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海（鞭打、针刺、监、猪奴、精神摧毁） (第3/3页)

是公狗腰的标志。

    冰若望道：“听说瘦的人鸡吧反而会很大，班长，你说呢？”

    向友礼被冰若望的污言秽语弄得脸一红，冰若望的转变太大，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切都仿佛在做梦。

    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冰若望摸了摸他的裆下，“班长本钱不错呢，有做过爱吗？”

    他躲了一下，“不……没有，那个，可以走了吗？”

    冰若望看着他局促的样子，捂嘴笑了笑。“好啦，跟我来。”

    他俩往电梯处走去，在缓缓上升的时候，他开口问道：“若望，对不起。一直以来没能帮上你，没有想到你承受了那么多。”

    冰若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班长会谴责我。”

    向友礼摇摇头，“有时候，我也会很迷茫自己做的事到底对不对……”

    “叮——”电梯门打开，冰若望笑道：“班长是个好人——或者说，跟我一样，都是伪善的人。”

    冰若望握住向友礼的手，向友礼被他拉着走了出去，步伐僵硬。他其实从未想过伪善这个词会被用在自己身上，但企图独善其身的他，似乎也的确……至少昨天，他不是也没有拯救大家的觉悟吗？

    冰若望感受到了对方低沉下去的情绪，捏了捏他的手，“开个玩笑，班长，不要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如果真要说有什么错，就怪我已经变坏了吧。”

    冰若望打开了一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门，一开灯，门内的场面让他瞬间止住了呼吸：一座狭小的笼子里面装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分明是谭天赐与袁蓉。两人都伤痕累累，神志不清的样子，身上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都有些肿胀流脓了。而且身上还带着重重的枷锁，鼻子也被钩起，就真的宛如猪圈里的猪一样。

    向友礼有些想吐，别开了视线，冰若望抓紧了他的手，强行让他走到了笼子旁边，道：“班长，你觉得是不是还差了点什么？”

    “什么？”向友礼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和排泄物的臭味，让他忍不住想逃离。

    “呵呵，当然是要给他们喂猪食啊。喏，考虑到同学情谊，你可以挑选一下给他们喂什么。不过人畜有别，太好的东西，我就提供不了了。”

    冰若望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被刺眼的灯光一照，笼子里的两人都醒了过来，但由于鼻子被勾住，都有些瓮声瓮气的。两人被自己的处境吓了一跳，挣扎着爬起身捉着笼子栏杆摇晃着，“唔！放我们出去！唔！”

    冰若望抛开手电筒，拍拍手，路小天走了出来，两人想到了昨天的情景，不敢再叫嚷，而是胆怯地注视着他们。冰若望道：“小天，你跟班长一起挑挑，毕竟不能把他们饿死了，不过他们昨晚吃了那么多，也真是暴殄天物，唉……”

    向友礼看着面前摆着的水壶、奶瓶、一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菜、还有散发着恶臭的rou等等。他艰难地想了想，指了一下奶瓶。想着牛奶起码还能补充一下能量解解渴。

    冰若望诡异地笑了笑，说：“嗯，既然班长已经选好了，那小天你就给他们送过去吧。”

    路小天听话地拿起奶瓶，从笼子顶端向下挤。谭天赐仗着体型优势挤开了袁蓉，他浑身又痛又涨，特别是下面，冰若望和路小天都下了狠劲。他藏起眼里仇恨的光芒，等他出去，一定，一定要杀了他们，一定！

    但就在他吸到了奶瓶里的东西后，瞬间哇的一声惨叫，吐了出来，在一旁干呕着，由于鼻子被拘住，弄得脸上一塌糊涂，鼻涕糊了满脸。冰若望笑得直不起腰，“哎呀，班长，你真是我的好班长，我可太喜欢你了。”

    向友礼指着奶瓶，愕然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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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若望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好笑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猪精呀！养殖场配种用的，哈哈哈！”

    向友礼呆呆地看着被呛到的谭天赐，昏死在一边的袁蓉，以及孜孜地挤着奶瓶的路小天，一时间头晕目眩。冰若望的笑声让他头一次感到这个世界无比的荒谬。不透光的房间内，昏黄的灯光打在冰若望的脸上，投下暗沉的阴影。

    冰若望道：“哦，其实水也是从马桶里面随便接的，或许会干净点吧。”他施施然走到笼子边，拿起一根长拍，打了打谭天赐的下身，嘲讽道：“哎呀，这不是我们最有男人味的谭同学吗？怎么鸡吧这么小，还是个包茎呀？唉，假如再不起来的话，我就找人来劁猪咯。”

    谭天赐挣扎地爬了起来，眼神充斥着绝望和痛苦，“你惩罚也惩罚够了，放过我们不行吗？我跪下来求你了！”说着，他在笼子里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出了血，镣铐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

    “不够，远远不够！你们可以慢慢享受，哈哈哈哈哈！”冰若望疯狂地笑着，长拍挥向了袁蓉，“你也别给我装死。你们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杜小冉是怎么死的吗？”

    向友礼震惊地看着冰若望，“你说什么？杜小冉不是自杀的吗？”

    冰若望讥讽地嗤笑了一声，“是自杀，但也是被逼的自杀。杜小冉转校过来，谭天赐追求杜小冉不成，就造谣杜小冉勾引她。袁蓉也是头蠢货，竟然信以为真，伙同她的小姐妹欺凌杜小冉，杜小冉经常跑医务室，你不是知道吗？之后，也就是杜小冉从学校顶楼跳了下去。唉，可怜到了最后，学校为了掩盖下去，还说是因为学习压力大的缘故……”

    袁蓉瑟缩地往里面躲着，疯狂摇头，“不，不，我没有！都是谭天赐在骗我！”

    谭天赐也愤怒起来，“你这贱货！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事！”

    两人在笼子里面扭打在了一起，被冰若望的拍子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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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友礼捂住头，被所有卷集过来的记忆冲击得摇摇欲坠，“我不知道……我竟不知道是这样……”

    路小天手中的奶瓶滑落在地，“若望，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冰若望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是恰巧认识她罢了。”

    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传来：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杜小冉，还是只为了满足自己报复的私欲呢？

    他缓缓闭上了眼，搂住了精神濒临崩溃的向友礼，他道：“班长，我做错了吗？”

    向友礼机械性地抚摸着他的头，泪水从眼眶里默默流下，渗进了他的肩膀。

    我说过吧，我和班长一样，都只是伪善的人罢了。虚伪的善良，难道就不是善良了吗？

    他抬起头，向友礼如同被蛊惑一般，低头贴住了他的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不安。

    冰若望内心冷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