷懒耍滑之为,逢次加五圈!”

    连陵风人吓傻了,站在原地僵滞,腿都哆嗦,“你…你竟敢报复我!”

    “臣例常办事而已。”

    连陵风看着面前寡淡的人脸,之前倒也没发觉他对皇姐有多少爱意,如今竟也会替他皇姐出气。

    这阴沉之人还真是心机不浅!

    见连陵风不动,军中掌管督察的中郎将上前将他押在掌心,硬是大步走到了绕场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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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传言军中的冷魔头绝非好惹的货色,前有郡子上京宫门羞辱亲皇姐,后有太女夫今日发出的“报复”。

    虽是例行公事,这报复来的轻快,差强人意,毕竟公西锦未来之时,连陵风此人也是嚣张跋扈,仗势欺压了不少人。

    大伙儿光是看笑话也心中痛快许多。

    自那日遣送公西锦去忠武营后,这木头倒也“听话”,便就一直待在那军营里,甚至夙夜未归。

    连瑜心中梗气,觉得对方也在跟自己怄气,但她没有想要主动求和的意思。

    随意摆摆手招来那日入募的男宠祁玉,想看看他如今被“调教”得怎样了。

    祁玉被人送上来,就如同人质一样,畏手畏脚的。

    只见他低着头,目光未曾有一刻抬起来,害羞且矜持。

    月光清透,打在儿郎奶白色的肤质上,那半敞的胸襟好似是故意为她设置,纯纯是想勾引她。

    连瑜勾了勾手指,让他自己踱步向她走近,戏谑的目光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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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如往日一样,喜欢逗弄这般的处子郎,甚至有收集处子的癖好。

    “把头抬起来,让本宫好好瞧瞧你。”

    祁玉闻言,微微仰起头,目光散落。他是先朝国君留下的祁氏血脉,先国灭亡后,便过着难民般的日子,而他父母早逝,从小就被教的小心翼翼,看人眼色而活,才五岁就被亲戚卖往了碧芙楼。

    “这几日在宫中住的可还习惯?”

    “回殿下,宫中待小的不薄,小的住着很好...”祁玉对着她说话之时,还是有些踉跄。

    “那便好,碧芙楼过来的人,从今往后白吃着宫里的东西,自然是要回馈些什么。”她话锋一转,“把裤子给本宫脱了。”

    祁玉被她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了一跳,犹犹豫豫地双手仍放在裤兜两旁。

    “怎么?不肯脱?”连瑜凌厉的眸光上下扫视着他,见他畏手畏脚犹疑不决的模样,她就烦扰。

    对于她命令,祁玉自然是不敢不从,棱骨分明的双手缓缓解下外裤,露出里头的亵裤。

    那双腿之间的阳物早已突兀的显而易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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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她这样的绝色,没有哪个男人会没有反应,哪怕只是在远处看上一眼,就能有强烈的生理反应。

    “亵裤呢?本宫是让你脱光,不是让你还留着条亵裤。”

    连瑜的声音悠悠的,在月光下很是淡定,她手中执着一把小蒲扇,轻轻扇着风,模样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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