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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孙权】切肤之责(二三人称切换,兄弟盖饭,惩戒,侍奉) (第2/4页)
。 接连三掌毫不留情地扇落,你常年握刀的手力量甚重,孙策的臀上瞬时泛起一层薄红。他身体绷了一下,偏回头看你,眼睛里的委屈更加明显,哪里还有先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你尤嫌力度不够,左右无什趁手的工具,抬头对孙权招了招手,“孙权,过来。” 孙权神色微妙正在恍神,突然被叫名字整个人都是一惊,有些迟疑地开口:“殿下……叫我?” 你点头,腿上的成年人有点困惑地抬起头,被你手压后颈按了下去。 孙权表情为难,这场面绝非他藏入屏风时所期待看见的,一时竟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恼怒,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歆羡。 “孙权。” 孙权忽然又有些出神,在他被你凿船沉江之后,你称呼他便不再是“仲谋”。这与他兄长对等的称呼,理应代表你将他当做值得戒备的成年人看待,他的心中却偶尔会泛起怪异的遗憾。 孙策,孙权。明明是同样的称呼方式,其间的韵味却像天差地别。 他好像总是差这么一点,难以补足的一点。 孙权还是走了过来,站在桌案的侧面。你恰能伸手去拿他的佩剑,这个动作过于突兀,孙权出于习武者的本能扶住佩剑,还是没能阻止你将他腰上那柄白剑抽走。 “四、五。” 你口中计数,手握住剑鞘的一半对着孙策臀部抽打下去。 孙权佩剑大约用了什么特殊材质,着手泛热,仅握剑鞘也不见剑体滑出,此刻便成了趁手的戒尺。金属抽在皮rou之上,皮rou霎时浮起一条两指宽的红痕,并有红肿扩散的趋势,其间还有隐约的剑柄纹饰印记。 “唔!” 剑柄带来的痛感比手掌清晰许多,孙策低低闷哼出声,快速地抽了口气,手抓住你的袖摆,以此来缓解突然加剧的疼痛。 桌案内空间有限,虽是宽敞,要坐在太师椅上以剑柄作戒尺,还是捉襟见肘了。你皱眉轻轻拍了拍孙策的背,“把外衫脱了,杖责后背。” 孙策并未犹豫,他也不觉在弟弟面前除去衣衫有何羞耻,迅速除去衣物,连半垮的亵裤也脱掉了,将匀称的后背呈现在我眼前。你坐在椅上,手指轻点桌面,稍作思索将佩剑递还到孙权手里。 “孙权,你来。” “……?” ※※※※※※ 少年绿色的眸子瞪大了,他的神情精彩纷呈,第一次觉得手头的剑有些烫手,眼前的场面也颇为灼眼。 “殿下,兄长,这,并不合适,我还是先离开……”孙权后退了半步,他的视线落向一旁,很是不自在。 倒是孙策先开口宽慰他,回过头来冲弟弟爽朗一笑,“仲谋,就和小时候闯祸阿母责罚我差不多,不要有压力。” 不是这回事,你可是孙家的未来家主。少年手捏紧了佩剑,张了嘴不知如何解释,只得闷声,“……这是私刑,不是军罚。” “广陵与东吴今为同盟,我为广陵战,便受广陵的军规。仲谋,动手吧。”孙权半蹲下身,因为不想给弟弟太大的心理负担,他没有直接跪于地面,而是单膝屈着降低重心,方便个头还没长开的弟弟打在自己背后。 孙权拗不过兄长,也无力应付广陵王眼中的玩味。他在原地怔愣了两息,深深吸了口气,抓住佩剑剑柄挥下,抽打在孙策的背部。 啪。 佩剑回到长年执剑的人手中,力度不自觉重上许多。孙策痛哼出声,孙权惊觉自己力气过大,连忙收了些力。 “六,七,八,继续。九,十。” 略带冷淡的报数如同催促,孙权抿紧了唇,手握佩剑接连挥下,竭力将力度控制在不会过度疼痛的程度,不多时额上已见汗水。他的手臂都有些痉挛,待五下杖击结束,佩剑便脱手滑出掉落在地上,他站在原地大口喘气,觉得比练了整日的剑都来得疲倦。 金属器物再怎般收力,落在身上都是实打实的痛楚。孙策呼吸粗重,背部结实的肌rou随着呼吸起伏,其上纵横着数道淤痕,落在战场留下的道道旧伤邻近,这些伤口的含义距离孙权很远。淡薄的红自这些伤痕散出,将孙策整个背部染上绯色,顺着颈项攀爬,一直蔓延到他面颊。 “孙策,记住了吗?” 广陵王倾身前靠,手指落在那些伤痕上,沿着新的、旧的,最终抚上他下颚。江东小霸王偏回头将脸颊贴在对方掌心轻蹭,额角汗湿,短暂地收敛了往日的锋芒,显得有些温顺。 “你这是关心我,我以后小心些便是。” 难说孙策究竟记住了几分,广陵王在心头暗叹也算是尽力。暧昧的气息逐渐升腾,站在桌侧的孙权愈发坐立难安,目光既不敢往浑身赤裸的兄长那边看,也不想看向广陵王,蹲下身拾起掉落的佩剑匆匆告辞,“晚辈先离开了。” “还有你,孙权。”广陵王收回手靠回太师椅上,伸手拽住了少年的手腕,“无端窃听同盟者与将领交谈,若你不是孙策的弟弟,拖出去斩首都是轻的,这一掌,是我替你兄长教训你。” 啪。 远比那日船上重得多的一掌落在孙权脸上,红发的少年抬手捂着脸颊,微微瞪大了眼。 ※※※※※※ 你曾经把孙权当做弟弟看待——在他把匕首刺进你身上之前,在他从你亲切关怀的“仲谋”转变成“孙权”之前。虽今非昔比,但他的确只是弟弟的年纪,再心思深沉有所图谋,他仍是酒后之乱被你折磨得狠了都会哭着求你停下的“小孩子”。 你有短暂的一瞬犹豫今天接二连三的压迫是否对这小孩太过过分,却更加希望他能在理亏之时吃这个教训。驯马驯犬皆是如此,不趁着低头狠狠压服,永远也记不住应该怎么听话。 掌掴之后你将孙权拉过来,让他解去佩剑趴到桌案上脱去裤子,从腰上取下皮质束腰对折,便成了趁手的训诫工具,你手持束腰抽打上孙权的臀部。 “孙权,在江东孙家庇护你,陆逊先生赞扬你,似乎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但你想上战场带兵打仗,你想在官场尔虞我诈,就得按规矩来,明白吗?” 皮料抽出破空声落在少年稚嫩的臀部,臀尖嫩rou迅速红了一圈,孙权到底是没受过这么重的责打,扒在桌案上的手倏忽收紧抓皱了身下的笔墨。少年紧咬着唇,不愿意泄出痛哼,认为哼出声是件有辱尊严的事。那晚也是如此,孙权起初全然不愿意发出声音,若非磨得狠了,他能咬着唇压抑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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