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糜(双)_12爆精尿齐流地狱,戒尺训诫肥阴蒂家主接管教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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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爆精尿齐流地狱,戒尺训诫肥阴蒂家主接管教导 (第3/5页)



    剧痛之中,郁贺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一点短暂的清明,他有些茫然的捂着男人的手背,又伸手想要去挡受到鞭笞的rou囊,呜呜啊啊的叫了两声,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很痛吗?”

    封琸这下又有点后悔了,伸手给郁贺擦了擦眼角,结果手掌上的yin水反倒蹭在了他的脸上,眼看着越擦越脏,他索性捧着小妻子乱七八糟的脸蛋儿吻了上去,小心的用有些粗粝的唇瓣拭净了他睫毛上沾着的水珠。

    “呜……,涨——,难受……,老公——,我好难受……”

    郁贺哭哭啼啼的攀着他的肩膀,小声的呻吟着,封琸心疼的拍拍他的屁股,小声道:“那放松,老公出来。”

    “不,唔……,不出来……,老公——,不用,不用出来……,稍微,稍微等一下……,一下下就好。”

    封琸轻轻的吻他的鼻梁,又顺着小巧圆润的鼻尖儿向下一路吻到他的锁骨,他感受的到夹着他guitou的那道rou缝儿正在缓慢的放松,于是温柔的用手揉了揉被从包皮里剥出裸露在空气当中的娇嫩女蒂,低声安抚道:“不急,不急……,慢慢的……”

    “额啊——!!!啊啊啊!!!”

    郁贺却突然又尖叫了起来,两手死死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弓着背剧烈的痉挛起来,惊声哀叫道:“不,不,别,先别动!!别,呜——!!!”

    封琸万万没想到那处竟是这么敏感,他刚刚的动作微小的简直连呼吸的起伏都比不上,郁贺却仍旧是翻着白眼坐在他身上抽搐起来,甚至需要他反手抓住他痉挛的手臂,才能使他不至于从自己的身上翻倒下去。

    “怎么又硬了啊,小东西,你这到底是痛还是爽啊?”

    封琸感觉到夹在自己和郁贺小腹之间的性器似乎又缓慢的翘了起来,有些哭笑不得的伸手搓了搓那根修长的玉茎,上下打量了郁贺几下,“喂,你这是把老公当按摩棒了?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郁贺自己也觉察到了身体的变化,有些难堪又有些尴尬的双手环过了男人的脖子,下巴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不敢和他对视。

    封琸隔着衣服用指尖扣了扣他敏感的茎头,嘲讽道,“都流尿了还能硬,是不是憋了太久了?很久没让你射过了吗?”

    郁贺小小的“嗯”了一声,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找补道:“没,没有,我——”

    “没事儿,实话实说就是了,五天确实不算短了。”

    双性人妻的性器本来就不是用来射精的,大部分小人妻被娶回家中,可能一年能够射精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哪怕是一个月射一次,人妻们都需要对丈夫的恩赐感恩戴德。

    像郁贺这种基本每周都能射三四次的人妻简直是少之又少,虽然有的时候男人不过是因为想玩儿龟责戏弄他,可这样的境遇仍旧在双性人妻的婚后生活当中算的上难得。

    郁贺自然知道封琸是疼他的,只是男人的骄纵常常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才五天没有射精而已,居然就敢表现出委屈,这简直是对丈夫权威的挑战,换在任何的家庭里,恐怕都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这样的质疑。

    然而出乎预料的,封琸再一次对他显现出了异常的包容与体谅,这样严重的态度问题,他都居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郁贺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酸酸涩涩的情绪,他沉默了片刻,不知道究竟要如何回应。封琸摸了摸他汗湿的脊背,刚要开口,突然睁大了眼睛。

    “谢谢老公……,爱你……”

    小妻子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颈侧,最后两个字轻到几乎听不清。封琸一把拉开他,抓着他的肩膀想要与他对视,郁贺却害羞的别过了头,抿着唇闷哼了一声。

    “唔——,呃啊……!!!”

    浑圆的rou臀被高高垫起,以尖酸角度凿入rou缝儿的狰狞guitou终于挣脱出来。“啵儿”的一声脱入湿淋淋的宫腔内,将内里蓄满了的yin液搅得一阵水响。

    郁贺被男人钳住了臂弯,狼狈的坐在男人胯间哭叫拧动,肚子里沉甸甸的蓄满了尿水与yin汁,随便一动就发出咣当咣当的水声,他害怕的夹着两腿不住的发抖,霸道的男人却再也不许他逃开了,陷在软rou里的阳根一个劲儿的往深处顶磨,连带着两颗盛满了jingye的rou囊也贴合在两片张开了的rou唇上顺着敞开的rou缝儿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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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跑。”

    封琸咬牙切齿的捉着他一个劲儿的狠顶,不顾小妻子可怜的哀求声,有些气闷的道:

    “这儿都cao不得了?忍着。”

    郁贺几次挣扎着酸软的双腿想要从男人身上坐起来,具被捏着腰“噗叽”一声又重重的坐了回去,直将愈发硬挺几乎快有儿臂粗细的rou物吞吃到了根部。

    胀大的精囊“啪啪”的拍在肥软的阴阜上,他的丈夫是不是还会在他陷入高潮中难以自控的抽搐时停下来,摸索着用修长的手指捞了他一片肥腻的逼rou,戏弄的在指间或轻或重的搓弄。

    “呃啊……,嗯——,嗬,嗬嗯……,不要,阴蒂不要……,肿了,痛……”

    “怎么这么娇气,嗯?sao阴蒂不就是要肿着吗?几天没揉了,还不快请老公好好的帮你教训偷懒的小豆子。”

    郁贺羞耻的握着男人的手,被迫自己捏了被剥开的阴蒂一下下往对方湿漉漉的掌心顶撞,两颗晃荡的睾丸时不时也会荡起来蹭到男人的手掌,立刻就会被反手一掌扇飞,时不时还会因此遭到几句斥责。

    “把你的sao卵子管好,什么东西都敢往老公的手上碰,非要我给你吊起来吗,自己捂着!”

    郁贺只好一边道歉一般哽咽着用手捂住了自己垂胀的双丸,期间男人不住的用交错的两指抽打他勃起的rou蒂,催促他快点收拾好自己,继续这场自发惩虐女蒂的yin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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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挺着逼,扒着阴蒂在老公的手心儿磨一磨。”

    男人一边享受着小妻子因为被撞阴蒂而不断缩紧的雌巢,一边又提出了一个蛮不讲理的要求。

    郁贺xue里尚且插着他的阳具,连直上直下的吞吐都有些勉强,哪里做的出挺逼这种幅度的动作。他呜呜咽咽的抱着男人的手求饶,他的丈夫却并不理会,拉扯战持续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大发慈悲的道:

    “别哭了别哭了,真是娇气,不磨算了,晚上可就要在痒粉里磨了。”

    从前郁贺最怕yin药之一的就是痒粉,那时候封戎不过是扒开他的rou缝儿往里随便撒上一点儿,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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