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之吻【主奴,虐身】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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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2页)

全是血沫和透明的黏液。

    他忍着嗓子剧痛,仰面求道:“饶了我吧,太疼了……”一双眼中汪着清澈的泪。

    林越忽然心软了,默默提上裤子,喘息片刻,然后让江齐跪到椅子上,双臂环住椅背,细细的鞭子不轻不重地落在赤裸的脚心。

    江齐没想到会打那里,下意识看了一眼,林越用鞭稍碰碰被黑色内裤包裹住的挺翘臀部:“别动,否则我就打这。”

    很快,鞭子便疾风骤雨般打下。他死死咬住牙关,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可每一鞭都是痛痒难忍,叠加在一起,痛觉被无限放大,他似乎又回到在俱乐部被楚先生调教的时候,在痛苦来临时,逃不掉躲不开,只能默默承受来自命运的重压。

    鞭打还在继续,仿佛无休无止。后背肌rou在击打下不断起伏收缩,几乎是下意识的,他闭上眼,手指紧紧扣住椅背,身体努力保持平静,试图用这种方法对抗痛苦——尽管这没什么用。

    林越默数到三十下时停手,江齐的脚底像被泼了一层红油,肿得不像样了。他其实没用多大力气,甚至故意还故意放松手腕,好让鞭子没有那么凌厉,但脚掌面积有限,伤痛叠加,造成的痛苦不次于一场真正的鞭笞。

    江齐慢慢睁开眼,旋即眼前一花,唇瓣就被吻上。双舌交缠,舌面摩擦,彼此的津液互相交融,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梦幻的夜晚,回到了那个让他们都措手不及的命定时刻。

    直到快窒息时,林越才不情愿地分开,走到窗前,望着夜色,对身后兀自喘息的人说:“下来站好。”

    江齐慢吞吞爬下来,脚底像火烧一样,一沾地面就钻心地疼,身子根本站不直,只能借助椅背,不至于倒下去。

    现在他倒希望能跪在地上了。

    林越不管他,走进厨房做了两碗面端出来,然后示意还在罚站的江齐坐下:“吃吧,已经很晚了。”语气平淡,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齐没有拒绝,他也是饥肠辘辘,多年的调教生活让他明白挨打和打人一样,都是力气活。

    “比你做的好吗?”林越快吃完时问。

    江齐愣住,脚底的疼痛让他心不在焉。他认真想了一下,记起那时在林越家里,一日三餐都是他负责,而也正是借去超市采买食材的机会,他才顺利携款潜逃。

    他知道,刚才的几十鞭子根本不足以抵消林越对他的恨,林越会一点点折磨他,猫捉耗子似的,等玩弄够了再一口吞杀。

    这顿饭,就是两场惩戒之间的中场休息。

    想到这里,他没有任何食欲了。那碗面条好像是断头饭,而上面冒着的丝丝热气就是阎王的催命符。

    “问你话呢。”林越放下筷子。

    他也放下碗,回道:“主人做的好。”姿态尽量放低,也许这样能让林越心里舒服些。

    但他想错了。

    林越仿佛被冒犯到,面部逐渐扭曲狰狞,没好气道:“既然知道我是主人,就该明白我带你来是要干什么,自己去准备。”

    江齐刚扶住桌子站起来就被叫住:“你在张鹤源家里什么样在我这就什么样,你这声主人可不能只嘴上说说。”

    江齐没有任何犹豫,马上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爬到卫生间,灌肠用的东西还在以前的位置。他一边弄一边想,刚来林越家时,林越抱着他说,忘掉张鹤源,更不必守他的规矩。

    而现在……

    他看着高肿的双脚勾起唇角,无不嘲讽地想,这样也好,至少不用走路了。

    由于很长时间不做,冷水突然灌入,肠道痉挛抽搐,他一时难受,躺在地上直打滚儿。

    林越听到动静,害怕出事,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了一会儿,冷冷地说:“这就受不了了,五年时间让你变娇贵了。”

    他捂住肚子跪好,强烈的排泄感让他既羞耻又痛苦。

    “自己弄干净,去床上等。”林越转身折回厨房。

    他先后弄了三四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才慢慢爬出来,伏在床上闭眼休息。

    林越进来时,江齐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面容平静,如同童话里的睡美人。当初,就是这张脸吸引他,诱惑他,给了他最旖旎的春梦,让他敢于做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最后沦为笑柄。想起江齐做的那些事,他是怒火中烧,很想把人拖到地上扇几个耳光,然后再狠狠cao一顿。但深吸几口气后,他忍住冲动,扯条被子把人盖好,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江齐这一觉睡得很熟,睡梦中他听到些声响,但熟悉的床品气息令他沉醉着迷,不愿醒来。又过了许久,他才睁开眼,客厅里喊打喊杀,听了一阵才意识到是电视里的声音。

    他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贪恋舒适干爽的大床,可同时也清楚不能一直赖在床上装睡,林越总归是要进屋的。

    最后,他爬下床,来到林越脚边跪好,把头压得低低的,等候主人期间擅自睡觉,这不是一个小错。他刚接受调教时曾犯过类似的错误,楚先生罚他趴在长凳上,用藤条打屁股,整整一个星期他都没法平躺着睡觉。此后,他一直记得那炸裂的痛,再没犯过同样的错。

    现在,他不知道林越会怎么罚,也许就让他这么跪一晚上。

    等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对劲,稍稍抬头,发现林越早就靠沙发上睡着了。

    这下该怎么办?

    把人捅醒,还是就这么等,抑或是偷偷溜走……

    屋里有些冷,他打了个喷嚏。

    沙发上的人动动身子,没有睁眼。

    也许……

    他佯装咳嗽。

    林越被惊醒,揉着眼睛看着他,神情有些恍惚,随即想起之前的事。他本打算好好cao一顿的,连姿势都想好了,可是现在却没了欲望,只觉得累得慌,想好好躺床上睡一觉。他对跪着的人摆手:“穿上衣服走吧,以后周五晚上来我家周日再走,其余时间你自己过。”说完打着哈欠进卧室睡觉去了。

    江齐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连忙穿上衣服,双脚勉强挤进鞋里。他忍住疼,扶墙慢慢走几步,逐渐适应之后,又看一眼卧室,关门走了。

    他们两家离得很远。所幸,虽然是午夜,路上车却不少,他口袋里还有上次林越给的钱,狠心花一百元打辆出租车回家了。

    第二日,他一瘸一拐地去学校,路上有学生看见,问他怎么了,他微笑着说脚崴了。

    素描课马上就要考试了,老师给他摆的姿势很别扭,没一会儿工夫就累得不行,但为了挣这二百元他不得不保持静止状态。

    好在,两个小时的时间并不难熬,他有很多事可供回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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