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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E监狱aro丨孕期丨溢R丨内S (第4/6页)
样想过。Ness只知道Alpha可以标记Omega并让其怀孕,对其他事情一概不知。他的眼睛不敢再看Kaiser的胸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Kaiser的脸,双手十分规矩地环抱Kaiser的腰。 “你放心……会有的……” 1 近在咫尺的乳首像收到成人礼那天奶油蛋糕上的草莓,Kaiser哄着他把草莓尖吞吃下去,被勾得晕乎乎的Ness非常听话,触感较软的rutou在他口中挺立、肿胀、湿润。 Kaiser自顾自地抬起臀部,又将整根yinjing埋入xue中,Ness的性器像章鱼的交接腕一样又粗又长,生殖腔口被硕大的rou冠捅开,失去阻拦的jingye成功出逃,在xue道里跟着yinjing四处流动。 “Kaiser……想要……”松开被咬出血的乳首后,Ness对着Kaiser嘟了嘟嘴,凑上前亲吻他的蓝发尾。 Kaiser单纯地亲了两下索吻的唇瓣,随后略微张开嘴侧着头将舌头伸进Ness的口腔里,缠着他的舌头吸吮,上颚和口腔内壁都被一一扫过,唾液挂在齿间,水润的双眼盈满笑意,贴着Ness的嘴角教他:“这叫亲吻。” “Ness,你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做。” 那你呢? Ness没有问出口,沉默地点点头后又咬上他的腺体。溢出的jingye和信息素灌满了Kaiser,敏感的后xue强烈收缩一直分泌出水一样的透明液体,掺着一点jingye打湿Ness的小腹。 被扯下的丁字裤挂在Kaiser的小腿上,各种液体从湿透的后xue内流出,完美遮盖了腿间的指印和伤痕。 第三天旁晚,Kaiser变得异常地依赖Ness的信息素,牢房里浓郁的海腥味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拿着Ness脱下的囚服凑近鼻尖,布满淤痕的乳rou被Ness肆意揉弄,装不下jingye的后xue承受着强劲有力的抽插,后颈的腺体和颈侧的玫瑰都是伤痕重灾区。 想让信息素包裹着自己的Kaiser在Ness的建议下穿上了囚服,喝完Ness嘴对嘴渡过的营养液后,咬着囚衣下摆骑上持久硬挺的交接腕。 1 Kaiser的手撑在臀后,被揉得微微涨大的胸部挺到Ness的面前,Ness的手指像吸盘一样揪着殷红的乳首不放,指腹捏着柔软的乳珠搓弄,快感和痛感交加让Kaiser抑制不住地缩紧小腹摆动窄腰。 濒临高潮的Ness将他推倒在床上,挺着腰干他。Ness的脸颊上都是口水,湿漉漉的刘海贴着眼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锁骨和胸口也有一些渗血的咬痕和吻痕,腹肌被Kaiser的蹭得湿漉漉的,沉甸甸的精囊拍打着Kaiser的臀rou,抹匀他腿间的各种液体,性器在他的小腹上突出一点,凶狠的cao弄和信息素刺激让Kaiser几近崩溃地遮住眼睛,咽不下的唾液全都拉拉扯扯地顺着口中的囚服沾湿廉价的床单。 Kaiser被迫进入了易感期,精神和rou体都变得敏感的他无法忍受两人原先贴近的躯体分离,塞满的嘴里让他说出黏黏糊糊的命令:“抱我……” 专注交配的Ness没有听到,他拉开Kaiser不自觉闭合的大腿,舔咬大腿内侧细腻的软rou,比起富有弹性的胸肌,大腿内侧的rou稍微软一些,手指陷在里面掐出红痕。 长时间被忽视的Kaiser主动把大腿抱在胸前,让Ness不得不弯下腰凑近他,同时体内的yinjing也更深入,压迫着Kaiser的内脏。 后知后觉的Ness才注意到Kaiser的状态不太对劲,他似乎变得比平常更需要自己的关注和爱抚。 Kaiser的左手搭在Ness的腰上借力,摆动腰胯迎合yinjing侵犯自己,右手臂勾着大腿,手指插进Ness湿热的发间鼓励他用力地舔弄。 “Kaiser……你还好吗?” Ness吻了吻Kaiser的嘴角,扯着囚服把他的泪水和口水擦干,顶弄的动作变得温柔,rou冠在生殖腔口变换角度地小幅度冲刺。Kaiser的体内涌出很多像唾液一样又稀又黏的液体,浇在入侵的yinjing上。 这是Kaiser在三天内经历的无数次高潮之一,浑身瘫软发烫的他早就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只会听从自己的本能让Ness把jingye留在体内,还想着要搭建巢xue。 1 “不……不太好……” 说着Kaiser又被cao到了高潮,信息素的浸润让生殖腔和xue内的神经变得丰富,高强度的刺激和敏感的身体比刚开始更容易达到高潮。若是现在又被Ness按在床上狠狠地做一次,Kaiser估计自己会直接失去意识。 “我该怎么做……” 看着状态不好的Kaiser,Ness担心得停下动作,把他抱在怀里烦躁地用头顶蹭他下巴,想到什么之后又直起身数了数托盘里的营养剂,幸好库存还算充足。 Ness给Kaiser灌下两支营养剂,喂了一片止疼药,用自己的腕足紧紧抱着他,像是在看守猎物一样,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Kaiser。 大约两分钟过后,Kaiser从欲望的泥沼中挣脱逃出,止疼药让他不再那么敏感,营养剂也给他补充了能量。 Kaiser看向紧紧贴着自己的Ness,刘海下的眼睛闪着泪光,青少年时期没有学习过情绪控制的他很容易崩溃,遇到一点小挫折就会急出汗水和眼泪。 Kaiser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嘶哑地告诉他:“别慌慌张张的,太不像样了。” “慢一点做,信息素全部释放出来就好了。” 好难受。 1 Ness的颈下垫了枕头,平躺在床上,Kaiser趴在他的身上,手臂搭着他的肩膀。yinjing在后xue内随着Kaiser的动作慢慢抽出,擦过前列腺后又突然插进生殖腔,快进慢出,循环往复。 Kaiser一边扭动胯腰一边和Ness接吻,他面无表情地掰开Ness的口腔,拇指压着舌头两侧,指尖很快就被唾液漫过。 “口水真多啊。” Kaiser轻声笑了一下,伸出舌尖进到Ness的口腔内。Ness闭上眼睛不敢看他,Kaiser的脸离得太近对他的心脏不是很好。 眼角挤出的生理泪水被轻轻拭去,口中入侵的舌头逗弄着自己的舌根,让Ness产生了呕吐感,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直到狱医穿着防护服进入牢房内的前一秒,Kaiser还被困在盖得严严实实的被窝里。 刚刚渡过易感期、完全标记了专属Alpha的Enigma占有欲达到顶峰,Ness趴在Kaiser的身上啃咬他的后颈,被蓬松头发遮住的双眼瞪着推门而入的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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