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玩物_seve Que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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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 Quee (第1/1页)

    「开开,去同学家要有礼貌哦。」

    手机被随意放置一边,屏幕亮起又黑下来。

    旁边的两个人却无暇顾及,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窦柏这回明显没有那么着急了,甚至贴心地买好了避孕套。

    “……总不能每次都在里面。”

    窦柏是这么说的。

    不过钱开却想的是,现在又不是在学校,弄脏床单不就好了。

    可能是窦柏不想弄脏吧。

    钱开就看着窦柏撕开包装袋,将那个好像奶嘴一样的东西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不过尺寸好像买小了,薄薄的塑料贴着性器,圈口处勒出痕迹。

    紧致的xue口小心试探,避孕套带了些润滑,借着这一点水油,进入好像没那么困难了,不过还是很干,吞到一半就止步不前。

    窦柏的手搭在钱开的肩膀,试图一鼓作气坐下去,钱开怕又弄疼了,轻轻扶住他。

    “慢点……吧,不疼吗?”

    窦柏没说话,下意识咬自己嘴里的rou。

    xuerou温暖柔软,它不像上次那样过分紧张,把自己和别人都夹痛,反而更加温柔,随着主人的呼吸频率而慢慢张合。

    钱开扶着窦柏的腰,一点一点地让窦柏把自己全部吞进,然后偏过头。

    yinjing全部都进去了。里面的血rou温热、舒适,像绸缎,层层叠叠地裹挟着越来越硬的性器。

    窦柏将身体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却时轻时重,他的后xue在每一次起落之间都在努力吮吸钱开的yinjing,钱开能感受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连接的地方逐步蔓延到整个身体。

    过于陌生的感觉烫得钱开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只能闭着眼睛,只是视觉不再,其它的感觉就会更加灵敏。

    钱开听见窦柏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似乎是顶到了特别的地方,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挤出来,这种声音太羞人了,他当然不可能让钱开听见,只能更努力地隐忍。不过身体里的东西却好像更硬,戳得深处里的软rou更软弱。

    舒爽一阵一阵,绵麻冗长,余韵不尽。窦柏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rou体相撞,臀rou都被拍红。

    直到腰间乏力,前面已经开始吐出清水,整个人都被热得头昏脑胀才停下来,双腿已经发酸,窦柏喘道:“喂……凭什么只有我累,你什么都不做?”

    钱开被说得羞愧,憋着气压着窦柏往前倒,身体撞到床铺,roubang往里捅得更深,窦柏张张嘴,眉头有一瞬间皱了起来。随后他气不过,甩了钱开一巴掌,“……cao……”

    脸上传来疼痛,钱开却神色如常,他往下压了压,臂肘撑在窦柏的两侧,似保护的样子,钱开缓缓动腰,虽然不快,却每一下都埋至根部,仿佛要将窦柏捅穿。

    停歇一会儿的身体再度运转,无休无止。

    眼前所见之景渐渐被汗水模糊,窦柏已然不知今夕何夕,忽然钱开一个顶撞,他闷哼一声,yinjing抖了抖,抵着钱开的腹肚吐出浓精。

    钱开停下来,眉头紧皱,没多久舒展起来,他似是松了口气,慢慢从窦柏的身体里退出来。

    窦柏盯着天花板,长睫微垂,呼吸浅浅,似乎未能从高潮中缓过来。

    jingye都射在避孕套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外面还是湿湿的。钱开脱下这层薄膜,往垃圾桶里丢去。他站起来,窦柏的jingye顺势落下来,沿着某条线滑落到他的大腿。

    钱开拾起地上的衣服,问窦柏:“我能洗澡吗?”

    窦柏不耐烦地挥挥手。

    钱开离开后,窦柏忍不住“嘶”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做的时候那么爽,结束却那么疼。

    他大呼几口气,像是想到了什么,爬起来拿过在床头柜上放的纸条罐子,从里面捏了一张出来丢掉。

    窦柏家离学校远,路上的时间加上胡闹的时间,等钱开从浴室里出来,天已经黑了。

    窦柏淡淡道:“我家空房间多得很,干脆国庆假都留在这吧。”

    “毕竟你还欠我那么多。”

    钱开就留下了。

    他的房间就在窦柏的旁边,他躺下来,脑子都乱乱的。看手机的时间,也不过八点。钱开一惊,爬起来从书包里掏出书来看,不过却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只能硬逼着自己把那些公式都看进去。

    他还做了半张卷子,等完全冷静下来,肚中饥肠辘辘,已经是十点了。

    钱开放下笔,走出房间,循着食物的香气走下去。

    楼下餐厅,窦柏就坐在那里,餐桌上摆着两份餐点。他看见了钱开,面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等钱开走到他身边来,他推了推另一份没有动过的食物,示意这是他的。

    “谢谢。”钱开说,然后坐下来。

    菜卖相很好,入口却有股焦味。

    钱开并不是很介意这些许的瑕疵。

    餐桌间并没有谈话声,只有餐具碰撞和吞咽的声音,他们本来就没有多少话题可说,除了学习和zuoai。

    但这样未免太过安静,钱开家的餐桌上总是不缺谈话的声音,如果不谈他的学习,也要谈家里的柴米油盐,或者聊一下社会时政。尽管这种情况下钱开都不是聊天的倾诉者,大多数都是倾听者的角色,但聊天总要有个人来听。像现在这样一句话不说,钱开有些不适应。

    窦柏却很怡然自得,也并不觉得尴尬。将最后一口饭吃完,他的手机却响起来,看清来电显示,窦柏脸上出现一丝不耐烦,放下刀叉往楼上走。

    “喂。”

    短短的一个字,不含任何情感,甚至有些烦躁。

    钱开把刀叉盘子洗了,甩干净手上的水珠,往回走回房间,却见窦柏就站在楼道间,背靠着墙,听着电话。

    不过他却低着头,玩起脚上的拖鞋。

    他轻勾脚尖,拖鞋半挂不挂,稍一用力,就甩飞些许距离。

    “嗯。”他回应着电话里的人,伸长了脚把鞋子勾回来,重复着这个无聊的小游戏。

    忽然他冷笑一声:“我已经转学了,难道还不够?”

    “你总有那么多理由。”

    “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多戏。”

    脚下一用力,拖鞋飞到了对面墙壁,他收回脚,等着电话中的那人发飙,然后挂断。

    窦柏不屑地一笑,准备找鞋,钱开已经先他一步,把拖鞋拿了过来,蹲下来放到他的脚下。

    “谢了……你听见了?”

    “你好像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听见和没听见似乎没有差别。”钱开回道,正要站起来,肩膀一沉,窦柏的脚踩了上来。

    抬起头看他,窦柏面上表情阴沉,灯光打在他的头上,大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就像个帝王,似乎是很不满意他的回答。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钱开十分识趣说道。

    窦柏才满意地放下脚,穿好鞋子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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