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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且恁相偎倚/飞蓬逗重楼炸鳞被报复/重飞人身龙型/微N心  (第2/4页)
    几口后,他便觉得不舒适了。    这咖啡太浓厚,好苦!    殊不知,飞蓬想到当年重楼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霸道样子,再看着现在气闷也要装大气的重楼,想逗弄他的心思蠢蠢欲动、愈演愈烈。    逃离妖魔岛后,他在回国前,还是游历过不少国度的。    “后来几年,我……”飞蓬挑起重楼喜欢的话题,双方聊得相当投契。    嗯,历史、音乐、军事、人文等无一方面漏下,不少方面都观点相似。    就和当年在神魔之井。    聊起招式、仙术、秘法,魔界至尊和第一神将总有谈不完的兴致,而后往往演变成说着说着就拆起招的熊熊战意。    重楼成功被飞蓬引开了注意力。    “咕咚咕咚。”他说话多了口渴,就继续叫人送现磨的黑咖啡,也为飞蓬上茶。    等到发觉在极少数事情上,两人的看法截然相反而多有辩论时,重楼更忘记了苦味还在口中沉淀。    其实,那些反处是飞蓬在妖魔岛上不会表现出来的。    一是当时阅历还没现在这么丰富,二是做卧底嘛,即便已经很高调了,飞蓬也还是会收敛点、隐藏点。    于是,最后走的时候,重楼因为喝咖啡喝太多了,觉得嘴里快麻木了。    飞蓬来这里次数很多,早知道什么茶水适合自己,不仅舒舒服服,还口齿留香。    “去吃甜食吧。”他看着重楼皱起的脸,极力忍笑地撺掇道:“前面就有一家店。”    诶,重楼平时从来不吃甜,这机会可难得了。    “哼。”重楼怀疑飞蓬故意折腾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不过,事到如今,重楼也顾不上出来前的计划了。    好在这里离他们定下的房子还是很近的,走来走去多体验几家,也算是实地考察过附近街景了吧。    他们来到这家很大的甜食店,亦要了一个单独包厢。    “噗。”飞蓬惬意地瞧着重楼鼓起的腮帮子,噗一声之后,强忍声音,只在心头哈哈大笑。    一杯姜撞奶而已,至于这样吗?    好歹本将还是照顾了魔尊大人爱好的,你看,小吃里点了个麻辣鸭脖!    “吃完了吗?”重楼没好气地瞪着飞蓬:“吃完就走吧。”    甜食店的奶香味很浓郁,像是无数面包刚出炉,又似蜂蜜挥发于空气,闻一下便缭绕鼻翼。    “不急,我一周去公司也就一天,交代一下作品进度,今天不去就不去了。”飞蓬耸了耸肩,笑道:“有时候,我会对喜欢我的粉丝透露些接下来的作品消息。”    他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了一只玉笛:“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家店有我的一份。”    此处,实为冥殿的一个据点。    没设置任何阵法,是因为夜晚会直接开地府之门。    但小葵她们几个女孩儿修为日高,已能做到在人间不留下一丁点鬼气,现在也就不会被重楼发觉异常。    “这个包厢,是我要求长年为我留的。”飞蓬轻描淡写道。    他所言的长年,当然不是这一世,而是在鬼界布置人间分支时,冥君要求每个据点都为他保留一个专属房间。    咖啡厅、饭店、甜食店便是包厢,若是俱乐部,就是地下室了,但都肯定是最好的那个。    据点的老板都是能收敛鬼气的鬼修,也都是龙葵与十殿等人训练出的、能认出飞蓬的高阶鬼吏,不会拒绝冥君觉醒与否前后的任何要求。    1    这一家,之前就在飞蓬上门时,装作有单独包厢地指了路。    “你现在要直播?”重楼闻弦歌而知雅意。    飞蓬勾了勾唇角:“本来想搬入新家,但想想还要好几天,我还是想早点宣布……”    “宣布什么?”重楼站起了身。    他俯视还坐着笑的飞蓬,慢慢弯下腰:“嗯?”    “这个。”飞蓬纹丝不动,只抬臂勾住重楼的脖颈,往下压得更靠近了自己:“我有男朋友了。”    他的嗓音变得有点沙哑了:“对了,这里没有监控,我可以打包票……呜嗯!”    “就这样吧。”重楼在飞蓬颈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    那是一个落在喉珠上的吮吻。    也仿若野兽圈定地盘的印记,是牙印。    1    “虽然……”他的声音同样喑哑干渴了起来:“我更想在你身上种下标记……无数个。”    飞蓬脸热的闭上了眼睛。    要命,他对重楼的招架力太低了。    一句话而已,竟能被撩起酥软的热意饥渴。    “尽快开始吧。”重楼含住飞蓬的耳垂:“我想听你吹笛子。”    他的手覆上飞蓬的手背。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里,正软软握住玉笛。    飞蓬已被重楼拥在怀里,温热吐息洒在脖颈上的吻痕处,撩乱心弦。    “你松开……”他脸上、身上的温度都忍不住升腾,尤其是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耳廓、胸前,又有手指捻着后颈、滑入衣襟。    在重楼坏心眼的撩拨里,飞蓬快要坐不稳了。    1    “噗通。”玉笛滑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枕在上头的结实腰肌,却比笛身更白。    “哼嗯……你不是说……”飞蓬微微喘息着:“让我尽快开始……这要怎么……开始……呜嗯……”    重楼抚摸着他腰腹上细腻如锦缎的肤质,稍稍比了比手掌。    好细的腰,如果他戴上战甲相配的手套,几乎一只手就能掐住。    可这腰力从来不差,比如现在弹跳起来的力度,换个人来肯定被掀飞。    “嗯呃……”被重楼一指戳在要害,刚拧紧直起的腰肢一颤,又塌了下去,飞蓬湛蓝的瞳眸已然含水。    他张开的唇瓣是湿红艳丽的,如花瓣般含住了被捣弄进来的玉笛。    熟悉的乐器在此时此刻,更像是用来亵玩的yin器,在呜咽声中被慢慢插进了一小节。    刚好是足以吹奏的程度。    1    “这样就可以了。”重楼低笑一声。    他解开皮带,也解放了硬得发疼的自己:“我期待你接下来的笛音。但我保证,等你重新穿好衣服,直播间的粉丝能看见的,只会是你脖子上的那个吻。”    “呜呜!”被贯穿的热辣guntang,激发飞蓬的灵感,让他吹奏出了一个高音。    而之后的笛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美妙地像是海湾上飞旋的海鸟在狂风中歌唱,有一种粗犷的美。    “我本来想……”重楼在飞蓬耳畔呢喃:“对你绝不能一味索取身体,得培养感情为上,不然会被嫌弃心不诚……可你总爱逗我破功……”    错乱却节奏感极佳的笛音曲调,顿时更乱了。    是飞蓬被说中心思的羞恼。    “我就想,都被当小白脸了,肯定要伺候好金主。”魔尊继续笑,这是只有神将才能体会的霸道任性、强权掠夺:“所以,你够舒服吗?”    飞蓬喘息着吹出最后一声高音,像是闪电劈中山峦的激昂。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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