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花林_01 混沌模糊有保护s的夜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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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混沌模糊有保护s的夜里 (第1/2页)

    “樾樾,学校有急事,先回国一步。——林鸶霰”

    宿醉后的头像塞进了十斤吸饱水的棉花,又重又疼又混乱。

    林樾放弃抵抗脱力倒在枕头上,昨晚的记忆才像恢复供血般游回到脑海里。

    一开始他和林鸶霰在房间的温泉池里泡着,不知不觉喝完了一大壶清酒,然后他好像傻兮兮地抱着林鸶霰说自己喜欢他,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目标,现在他才终于觉得自己追上了一点点,他想跟林鸶霰一起去首都。

    林樾长得凶巴巴的,但实际上是个乖宝宝,毫无酒量可言,他磕磕巴巴颠三倒四地表露完自己暗恋林鸶霰后,不管不顾一头插在林鸶霰怀里。一米九的个头将人压得踉跄一步,差点滑进水里去。

    林樾把拇指放在嘴唇上摩挲,却怎么也模拟不出亲到林鸶霰胸膛时那种从脊背深处钻出来的满足感。

    昨晚他像一只发情期怎么甩也甩不开的大型犬,牢牢箍着林鸶霰的腰身,嘴唇将他胸口的水珠一一卷走,将林鸶霰滑腻的乳rou推到一起,嘬出一个又一个的紫红印。

    林鸶霰在水中奋力扭动身体,将小小一池水晃得荡漾。他的胸口极其敏感,更何况数年没再被如此磋磨过,实在难以忍耐。

    “樾樾!”他努力找回严肃的声音,试图制止越来越混乱的局面,林樾抵在他小腹上的玩意儿也越来越凶猛,令他惊慌不已。

    “舅舅……”林樾仿佛一台突然按了暂停的机器,委屈又缓慢地开口应了一声,湿润的睫毛低垂着,把他凌厉的眼睛藏得隐秘。

    这样简单的对话在他们之间曾无数次重复,林樾第一次骑自行车摔倒的时候,第一次用燃气灶的时候,第一次切水果切到手指的时候。林鸶霰都这样焦急又严肃地喊过他的名字,回应他的也无一例外是一声后知后觉又带着点茫然的:“舅舅”

    “舅舅……舅舅,舅舅。”

    “救救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这里,难受得要炸出来了。”

    林樾还在断断续续地自我剖白,这样直白又炙热的话语像一道把恶狠狠的大铡刀,将他死死地钉在原地。慢慢地林鸶霰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四十几度的温泉水像是把他的脑仁也给泡发了,林樾健壮的胳膊还死死扣着他,在他觉得自己即将缺氧晕倒的时候,林樾的舌头和氧气一齐闯入了他的口腔。

    完蛋了,在尝到林樾软溜溜的舌头的时候,铡刀也镲地一声落下。他绝望地成了一尊枯木,一抔死灰。

    直到林樾咸涩的眼泪也被渡进的嘴里,他的眉心几乎立刻酸痒起来,同样湿润的眼睛认命一般闭上。

    算了。林鸶霰在心里把这两个字反反复复念了好多遍,至少在今天,在他的眼泪面前,他只能说声算了。

    毕竟眼前这个人,能抓住的东西实在太少太少太少。

    十八岁的林樾年轻,冲动,一旦做了决定就不回头。一脚越过那条看似致命的道德底线,做出的事情便更不受控起来。

    “樾樾,你别这样……”林鸶霰大口喘着气去推林樾的手,林樾个子高骨架大,一只手能盖住他大半的胯间。

    “为什么?舅舅,你以前从来不拒绝我的。”林樾钳制他想要夹紧的大腿,状似天真地问道,“你明明也早就硬了的……”

    凶恶的眼神再也藏不住,直勾勾地盯着林鸶霰。

    林樾的眼睛本就长得野性十足。不似他母亲的杏眼,该是随的他那位不知名的爹。

    眼尾窄而微微上挑,眼皮倒是双眼皮,前半截内收后半截才浅向外展。黑漆漆的瞳孔偏上,抬眼盯着人时,挑衅意味十足。

    小时候配上软圆的婴儿肥,睫毛长密,倒看不出来什么。不记得哪一年,林樾下巴尖了,模糊的下颌线也陡然分明。林鸶霰不知不觉地再也没再气势上压倒过他。

    林樾似乎已经醉的迷糊起来,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说的“从前”指的是他那些无比荒唐的梦。

    关于林鸶霰的,各种各样的,不该做的梦。

    他似梦魇住一般,振振有词地质问现实中的林鸶霰,狠厉的眼神染上一丝疯狂。

    林鸶霰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挨到粗糙的池壁。他掌心抵在林樾腹心:“你别这样,樾樾……啊!”

    唰啦!林鸶霰被他提着腰似毫不费力搬拎出了水面,一屁股跌坐在粗糙的岩石上,也顾不得疼。

    “樾樾!樾樾!”林鸶霰焦急地呼喊着,想将他的理智唤回。四只手在他的跨间动作着,争夺泳裤的裤头。

    林鸶霰读研期间几乎没怎么运动过,看不完的论文,做不完的任务,赶不完的ddl。消耗自己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来换取学术成果,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人都在做,又或者这才是这世界的运行逻辑,必须失去些什么,才能得到些什么。

    他如今的体力,在十八岁的林樾面前那是根本不够看的,林樾从小去学武术,后来学业重了才中断,但也一直在坚持健身,林鸶霰常常见他一后背的汗,气喘吁吁从外面回来。

    哗地一声,和裤子一起剥下的还有林鸶霰仅存的一丝自尊,一丝道德观,一丝羞耻心。

    林樾的虎口像淬了毒的铁钳,将林鸶霰的细腻的腿心尽数展现出来。“舅舅,你也难受是不是?”林樾的嘴唇离他鼓鼓囊囊的囊袋近极了,呵出的气像火燎在腿根上。

    从小林樾都觉得林鸶霰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他最敬仰的舅舅,就在他的手心像恐惧到了极点不断发抖。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愉快的凌迟,林鸶霰紧紧掐住林樾的肩,并无法将坚决的人从疯狂中拽出一分,一番对峙实在煎熬,以至于疲软的yinjing被林樾的口腔含入时,他居然卑鄙地想,至少可以不用那么累了。

    煎熬地活在理智中,或者愉悦地躺在疯狂里。

    很快他再也来不及思考,林樾的口腔很烫,将他秀气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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