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一个短篇_兔子精月隐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兔子精月隐 (第2/6页)

又一个,为何逮着我一只兔子祸害,死断袖。

    半刻钟后,被赤渊从浴桶捞起来后,他把我打横抱到了竹床上。

    我困得眼皮直打架,趴好之后,不管不顾去会了周公。

    夜半时分,竹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我睡觉不老实,一个翻身便四脚朝天霸占起整张床榻,圆润的孕肚一起一伏。

    赤渊第三次被我踹下床的时候,揉着腰从地上站起来,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信不信本座把你扔出去喂狼?!”

    此刻的我已入梦乡,回应他的只有细微的鼾声。

    无处发泄的他撤了灵力,我顿时显出原形。

    他捏着兔子后颈拎到眼前,却发现雪团子肚皮一鼓一鼓的,“这都能睡着”,赤渊嘴角的笑压抑不住,抿唇憋笑。

    赤渊鬼使神差戳了戳鼓胀大肚处的灰白绒毛,突然被蹬了一脚正中心口。

    他脸色顿时一黑,抬手拍了下我的屁股,小声地破口大骂,“死兔子!”。

    我迷迷瞪瞪睁眼,见他怒目而视,不明所以,只哼哼唧唧要往他怀里钻。

    清晨醒来,我被腹中绞痛逼出原形。

    赤渊正在炉子上煨着安胎药,听见动静,赶过来便见我疼得在竹床上打滚,急忙把雪团兔子拽到腿上揉肚子。

    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胎动剧烈的腹部,源源不断往其中渡灵力。

    “左边这个再敢折腾…”赤渊神色阴翳,威胁左腹的仙胎,“本座就剖了玄霄的种,炖成rou糜给你补身子”。

    缓了片刻,我才恢复了人形,见他眉头深皱,便讨好地覆上他的手,牵引着按向右腹微微发烫的魔胎之上。

    赤渊怔忪间,我仰头含住他的喉结,舌尖蹭动。一路向上,窸窸窣窣送吻,以他听不清的动静念念有词。

    赤渊入了迷,一动不动。

    我偷偷睁眼,小声询问,“魔君,赤渊,魔头…”。

    他并未回神理我,整个人坠入幻境之中。

    我好生得意,从他身上小心翼翼爬下来,不忘伸出手重重弹了他脑袋一下,算作这些日子对他恶言恶语的报复。

    他也只是眉头微皱,却并未醒来。

    见此我捂嘴偷笑,“入幻咒可是你魔族的咒术,坑你这种魔族怨种才是物尽其用”。

    为何今日才跑?自然是今日是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日子,每逢元月十六,赤渊的功力便会减半。还有一点,这入幻咒我背了小半个月才学会的。或许真像赤渊说的,我没什么修习天分,我也不知道玄霄仙君怎么瞧上我的,或许只是出于怜悯。

    此刻我靠着两条腿,生生走出了百十里地,不见丝毫人烟。

    我其实很想变成兔子狂奔,但是我怕天上的秃鹫不经意来个锁喉,我可就一命呜呼,兔生至此落幕了。

    都怪赤渊,非带着我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说什么人界同魔界交界处蕴藏灵息,魔气也充沛,腹中的仙胎和魔胎才能相安无事。

    我想上天界找仙君,渴求回归昔日的安稳日子。可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把我的灵力都吸光了,现在我就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形兔子,除此之外,食量更是倍增。我快要把自己饿死了。

    幸好,我不是一孕傻三年,临跑路之前,还知道从赤渊身上搜刮银钱袋子。

    日薄西山之时,终于遥望见一座不起眼的小城。

    因为好久都没来人界,都快忘记人界什么样子了,所以忍不住好奇地东张西望。

    昨日是上元节,此刻不少花灯还没来得及摘。

    残花败柳,花灯也是昨日景,不过我可顾不上长吁短叹。

    反而面对小摊铺上的吃食两眼放光,基本上两三步一停,嘴里就没停过,两手被大大小小的油纸包和穿着山楂果球的竹签占满了。

    左拐右拐,拐进了一座酒楼,我掂了掂手中哗啦啦的钱袋,挺着大肚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小二,给我把你们这所有的菜都上一份”,我豪气地落座。

    小二稍稍惊住,随即喜笑颜开,“得嘞,客官,您好生歇着!”

    没过半炷香,一盘一盘的佳肴流水似的被端上桌。

    我顾不得风度,左右开弓,左手握住鸡腿,右手用竹筷戳了个狮子头,鱼羊鲜汤被我当成清水往嘴里灌。

    我虽然是兔子,按道理该吃素,可人间美食可遇不可求,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在仙界我被玄霄喂甘露味的仙草,跟着赤渊就被他喂一堆说不上名字的黑黢黢饭食。

    这种苦日子,我兔生过够了!

    正吃着,一个赤着膀子的大汉走了过来,手里煞有介事地端着倒扣白磁盘的黑瓷海碗,似见了财神爷一样憨厚笑着。

    “公子今日消费满五十两,特赠本店的镇店美食一份”,说罢,他故作神秘地将白磁盘揭开。

    我和黑瓷海碗中的东西大眼瞪小眼,顿时呆住,手里的鸡腿啪嗒掉在了地上。

    那人还在滔滔不绝,“此乃蜀地的麻辣兔头,客官您可不知,吃一口鲜香麻辣,回味无穷,煞是美味…”

    “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我哇呜一声哭出来,看着色泽鲜艳,被辣椒腌入味的同类,涕泪横流。

    “客官,您不吃兔子啊?”大汉疑惑道,“可您手里的兔腿不是吃的挺香的吗?”

    我闻此言,连哭也顾不上,呆愣地看向大汉,只觉得腹中翻江倒海。

    “呕——”我扶着桌角,把刚刚吃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

    可仍然觉得一只兔子正在肚子里用他的兔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