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主控All】绣衣鸢事集(GB主)_【张辽】跗骨之爱(黑道aabo,诱导发情,TN,)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张辽】跗骨之爱(黑道aabo,诱导发情,TN,) (第1/4页)

    躁动的音乐轰得心脏颤抖,转动的射灯偶尔带过一束刺眼的光,我眨眨被刺痛的眼,再缓慢吐气,平复自己的心虚。

    对面的人坐在我一桌之隔,蓝紫色的发束成高马尾,脑后编了两绺小辫,额前束着发带,左右两缕额发从发带探出垂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显得颇有几分少年感,看上去完全不像称得上“叔叔”的状态。他手掌搁在桌上,食指屈起,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在我视死如归的沉默中掀起眼皮,露出那双琥珀一样的眸子。

    “说话,哑巴了?”

    “……我和同学来玩玩。”

    话中的“挡箭牌”还在我们原本的桌子旁边往这儿看,一副喜闻乐见好学生进酒吧撞见家长翻车的损友架势。我朝张辽挤了挤眼使眼色,希望他看懂我的眼神。

    就算我假借撩帅哥打听情报,不小心发现这是我忙到两个月没去见的好叔叔的地盘,更不小心撩到他的亲手下,他也该知道祖父已经授意我独当一面了,我的好叔叔不至于在我同学面前拆我的台吧?还有这种抓jianian一样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张辽只是神情玩味地看着我,手指又点了两下,我才注意到他酒杯空了,很自然地从半环形沙发上一路挪过去坐他旁边,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他倒酒,另一只手不假思索地往他腰上搂。

    我的动作来自于过于熟悉对方身体的自然而然,他的反应甚至快过我的亲昵,侧身、抬臂,桌下冰凉的枪管顶到我腿根,冰凉坚硬的质感隔着裙摆压住我的要紧部位,我下意识坐直了些,手上的动作尽力保持得很稳,酒壶倾斜,酒红的液体直直落进酒杯里。

    “小崽子,撩人的时候挺风趣啊,玩得很开心?”张辽的身体往我这方靠近了些,身高的落差给了他天生的压迫感,语气里的似笑非笑和隐约的威胁意味杂糅。他手腕微抬,枪管又往下压了压,甚至轻轻晃动角度,作出了类似“揉”的暧昧动作,冲着刚才我撩过的他手下的方向抬抬下巴,“左手摸的,还是右手摸的?”

    ……很好,他看见我刚才摸人手了。

    张辽的声音本就磁性,此时刻意压低了,多出几分诱人的危险味道,下体上若有若无的按压,换个东西我可能会觉得舒爽,但目前暂时没有精力去心猿意马,只觉得头皮微微发麻。

    是枪械卸除保险的声音。我眉头一跳,身体本能的危机感让我不自觉吞咽唾沫润了润喉咙,放下酒壶伸手托住枪管往上抬了点角度,让危险品离开我的要命部位,肩膀放松腰部微微向他的方向侧过,语气也尽量柔软,带上几分做作的乖巧,像一只缩头蹲窝的鹌鹑,“文远叔叔,我错了……”

    张辽很吃这一套,他眉头微微皱着,眯起眼看了我一会儿,又倏忽松开眉头,将枪上了保险揣回腰侧,伸手端起酒杯仰头饮尽,俯身过来手掌在我脸颊轻轻拍了拍,“去,和你的小伙伴saybye,我们——单独聊聊。”

    ※※※※※※

    我坐上了张辽那辆被他宝贝得不行的sao包黑色超跑。车从市区开出,停到郊外一处废弃厂房附近,这边足够安静,不会有任何外人来打扰。夜晚的郊外蝉鸣声长,他只留了车内把手侧面的小灯,要是有车辆远远路过,大约会觉得像明灭闪动的萤火虫。

    我有那么一瞬间在想,张辽会不会是专门去酒吧逮我,为了让我和他zuoai?当然,这种问题我自己脑补就够了,问了也只会是悬案。

    接下来是一个吻。

    我的好叔叔倒是一如既往的强硬,我还在后座神游思索其实应该我来开车,他这算是酒驾而我一滴没碰,就听见他关门再开门,高大的身躯站到我这一侧车门外压近,身高差距下我本能地往后挪,被他压住肩膀,警告地一挑眉,于是我不再动,反而凑近了,将嘴唇压在他唇上,又换成齿,用上力气嗫咬他的嘴唇。

    我们的亲吻向来粗蛮,他的身体前倾,一点点将我压到后座坐垫上,舌尖撬开我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些许酒精的气息,略显急促的呼吸长长短短扫过我的面颊,我呼吸微沉,手勾住他脖子将他往下拽,舌与他裹缠,手掌压在他腺体摩挲,勉强找回一点主动权,贴着他的嘴唇小声地问。

    “叔叔,还没有到时间吧?”

    这话一问出口我就忍不住抬起唇角,有种莫名的得意——至少从六年前起,这世界上能对这位道上龙头发情期了如指掌的,除了他本人,只有一个我。

    我的父母是在我七岁那年因为纷争去世的,因为时间太久远,很多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晰,只记得祖父将我接去了身边。但祖父执掌大权,没有充足的精力能同时兼顾我父亲留下的烂摊子和我,于是我的好叔叔——这位同样在道上很有话语权的大佬,我祖父的义子、父亲的义弟,家中已有一位养女的omega先生——便不时将我接去,让我和他的养女阿蝉作伴。总的来说,靠祖父与他和其他叔叔伯伯的照拂,我过了个还不错的童年,逐渐长大后,祖父也让我接触了道上的事,我选择了住校,方便做更独立的尝试,只在周末回祖父或张辽家。

    这位会把爱车用方言称为“美人”的叔叔,也会用同样的词汇形容逐渐长大的我,在他的期待中,最好我和阿蝉都分化成为和他一样的omega,最不济是个beta,他能够永远将我们庇护在羽翼之下。

    于是在某个潮热的周末夜晚,分化来得突然而猛烈,烈酒与柠檬混合的浓稠信息素铺天盖地,陌生得似乎不属于我。昏昏沉沉的燥热里,我只记得一丝冲人的麝香味撕开了房间的沉闷,让我短暂的清醒,却在下一个瞬间变得更加昏沉,世间万物都退化为空洞的符号,只有兽性的本能掌控着我,驱使我侵略、挞伐,凶狠地开垦另一个人的身体,牙齿刺破他的腺体,将代表天性的信息素灌注进入,将躁动带来的疼痛全部转嫁给他,直到窒息将我唤醒,我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倒在地上,我骑在他身上,性器插着他的yindao,guitou顶在他zigong口,湿润的水流将我包裹,身下的地毯濡湿成片,我的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正用自己的信息素覆盖他,而他眼角染了绯红春意,咬着牙,绷着力气双手掐着我的脖子,逼迫我从混乱中清醒,凶狠又魅惑地艰难吐字:“敢成结,我就剁了你那玩意儿喂狗。”

    从那个夜晚起,他身上极其偶尔会出现且不固定的alpha气味彻底消失,只剩下我的味道,阻隔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