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忘忧(完结)_番外2(岁岁无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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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岁岁无忧) (第2/4页)

行r0u了r0u她的刘海。“那我们一起换过。”

    岁岁哪知道他在这等着。又在心里嘀咕,这人貌似天神,怎么会在嘴上讨便宜?是她想错了吧。

    “你知道我不方便,总不能看我折腾的衣服都穿不好吧。”他装作为难的样子。天知道,光是看她就想永远揽入怀中不放。不过不放就不放吧,他原就打算一辈子再不放的。

    一句话说得岁岁心疼不已,赶紧抱衣服帮忙,压根没想过外面那么多铁鹰,就是伺候也轮不着她。

    苏鹤行任她摆布。染血外衫落地,露出包扎过的x膛,冷白肌肤胜似九天银雪,好看的让人移不了眼。

    岁岁赶紧低头,眼观鼻鼻观心,轻帮他换上武士衫,最后又把那飘逸的鸦青长发一撩而出,带起苦艾似的一阵熏风。

    他穿戴一新,风姿翩然盘腿而坐,朝她微微一笑。“怎地还不动?难道是要我帮你换。”

    她被这话吓得不行。

    兔子一样的跳起,躲在马车最里的小柜后,心虚的背着身。

    她定了定神,将编成麻花的青丝拆开,又悄悄解了外衣系带,粗衫落到脚边。lU0背一丝不挂,欺霜赛雪。一手可揽的腰线间细细一条绳,是肚兜的带子。看不出质底的短K又小又短,偏她跪在那,圆嘟嘟的T形一览无遗。

    她微扬下巴,一手抬起,雪臂从小袄袖中穿过。她又如法Pa0制,想穿进另一只袍袖,脸也跟着侧下,鼻尖唇角轮廓柔美。豁然间回首,被吓得往后一靠。七手八脚遮住重点部位,可惜拆西墙补东墙,挡了前面也顾不着其他地方。

    苏鹤行安坐不动,柔和的光线给他整个人渡上层优雅从容。

    “您,您……”岁岁怎么也说不出偷看那个字眼。在她心中天神般存在的一个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会,怎么会和市井无赖一样占nV人便宜?

    苏鹤行当然没偷看,他是正大光明的。“是你没事先声明要我不看,我是正常男人。”正常到想做所有男人都想做的事。他大方欣赏她的曼妙,暗叹怎会有人生的那么刚刚好,每一寸都合他心意。

    这还要申明?沿着他视线岁岁嗖一下将两条yuTu1蜷缩。“那您,别看了啊。”

    看她似急的要哭了,苏鹤行才缓缓回身。

    明明有什么地方是他没见过的。

    淅淅索索一番,岁岁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不出口。“我,我……”

    苏鹤行侧首,本能地眯起眼。

    一片清新扑面而来,柔nEnG的像是一枝新荷。微妙的雪sE皮肤,大眼玄黑,青丝绸缎般披散与肩,愈发衬出她霁月似的风骨。

    捏在岁岁手心的莲钗,加上未梳髻,显得羞怯和不好意思的神情,苏鹤行稍一思索便了悟她不会梳中原少nV发式。

    这倒也难不到苏鹤行。

    按照指示,岁岁背朝他坐下。掐腰的小袄窄窄,也就堪一掌握住,他指尖在她青丝中穿cHa。

    岁岁抖了一下,觉得痒。他微凉的指尖仿佛穿云渡风,她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来。

    眼前小腰不知Si活地扭,他的视线也跟着发沉。

    岁岁不知道背后的苏鹤行在做什么,又似一阵扑云捉风,觉得脖子一空,手中的莲钗也被他cH0U走了。这怎么像是?岁岁还在发怔,低沉的嗓音提醒她回魂。“好了。”

    什么好了?

    岁岁面前摆上一盏铜镜。她疑惑着,往里瞅了眼。掩嘴发出轻呼,回头看他的脸上笼罩着不敢置信。

    他g着唇,轻点了点头。

    岁岁的心已经盛不下这么多惊讶,满到从脸上漫出来。

    小螺髻,斜cHa的莲花钗细碎流苏垂下来。

    镜子里的汉家小娘子是谁?

    他的目光下滑,来到她微张的粉唇。

    岁岁傻望着镜中,和苏鹤行四目相接。谁又能想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司命会帮她梳头?别说是岁岁本人,任谁看到都会被雷劈中一样吧!

    “是不如意么。”他轻问道。

    不如意?不如意是什么?她看到镜中的苏鹤行启唇。她好似是傻了,根本听不懂那句话。她除了结巴,难道还有耳鸣症不成?

    看着岁岁蠢萌的样,苏鹤行笑了,脸上有浅浅的笑纹。

    两人本就坐的近,他长臂一伸,把人圈到怀里。温香软玉在怀,前所未有的安心。“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一直帮你梳。”

    画眉描目、闺房之乐。换在以前这个年纪,一心Ga0事业的他真是笑话一则。但现在的苏鹤行却乐意至极,只要对方是她,他愿意做任何事,任何。

    岁岁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等待遇,人都懵了。这一连串的幸福来得太快,如堕梦中。嘴巴微张微合,还是忍不住。“您,您……为什么。”

    他还在癔症吗?还是癔症的其实是她?

    也许是她快Si了,所以才出现这样的幻觉。幻想自己救了他,幻想他怜惜她,幻想他为自己梳妆,甚至幻想他要和自己成亲。

    世间怎会有这般令他揪心的姑娘。苏鹤行深叹一气。“傻岁岁,难道你不明白。”

    岁岁盯着镜中的脸发呆,目光放空。这个表情让苏鹤行觉得不舒服,又听她细如蚊咛的喃声。“是你不明白。”

    ……是你不明白呀。

    岁岁无法拒绝这个温暖让人糊涂的怀抱。

    双手捣着将落泪的眼,声音渐低。这几天的冲击太大,岁岁哭的太多太多,身子软绵绵的,眼底一片黑沉,居然晕了过去。

    **

    是白日了。

    印在床幔上是温暖和煦的yAn光。墙角傅山炉静静燃烧着熏香,徐徐喷洒烟雾,再以那难以画就的姿态升腾飘逸。

    岁岁睁开了眼。她觉得累,没力气。只觉得身下好轻好暖好香,全不似她那床稻草,又Sh又冷还不保暖。

    果然是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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