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男朋友但是把他cao怀孕了怎么办??_看前男友做视频戴绿帽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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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前男友做视频戴绿帽子 (第2/2页)

只觉得我整个身体都特别冷,冷得让我浑身发抖,我掐着蛤蟆男脖子,声音打颤地说你别他妈扯谎了,陈仁不是那样的人。

    蛤蟆男在我手底下笑,笑得和神经病一样,他说怎么不是,陈仁不就是个sao货,他们认识好多年,比我们之间早了太久太久,陈仁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说他们每次zuoai的时候陈仁都喜欢给他舔jiba,耷拉着舌头拼命吸,比母狗还像母狗。

    “我们还在你家搞过,金华路三百五十号是不是?哥们挺有钱啊。”

    蛤蟆男咧着嘴对我笑。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呼吸这么快过。

    我瞪大双眼,青筋暴起,虎口死死掐紧蛤蟆男脖子,粗喘着让他闭嘴,我真的差点都快把他掐死了,那不怕死的傻逼满面青紫,嘴里断断续续地说还是我压了他一头,是我给陈仁开的苞,要不是陈仁不让他录,他手机里绝对有数不清他发sao求cao的浪样。

    我只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蛤蟆男不住地扭曲笑,笑声都有点恐怖,我呆了好久浑身发寒地问他孩子是谁的,他肚子里的种是我的吗。

    蛤蟆男说是,那半个月他去外地出差根本没有cao过陈仁。

    cao他爹的。

    我砰得一声打在了他颧骨上。

    可能这个地球太阴暗了,我对陈仁是假的,陈仁对我也是假的,那一年半的爱心便当是假的,病房里他和蛤蟆男虚伪的嘘寒问暖也是假的,只有那个视频是真的。

    那个视频……

    我疯了一样把他手机抢过去,我说你给我删了,马上给我删了!蛤蟆男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他不肯删除,不但不删除还一直跟我讲他和陈仁zuoai的细节,讲得兴致勃勃,好像永远说不尽。

    我们扭打在一起,我真想撕烂了他。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疯了,我可能确实疯了,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个话,我是个烂人,这一年半我背着陈仁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从来没有对得起他。

    但我接受不了陈仁也和我一样,他在我心里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那天当然是我赢了,蛤蟆男看着和我一样高,结果和个小鸡仔一样,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

    我把他痛扁了一顿,抓着他的手机就跑,我还是想问问陈仁。

    蛤蟆男在后面追我,我砰地一声把病房门锁上了。

    陈仁当时已经醒了,静静坐在床边,在吃我买给他的东西,他的动作慢悠悠的,被突然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发懵,手里的东西一下掉在了地上。

    他慢吞吞站起来,问我怎么了。

    “这东西是你给我买的吧,谢谢,挺好吃的,等下我就把钱结给你。”

    他是这么说的。

    我真想一巴掌打碎那些虚伪的装腔作势。

    我把那个手机举起来,举到他面前,我吼着嗓子问他这是什么,这他妈都是什么!

    陈仁被我吓了一跳,他震了下,片刻后看清那手机里的视频是什么。

    我看到他本来正常的脸一下就白了。

    我都快疯了,我发狠地攥紧他胳膊,我说这都他妈是什么!你原来是这样,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啊陈仁,那你每天假惺惺对我,你成天的装委屈可怜干什么!!

    陈仁的脸就和白纸一样惨白,他回握紧我的胳膊,指甲扣在我的rou里,快要扣出血,他声音发抖地问我视频哪来的,到底从哪里来的。

    “你还害臊啊,这不就是你吗。”我冷笑着对陈仁说。

    他肩膀发抖,疯了一样要拿回那个手机,我把手机藏到背后,他红着眼和我抢。

    陈仁的脸凑近的刹那,我真的觉得一辈子的怒火都要在那一秒爆发了,我举起了胳膊,想要一巴掌抡在那个虚情假意的脸上。

    我没有打下去。

    我根本没资格打他。

    可能是我那一瞬间的气压太窒息,陈仁也瞬间感应到危险,他根本来不及躲,怕极了闭上眼,凌厉的掌风只剩一点点就要打到他脸上。

    我太清楚自己的力气了,那一瞬间的怒火足以要了他肚子里孩子的命,甚至把他打的下不了床。

    我梗了好久,好像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说陈仁,我不打你,上次从医院卫生间出来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再打你,咱们俩就这样吧,咱们最后就这样了,咱们都放对方一马吧。

    陈仁哭着摇头跟我说没有,他没有这样,他根本就没有。

    我把那个手机紧逼到他面面质问他,我说这是不是你。

    我是相信陈仁的,只要他说视频里那个被假jibacao得直呻吟的人不是他,那就一定不是。

    陈仁闭上了眼。

    他说是。

    原来这就是结局了。

    我把手机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我不停地急喘着翻找东西,从随身的钱包找出那个傻逼东西。

    那张过生日的拍立得被我放在了钱包里,书本都还给陈仁了,照片没有。

    我看着那张照片,陈仁和我翻倒在床上,他攥紧了床单高潮,我闷喘着亲他。

    我听见陈仁问我原来照片在你这,你为什么不还给我。

    “还给你,我当然要还给你。”我咬牙切齿地对陈仁说。

    我用力把那张拍立得撕碎了,撕的稀巴烂,一股脑摔在他脸上。

    还给他,我都还给他。

    我和陈仁没有以后了,这就是我们的以后,一地鸡毛,烂的要死,臭的没有一个人拿的上台面。

    我会支付那个孩子的抚养费,也会拿出一部分钱给陈仁养身体,但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一辈子都不会了。

    临走的时候,我问陈仁,为什么不和我如实说呢,明明我比他还要烂,两个烂人,体面的装了那么久相爱,真够讽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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