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文里的炮灰觉醒了_雪和杀人大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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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和杀人大王 (第1/2页)

    我坐在老大的路虎上。风很大,刀刃锋利,刮蹭我的脸。我感觉有点困,打了一个哈欠。

    老大的长发在风中飞舞。他神情放松,但还是带着一点杀伐果决的肃穆。

    我又困了。

    我没事儿找事儿地跟他聊sao:“老大。老大。这种小任务还劳烦您跟着去啊。”

    他撩起眼皮笑了一声。

    他说:“大哥。你少跟几个警察上床我都想叫你爹了。”

    我笑嘻嘻地靠回去。虽然我确实想当他爹,但不打炮不就跟白活一样吗。

    他沉默了一下。挥开几缕飘舞地头发,对我说:“你该少跟警察来往。最近天下不太平。”

    我知道的。

    我什么都知道。不是因为我聪明。而是因为我看了书。

    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当了混混,也不是一个聪明的混混。

    最近社会震荡,是因为他马上就要受伤失忆遇到自己的命定主角受,但恢复记忆后却不得不选择回到帮派对平稳局面。而他爱上的这位很牛逼的小哥同时还有警察舔狗,政界舔狗,黑帮舔狗,富商舔狗。哥几个最开始打的不可开交,后来还不是握手言和,一起抱得美人归了。

    想到这,我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老大是要报仇才当黑社会的。

    他是个仇恨缠身的人。没事就一个人抽闷烟,好像烟变成承载他不被浪打翻的船。他是个爱装逼,殚精竭虑,胸怀大志,偶尔会和我扯皮的老大。

    老大最后会跟黑道白道握手言和,连血海深仇都不报了,专心爱一个钢琴老师。

    我觉得很可乐,很期待,希望死之前能让我也看看。

    我闭上眼睛补觉,只觉得阳光很刺眼,风也很大。然后我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袖子。

    他烦不胜烦的吐了一口气。好像是骂了我一句,我快要睡着了,没听清。

    他把他的风衣脱下来,盖在我脸上。

    老大说的还真是实话。

    我确实总和警察打炮。不过我也和小弟打炮,和对家帮派的当家打炮,和普通人打炮。爱上打炮是一辈子的事。

    性交就别扯什么正经的了吧。那多阳痿啊。

    上回那个警察局局长还来我公寓。我在城郊结合部租了一个小平房,用水很不方便。好处是没有邻居。

    那个死局长开着他新提的大奔,靠在车门上抽烟。

    他比我得大个十岁往上,沧桑沉稳有魄力。穿着一件行政夹克,里面是墨绿的polo衫。看着就人模狗样的

    “李大局长。这么久不见,又要升官啦?”

    我春光满面地走过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顺道用指甲死命抠他大奔的车皮。

    他被我撞得手一抖,险些掉下烟灰来。他抬眼很无奈地看我一下,倒是又宽和又慈祥,跟我爹一个死样。

    “哪能呢。”

    他灭了烟,过来碰我的手,被冻了一下,把茶水杯塞给我。

    “有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上面看得紧着呢。”

    他的茶叶好得很,我立马打开盖儿嘬了一口。我转身带他进屋。

    他这个死老油子。真信他的话就有鬼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精的人,一边在中央面儿上刷人缘,一边还能背地里给自己捞油水。

    我要是有局长一半本事,现在都混成黑道第一人了。

    最近气温下来之后冷得很。我和他脱了外套之后就在床上摩擦生热。

    他的手掌是温热的,身上坚实暖和,衬得我像是手脚冰凉的肾虚。

    我青筋隆起的jiba顶到他洞里。他才三十多岁,浑身冒汗还能按着我的脖子跟我亲嘴儿。局长梳好的头发被蹭的乱糟糟一头。

    我心里觉得他夹得很紧,手心也火热,但还是气儿不顺地故意躲开。

    他笑话我。他的城府深沉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点笑意,他吻一下我的眉毛,又吻一下我的脖子。

    “你把我车漆都快抠掉了。赔钱。”

    他很不要脸地威胁我。

    我心里一梗,赶紧跟他接吻。他亲嘴的时候很强势,我本来就热,被他亲的眼球都要发虚汗。

    我们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着。局长靠上枕头看手机,我也凑过去钻他的脖子看。他没避讳我,手机上正放一个冰天雪地的视频。

    不知道是谁给他发的消息视频。我只记得局长是北方人,现在北方已经下雪了吗。

    他面色平平,一副眉眼耸立的官架子。看不出想念不想念。

    我趴到他手机屏幕上去看。确实全都是雪,好像世界被压在雪下面。只看到一根孤苦伶仃的电线杆,几座远山,被白雪压垮的空树枝,蹦跳过去的两只麻雀。

    我还没到呢,就已经被冰地哆嗦了一下。

    我模糊地说:“这边倒是不下雪。不过我记得之前好像只下过一场,是前年呢,还是去年呢,还是大前年呢。还是大前年的去年呢。”

    他笑着回答:“是我捡你尸的那年。”

    “哎哟,记性这么好啊。局长。我可全都忘了。”

    我听见他这么说,心满意足地去床下点了一根烟。冬天太干燥,火机打了两次才打着。

    我心里觉得他和下雪很般配。因为他确实是个心事重重的人,适合在雪夜开大奔。

    他坐起来摸了摸我的脖子。上面被他咬了两个血印。局长平时太正经,到了床上跟要吃人一样。

    他说:“要变天了。祁义之。”

    我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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