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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放置 按摩棒 玄元线 魔界线) (第2/2页)
和捆绑的疼痛。 内xue之中被那yin物不住cao干,yin水如潮,越是汹涌,那物便越是胀大翻腾,刺激得内xue之中汁水愈加泛滥。如此循环,内xue之中,龙气激荡,龙身翻腾,xuerou翻搅,阳心不住被挤压搔刮,阳物硬挺,yuhuo焚身。 情欲,玩弄,深深痛恨却无力抗衡,下贱一如娼妓。 玄清浑身泛起深深的羞辱,竭尽全力地稳定着身体,不要动弹,不要听那铃铛声响。 为何已为仙身,却依旧逃不过这低级的欲望?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在与男人的交缠中被撩拨得欲望横流? 每一次的交媾都是极度的折磨,比之rou身的痛苦,欢愉更加令人恐惧,如同一个甜蜜的陷阱,诱人沉沦,远离痛苦挣扎,然而只要跳入其中,便将永堕深渊。 他们用尽各种手段,让他丧魂失智,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在他们面前露出丑陋的yin态,含着男人的凶器,扭动喘息。 他们叫他“清儿”,如同唤一个可以随意调弄狎昵的侍妾,他们喜欢看他被欲望湮没的模样,看他无力维持面上的面上万古不化的冰霜,露出痛苦又欢愉的模样。 他们想要看看,天剑山上,除魔卫道,凌然不可侵的剑仙,如何零落成泥。 那些卑劣的魔物,岂能让他们如愿?! 早已脱力的手臂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收紧,只为将身体稍稍抬起,不敢坐实。 额头的汗水一滴滴滑落,眼角的绸布早已湿透,口中唾液沾湿下巴,滴落在腿间,不堪入目。玄清浑身被汗水湿透,鼻翼急速地翕动着,张着腿不敢闭合,只怕碰到那已然胀痛到似要裂开的孽物。 他闭上眼睛,在令人疯狂的折磨中努力汇聚神识,调整呼吸,试图将欲望抽离,欲海沉浮中,守住一点道心不失。 …… 一室幽暗,好似不见主人,床榻之上,却传来细微的响动。 红账高悬,雕工繁复的千工床上,竟然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那人双手高悬,双腿分开,跌坐在床上,浑身红绳缠覆。 大红的绸绳缠绕他的臂膀,勒住他的胸膛腰腹,将脚踝系在腿根处,大张的双腿间,挺立的男根亦被死死勒住,只露出鲜红的guitou和睾丸,被红绳勒得饱胀发亮,吹弹可破。 那人的胸膛被拉得高高挺起,饱满的胸肌上,遍布着惊心动魄的痕迹,吻痕指痕青红交错,肿胀的双乳被衬得越发鲜红,一枚龙眼大小的铜铃扣在左乳。 他的头低垂着,双眼被红绸覆住,露出的脸颊红如烟霞,他口中含着一颗璀璨的珠子,光华流转,将床榻之中隐隐照亮。 而那床榻上,竟还悬着一枚镜子,正正对着床上人,发出柔和的光芒,将那人的情状全全映射在镜面之中。 厉炀进来时,正见着这一番美景,红账轻摇,美人含珠,好似一座美人灯,如梦如幻。 满头白发被汗水湿透,粘粘颊畔,垂落胸膛,覆盖住光裸的脊背,末端在赤裸的臀部堆叠。口中唾液如银丝一般流出,长长地坠在身前,一滴滴落,辉映着明珠光华,拉出如丝的水线,到中途不堪重负断裂开来,又高高地弹回去。 他好似一动不动,安静得像是一座雕像,然而走到近处便能发现,他全身都在微微发抖。那看不见的后xue之中,碧玉的龙柱荧光流转,柱身上的盘龙如活物一般翻转盘绕,在那红肿不堪的xue道中兴风作浪。 厉炀走到近前,将眼前美景细细端详,微微勾唇,手掌一翻,将那枚镜子收入掌中,再抬手,轻轻勾起那低垂的面庞。 “嗯……” 床上人竟不曾察觉身边多了个人,此时方被惊动,忍不住打了个颤,喉间低吟,胸口銮铃“叮铃铃”一阵轻响。 唇角溢出的水线荡了荡,断开来,挂在了胸膛之上,厉炀看去,只见玄清高悬的臂膀肌rou微微缩了缩,腰线之下,臀rou轻颤,下颌却搭在他一根食指上,一动不动,乖顺至极,显然已是脱了力,再无挣动的余地。 “还是老样子,总是这样强,半点不知道求人。”厉炀看着那蒙眼的红绸已然湿透,不知被多少泪水汗水浸透,轻叹着摇头,手指轻动,将那蒙眼的红绸卸去。 却见那一双银瞳大张着,双瞳涣散,好似望着他,眼中却不见人,泪水犹自从眼角泌出,合着流出的口涎,痴态尽露。 原来玄清早已力竭,无力维持的身体跌坐在床榻上,后xue之中那孽物就着身体的重量深深刺入,直直抵在阳心之上,玄清浑身巨震,喉间呜咽,却浑身麻软,再也立不起身来,被那东西顶着敏感之处,生生碾磨翻搅了不知多少时间,到得后来,喉间已发不出半分声响,再也忍受不住,被逼到极处,神识尽失。 厉炀心头一热,将那悬吊的身体揽住,伸出舌头,将那眼角的泪舔去。 玄清犹自失神,厉炀搂着他的腰,一手向下探去,分开臀瓣,臀上具被yin液湿透,一片滑腻,一下竟没握住,滑了开去,臀rou一阵浪动,看得人心头火起,厉炀眯起了眼,又顺着股缝探入那一片泥泞的后xue,捏住那龙柱端头。 “嗯——” 一声悠长的鼻音,随着碧玉的柱身从后xue之中缓缓抽出,yin水淅淅沥沥的顺着柱身流出rouxue,龙游不止,本已麻木的xue道被刺激得一阵痉挛,肛口不受控制的不住收缩,像是舍不得那孽物,不住含吮绞紧,又被游龙翻搅,红色的媚rou因为收紧的力道被拉得微微翻出,绞在碧绿的玉柱上,愈加糜红,直到龙头方离xue口,一大股yin液汹涌而出,连带着之前残留的白灼一下冲了出来,将厉炀的手浇得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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