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冰雪战线?命令之下 (第5/7页)

出一口菸雾。烟雾在灯光与火光间飘着，与他的脸一样冷淡而压抑。

    「中尉，您怎麽看？」彼得罗夫试着讨好似地问。

    阿列克谢没有立刻回答。他慢条斯理地将香菸摁熄在空罐上，然後才低声说：

    「我们需要的是补给车，不是从亚洲送来的花瓶。」

    语气低而冷，像一块尚未融化的黑冰。他站起身，伸了个肩，披上厚外套，走向帐篷口。

    「……他们要是敢把我送到他们手下急救，我宁愿自断一条腿。」

    他走出去时，帐内只剩炉火与收音机的声音继续播放着什麽「东方与俄罗斯友谊、反对西方压迫」的空话。没人再搭话。

    科兹洛夫收回眼神，低头继续吃乾粮，手指抖了一下，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

    火炉咔的一声跳动，像心脏最後一次想发出声音。

    帐篷外的风雪又大了几分，远方传来运输车驶过的微弱声响，那声音似有若无，却像是预告了什麽将不可逆转的东西正在接近。

    【次日清晨．战地指挥帐】

    天sE未亮。帐篷边缘结了冰，像一道道无声张牙的裂纹。雾气凝结在帐篷帆布上，隐约透出内部灯光与几道人影的轮廓。

    阿列克谢站在营地指挥帐中，手中夹着一叠凌晨时分送来的人事通报。纸张因Sh气略显卷翘，字迹打得Si板——他扫过几眼，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第107後勤营接受派遣支援人力325人，依照联合协议分配工作：筑垒兵117人、炊事与运输94人、技术维护与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