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8(配图) 发情期一堆乱g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年上虫族梗-8(配图) 发情期一堆乱g (第5/7页)

美的腰肢被白皙的手紧紧箍着,扶着他上上下下地在yinjing上颠,秦晗除了张开腿含着jiba潮吹,其他什么都不需要cao心。

    这个姿势能把yinjing吞得尤其深,雌虫每一次都被托着臀,举到xue口堪堪嘬着guitou,再被按着腰坐下去,被roubang一路直接cao到生殖腔底部…上将仰着头,脖子折柳似的往后倒,露出一截蜜色的粗颈,喉结红红地急促滚动,低低尖叫着,吹得真的像是在失禁。等他几乎要这么仰过去,倒在床上时,又被厌酌搂着腰抱回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继续高潮。

    明明是雌虫在上的姿势,秦晗却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整个上半身匍匐在厌酌臂弯,脑袋靠在雄主里薄而陡峭的侧肩上,鼻子拱着厌酌肩窝弯月似的弧度,哆哆嗦嗦地呜咽,声嗓低沉艳丽,像是哭泣,又像是撒娇。

    他像是被海浪抛起又砸下的小船,那根钉在身体里的yinjing成了唯一的锚点,把他拖入深渊又予他以救赎。上将感觉自己像是骑着一匹野兽,而他自己摇摇欲坠,快要被颠碎了,雌虫只能摇头晃脑,不停地哆嗦,最激烈的高潮时他甚至觉得好像有点失重。于是厌酌就看到又一次被cao得高潮喷水的雌虫浑身紧绷着,垂落在床上的翅翼刷地一下打开,飞行一般振翅,两双薄翼随着上将吹水的频率一抖一抖,像是舞女的纱裙,壮观又yin荡。雌虫这么在yinjing上呜咽着,像被捉住了的蝴蝶似的扑腾了好一会,才一下子松懈下来,和被拉坏掉的弓一样涣散,喘息声如同哀泣,可怜地扭着腰哭,哆嗦着伸出手重新把厌酌搂紧。

    雌虫的整个发情期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有时候,上将跪在床单里,五体投地,浑身发软,连翅膀都没力气展开,匍匐在床单上哆嗦,唯独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屁股被jingye和情欲养得肥硕、挺翘,不用力掰开甚至看不到逼和xue,远远望去,只能看到圆润的两团rou中,一根漂亮的yinjing顺畅地插入又抽出,打浆一样凿出蜜来,汁水四溅,涎玉沫珠。秦晗的脑袋整个埋在床单里,肩背低垂,肌理舒张,驯服而狼狈,这么跪伏着挨cao、高潮,姿态又像信徒朝拜,又像母狗发情。

    偶尔,他又侧躺着,半睡不醒,昏沉懵懂,满足又破碎。军雌生殖腔里的jingye还没被身体咽下消化,以至于肚子都是微微鼓起的,没有被插入yindao却依旧有含着yinjing的错觉。上将的女阴肿得完全像是鼓起的桃瓣,充血发烫,耐不住cao了,所以雄主只能从后面搂着他,yinjing插在肥嘟嘟的后xue里凿弄。秦晗哪一处都是被开发到几乎熟透了的,他被这么从后面cao屁眼,丰硕结实的蜜色大腿母狗撒尿似的抬起,把整个私处大大张开,屁股吃着yinjing,女阴居然也馋得一起流水。

    “唔……啊啊——咕…轻…”

    1

    厌酌从后面搂着他,脑袋扣在军雌宽阔的肩上,侧头咬秦晗湿软的耳垂,手从雌虫柔韧的侧腰搂过去,一下一下慢慢地隔着腹肌揉他zigong。秦晗一只手陪着厌酌一起按着肚子,可怜地轻轻点着美人手背,像是撒娇,又像受不住在讨饶;另一只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嘴唇抿着骨节咽下尖叫,闭着眼,喘息声如同秋日枯叶,沙沙碎碎,英俊的脸上神色克制而诱人,睫毛湿润发颤,一道闪闪发光的泪痕河川似的横过鼻梁,淹没到鬓角的黑发里。

    秦上将发情得最厉害时,和冬眠的母熊一样贪婪慵懒,真是除了睡觉就是在挨cao。他受损的生殖腔第一次被完全打开,像是饿了许久的兽嗅到血腥味,穷奢极欲地吞咽jingye,试图把雄虫的味道刻入这具身体神髓。

    雌虫缠人又甜腻,几乎和刚见到厌酌时判若两人。那些生涩和恭敬都远去了,冷硬的坚冰化成绕指的春水,只有陡峭的鼻梁和刀削斧凿的眉峰还能看出一些曾经肃穆的影子。如今床上的军雌眯着眼,颧骨浮红,薄唇微张,脸上带着被情欲融化了似的表情,已经完全变成了yin浸风月太久的样子,完全是被丈夫溺爱至失态的妻子。

    秦晗还是乖,哪怕挽留厌酌也是温顺的,用脸蛋讨好地厮磨雄主的指尖,一下一下亲吻他的手心,低沉的嗓子磨得人耳根酥麻,小声咕哝着,雄主,雄主……声音里全是纯然的虔诚和痴迷。上将说话撒娇总是不太直白,这样粘在厌酌手心呼唤似乎就是极限了,但也足够让厌酌不忍心离开。

    美人在心里叹气,感觉自己真是年纪大了,居然硬不下一点心,婆婆mama的,有心想拿一些食物和湿巾回来,还得费劲先把上将哄睡了才得以抽身。

    但等厌酌真的赤裸着上半身,一边懒洋洋地揉着一头被打乱的黑发,一边站在卧室外指挥机器人带来食物和毛巾时,只离开了这么短的时间,本该熟睡的雌虫居然就跟着爬了出来。

    秦晗爬得羞愧。他被cao得浑身没力气,腿分开了太久,腿很酸软肿胀,以至于连爬行都没法维持曾经的有序。上将垂着脑袋,爬得歪歪扭扭,缓慢而趔趄,像条刚出生的幼犬。

    厌酌吃惊地转头看他,真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跟出来。军雌敛着眉眼,腰肢发抖,羞愧难当,不敢抬头看厌酌的脸色,却硬是慢慢爬到雄主脚边,跪起身,rou屁股坐到自己脚踝上,然后用鼻尖轻轻拱厌酌的腰窝。

    厌酌伸出手,摸一摸雌虫湿润的发梢。上将轻轻唔了一声,没抬头,只是轻微地顶了顶美人的手心。于是厌酌又哭笑不得的,捏着他的下巴,让雌虫抬起头来。这回上将躲不掉了,听话地顺着力道抬起头,露出雾蒙蒙的眼,还是垂着睫毛、抿起嘴的模样,深情又端庄。

    “怎么回事,嗯?”厌酌低声问。秦晗就闭上眼,睫毛发颤,实在没脸回答,只一个劲儿亲吻雄虫雪白的手腕。

    1

    …这幅完全离不开雄主的样子真的太丢人了。可发情期没有自制力的雌虫就是忍不住。秦晗半搂着雄主修长的腿,用额头抵着厌酌的腰肢,逃避般跪着,背后的翅膀讨好地一下一下轻轻扑扇。

    厌酌就这么站在外头让雌虫搂着,被秦晗贴着的皮肤又烫又暖。他低下头,看到雌虫英俊的额头,和存在感十足的挺翘鼻梁,像匹小马似的在自己胯骨处厮磨,犬类般用鼻尖轻拱,偶尔被干燥的嘴唇贴上来,印下珍重极了的吻。上将就这么像是宣誓,又像祈祷一般簇拥着美人的膝,厮磨许久不愿停下,眉目低垂,虔诚而肃穆,好像可以这样依偎到天荒地老,极度隐忍又极度深情,只消一眼,就十足令人动容。

    厌酌被蛊惑似的,伸出手去揉秦晗烧红的眼角和guntang的耳垂。上将侧过头,喉咙里滚出轻轻的咕哝,用脑袋追逐厌酌的掌心,屁股坐在脚踝上轻轻地扭动,翅膀颤起又落下。他被这么摸了一会,抱着厌酌小腿的手突然一紧,发出一点带鼻音的呜咽,紧闭的眼挤出一滴泪,然后睁开,带着浑浊的雾气望向厌酌,张开嘴,露出一点白牙和guntang的舌,喘息着。厌酌对秦晗的身子了如指掌,一看就知道他的雌虫跪在自己脚边高潮了。

    雌虫半阖着眼,侧头用鼻子拱着厌酌的膝盖,抿着嘴从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哽泣和喘息,花了好一会来平复潮吹。他是真的被cao熟了,习惯了这样反复的小高潮,不会和初夜一样一吹水就尖叫得如同折颈之鹤。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