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莱奥/亚历奥/吉奥 黑翼的大公妃_[银英/亚历奥/莱奥]夜一侧的圣母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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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亚历奥/莱奥]夜一侧的圣母院 (第3/5页)

必连贯,您可以挑记得的说,”亚历山大凑近老师的鼻尖,想窃取呼吸的节奏,获得课程开始的信号,“而且您知道我是很会提问的学生,遗漏的部分,我会问您。”

    奥贝斯坦没有反驳。

    “也是这样。”

    “什么?”

    “您想了解的,先帝也是这样,伏在臣身上。”猛兽闻着猎物的姿势,擒住逃不走的弱者。

    “好,我不放开。然后呢?”亚历山大难耐地捏紧那双手,说话时才意识到,他已经触碰到对方了,第一次,他碰到还攥着,这动作自然得好像他们就该贴在一起似的。

    “从吻开始。”奥贝斯坦像是在课堂介绍性事开展的顺序,让人分辨不出是不是在用上过的课程欺骗一无所知的少年。

    “好的,首先是亲吻。”学生重复着,玩耍似的碰碰他连说话时都不太开启的唇角,很快又离开了确认,“什么样的?听说他不是个浪漫的情人。”

    “毫无章法。”

    非常简洁,概括了一切。几乎能在脑海中勾画出那个场景的皇帝低笑一声,突然抓起奥贝斯坦的领口,狠狠撞在他的唇齿上。

    都不知如何撬开双唇的,毫无章法。亚历山大听见对方的鼻息了,或许是痛苦,又或许是兴奋的前兆;过去上课时他屡次幻想对面冷冰冰的老师恐怕骨子里是个喜欢被粗暴对待的家伙,现在他可以验证了,通过自己,也通过多年前那个人。

    “……那是在床上吗?”他在放开嘴唇的间隙问了一句,意识到自己甚至没有引出舌头,只是一个劲儿地发泄自己从决定绕道此地开始就烧在体内的火焰。

    而先帝,莱因哈特,他的父亲,应该也跟他一样。

    “不。地面,轻质石材,金属外框……”

    听奥贝斯坦回忆着几个关键,他循声贴过去压制——说是压制并不准确,用上力气的亚历山大在推挤,一点一点要帮人逃跑似的,将老师推至歪斜的角度,又接着吻。

    在他的上身被推着离开床几乎坠落地面时,亚历山大抓紧疏于防备的他滚下床去,没上过战场的皇帝先是做了护具,又翻到上方成了重物。

    终于还原了部分场景,年轻人作恶时又有点失落,带着遗憾分析:“那应该是在舰船上,跟您这里不一样。”

    大公妃宅邸的地板都是仿木质弹性的吸水材料,柔韧又温暖,跟宇宙中的寒意不能比。

    “为什么是在地上呢?伯伦希尔又不是没有床。”他不需要答案地感叹着,专注于先前摆弄过的腰带,但没有急于解开,而是抓着一端,摇尾巴似的,轻拍奥贝斯坦的侧腰和下体,“别的位置呢?吻,耳朵,还是脖子,还是都有?”

    大公妃躲开了他凑过来的唇,实际行动告诉他猜错了先帝的动向。

    “舰船,您一定穿着军装。”亚历山大没有气馁,回到那双薄唇,换了种不那么“毫无章法”的方式亲吻,伸手钻进晨袍去摸索里面的衣物,叹气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现实与期望中的军装不同,还是他发现可以轻易从裤腰间碰着平坦的小腹,“他先脱下哪部分的?上衣还是裤子?我猜是……”

    宽松的布料下没有第二层屏障,紧裹着身体的大公妃私底下存着点放荡的心思,令他可以直接向下摸到提不起精神的yinjing,不属于亚历山大的另一个男性性征。

    大公妃确实是个男人。

    “对。臣被拽掉了裤子。”像是阻止他一般直接开口告知答案,奥贝斯坦用的是不大优雅的措辞。

    “上衣呢?”皇帝没有介意,环过那不冷不热的rou柱,想给不为他兴奋的中年人一些刺激,“不脱了外套吗?只穿衬衫的话,会显得凌乱不够庄重……”

    但男人后撤腰身,坚持让与课程无关的器官从他手中滑出去:“先帝拽掉了臣的裤子。”

    这是一道命令。亚历山大接收老师的命令,想都不想跟着做了。这黑色的居家裤,扯下来一定比当年更加顺畅。他应该回到课程里,针对皇帝的知识不会教他如何取悦一个男人,所以他该做的就是看一看课上反复讨论的那一部分,宣称大公妃并不止是男人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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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晨袍下摆与暗色地面的衬托下,那里显得很浅,光洁的表面如同陈列玻璃柜中的艺术品,又毫无雕琢的痕迹。

    “您知道,直观所见跟教学示范用的模型完全不同……”它会跟着他的声音,呼吸,“他当时是不是也觉得,跟他想的不一样?”

    亚历山大不免以自己的心情去揣测前人了,就跟之前几回能偶尔猜准一样。可莱因哈特为何要想呢?那不是个会对着每日出现在身边的参谋长发情的元帅,他到底会因为什么契机注意到奥贝斯坦,那义眼的冷酷参谋,在衣服下面的部分,会是什么样的?

    他一时忘了询问下一个动作,而是手指先动,摩挲着rou缝,已经能打湿指尖的女性器官,男根之下凭空裂开的邪恶缝隙,连yinchun都埋在极富弹性的rou丘中,原来天神的手是这样将睾丸与阴蒂都推挤了进去。

    所以它感觉最敏锐的地方,都在内侧。

    “奥贝斯坦元帅的痼疾,是指下身会一直流水吗?”皇帝想起对方逃避活动的借口了,只要将手搁在那唇瓣间,就会有翕动的肌肤,一下接着一下吻他的指尖;大公妃在他们的肢体接触中若有所感,不知到底是为了谁,吐露yin欲的水液,“还是我应该叫您,‘总参谋长’?”

    他们的第一次肯定是在先帝登基以前,亚历山大想强调这情境,换起称呼,指节弯曲时往里一探,又急忙抽回来。

    “……‘奥贝斯坦’。”对方被逼无奈开口道。

    “先帝叫我,‘奥贝斯坦’。”

    “好,‘奥贝斯坦’。”少年莫名认为这样的呼唤其实拉近了关系,拨弄着覆在他手指上的rou唇,再次确认,“我是不是应该叫得更加,咬牙切齿一点?毕竟您肯定惹人生气了,他才会将您按在地上……他也会这样玩弄xue口吗?稍稍享受它的吮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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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悄悄加了一根手指,同时向xue内寻觅。

    “还是深点,找找传说中从外面看不到的欲望之源……”翻转两根手指,他指腹向上弯折挑逗,不必深入就是奇异凸起的位置,透过薄薄的内壁就有共生的男与女。

    更湿了,跟大公妃教他的一样。亚历山大几乎能在眼前浮现出理论课上那些理智到近乎疯狂的性爱流程图,但他知道老师教的内容有时应当一股脑抛弃。他要按照莱因哈特的脾气再狠点——果然大公妃的小腹一抖,应激反射一般闪躲,就是鼓励他追着方才的地方碾压。

    奥贝斯坦红了一侧脖子,微敞着光裸的双腿,在他的手中尝试舞蹈的节奏……

    “我该让你先泄一次吗,奥贝斯坦?”觉得自己正在掌握主权的年轻皇帝放软音调贴在那耳畔问道,“你想先……”

    “先帝是直接进来的。”

    “……什么?”亚历山大一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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