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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05-Ⅳ- (第2/4页)
妈的名字告诉我好吗,我可以送你回——」 花奏突然僵住了。她这才看清nV孩的打扮——黑sE的翻领制服、贝雷帽,领巾上扣着金sE的蔷薇徽章——就算她再怎麽对这个国家的武装势力避而不见,她也知道:那是黑蔷薇骑士团的骑士制服。 nV孩似乎看穿了花奏的心思。她歪了歪头,露出甜美可Ai的笑容: 「看来您终於反应过来了。我不是‘迷路的小nV孩’——我是黑蔷薇骑士团前锋队的骑士,姬尔。您是晨曦孤儿院的花奏老师吧?」 「是……是的。」 「嘻嘻,不用太紧张。我今天休假,只不过受人所托来传个话而已。」姬尔说,「关於您邀请尤莱亚今天回孤儿院共用晚餐的事……很遗憾,尤莱亚最近暂时走不开,所以恐怕是不能赴约了。」 原来她是尤莱亚的同僚。确定了这位黑蔷薇骑士的来意之後,花奏紧绷的神经终於放松了些许。於是,她向姬尔鞠了一躬: 「刚才真是失礼了。没关系的,请转告尤莱亚,要他以公事为重——我的邀约随时有效,请他在休假的时候过来吧。」她顿了一下,担忧地问,「他不会是在忙什麽危险的工作吧?」 「对不起,这涉及到机密问题。」姬尔背着手站得笔直,「总而言之就是这麽个情况啦。您也不用太过担心——反正担心也没用。尤莱亚是个骑士,他在成为骑士的那一天就应该有每天与危险打交道的觉悟。所以,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等着他亲自来跟您解释吧。」 「……好、好的……」 整天跟孩子们打交道的花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也有反过来被一个整整矮自己一头的孩子所震慑的一天。不——事实上,除了娇小的外表、甜美的笑容和时不时冒出的儿童口癖之外,姬尔身上已经褪尽了所有能称得上是「孩子」的特徵。 「人生」与「人生」之间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差别呢? 有的孩子在幸福的家庭中健康长大,一帆风顺;有的孩子则自幼遭遇不幸,居无定所。 看起来最多十五岁的姬尔,眼神却已经和二十五岁的花奏一样成熟。尽管知道这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廉价同情,但花奏还是不由得心疼姬尔脸颊上的浅sE伤疤。 「麻烦你特意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花奏又鞠了一个躬,「那个……我不太了解情况,尤莱亚也几乎没提过自己的工作。你难道是……他的上司?」 姬尔愣了一下,然後「咯咯」地笑了起来: 「大jiejie你真是个怪人,明明刚才还把我当成迷路的小nV孩,现在却那麽小心翼翼。不过你很有远见呢。虽然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前锋队骑士,不过总有一天——在我们那个脑筋不太好的队长被——咳,调任之後,副队长肯定会晋升为队长,到时候副队长的位置就我的了。我对我的能力可是很有信心的呢——毕竟我是生来的骑士嘛。」 「啊哈哈……真、真是长远有效的未来规划啊……」 尽管其中的几处内容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但花奏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对此,姬尔似乎很满意。她环顾周围——眯着眼睛看随风飘舞的乾净衣物,看孤儿院的蓝sE屋顶,看圆形的可Ai小窗…… 「这里真是个温馨的地方。虽然从没听尤莱亚说过在这里的生活,不过……一定是一段值得怀念的时光吧。」 「……那孩子果然一点都没变。」花奏伤脑筋地说,「他也从不跟我说他在外边的生活状况……」 两人对望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与大jiejie聊天真是令人愉快。看来我们俩很投缘呢。」 「同感。」花奏笑着,总算放下了心底最後一点防线,「那个……你刚刚说今天是休假日,对吧?我刚刚烤好了无花果磅蛋糕,现在应该晾得正是时候。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喝杯茶再走吧。」 姬尔高兴地点了点头。 温暖的饭厅内飘满N茶和蛋糕的甜蜜香味。 姬尔坐在长条木桌旁,晃着腿,用小叉子叉起盘子里最後一块磅蛋糕。扎实浓郁的味道让人停不下咀嚼的节奏,混在其中的无花果g则让口感更佳丰富。姬尔恋恋不舍地咽下嘴里的美味,喝了口N茶,这才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真是太好吃了!b蛋糕店里卖的还要好吃!啊,太幸福了,感觉自己似乎都快要融化掉了。」 「啊哈哈……我只不过是个熟能生巧的业余厨娘,肯定不能跟专业的点心师们相提并论啦。」花奏捧着红茶,笑眯眯地注视着姬尔,「你喜欢就好。这里的孩子们也一样,每次都会把饭菜吃得乾乾净净,然後开心地跟我说‘很好吃’或者‘再来一碗’。只有尤莱亚,吃什麽都没反应……但愿我纠正了他挑食的毛病。」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他现在越来越挑食,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虽然他本人坚决不承认,还说他采用的是什麽‘经过严格计算的健康食谱’,真是服了。」 花奏笑出了声。 「真像那孩子会说的话。」 「是吧?他一直都那样,简直完全、完全,没有长进。」姬尔伸了个懒腰,「我本来还有点想不通,为什麽在这麽温暖的地方成长起来的孩子会是‘那种’X格呢?结果今天我们找到了答案——原来他只在这里呆了一年半。唉……我还以为他在去零曜研究所之前一直呆在这里呢。」 「哈哈……确实,只是一年半而已。从十二岁到十三岁——在他被零曜研究所的人接走之前,我们一直朝夕相处。」花奏笑着笑着,怀念地眯起了眼睛,「其实……他是个很好的孩子。虽然有点特殊。我不知道他过去经历了什麽,把他送到这里来的人也嘱托我‘不要问’。我想那肯定是很糟糕的事……因为我知道这一年半以来,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敞开心房。可是他很听我的话,从不惹麻烦,也会照顾b他小的孩子——如果我要他这麽做的话。那时,他总是整天闷在房间里看书,所以我经常要想法设法把他骗出来——不过经常不奏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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