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春闺纪梦_【现代a】酒保嘉画家诩(亲友的b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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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a】酒保嘉画家诩(亲友的be) (第2/3页)

胡言乱语,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完全靠在郭嘉身上,被他又转过去、软下来的性器刮磨在墙上也没反抗,只紧紧闭着眼,凸现的喉结不停地滚动。郭嘉空出来一只手,挡在墙和他的性器之间,在他身后恶狠狠地磋磨他柔软的肠腔。

    贾诩在混乱里捕捉到了一丝空气里女人的娇吟,他侧目一看,发现巷口有两个耸动的人影。

    哈,看来大家都爱往这种阴湿的地方凑……他如此心想,夹了夹身体里缓慢动着、顶弄他前列腺的性器:“你到底什么时候射。”

    “这么心急?”郭嘉的声音已经很沙哑了,听起来似乎很是情动——然而不过是一夜情,又有什么情动可言,不过是荷尔蒙与肾上腺素在作祟罢了。

    “你想给别人表演zuoai我不奉陪……”

    贾诩闭了闭眼,额头贴在手心,抵着墙,低吟被压在喉咙上,听起来有些难耐。郭嘉拢了拢他半硬起来的东西,话里带了极轻的笑意:“可是……你硬了。”

    然而他甚是残忍地放开了贾诩,转而去把他抵在墙上的手握着:“这双手生得这么漂亮,要是受了伤,多可惜。”

    “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贾诩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浑身颤栗着,扭头看他,连牙冠都在打颤,如同刚被人从水里拎起一般,“不要、不要……在这里……”

    郭嘉深深看了他一眼,半晌,退了出来,随意擦了擦从他腿根滑下来的液体,将他的裤子拉起来,替他整理好。外套也被他脱了下来绑在腰上,衣兜里掉出来两个避孕套,贾诩被包装的反光闪了一下眼睛:“……那是什么。”

    郭嘉抬头,将他半抱着,像热恋的爱人一般拽进了街后的宾馆:“不重要的东西。”

    没有人觉得他们奇怪,这地方本来就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人。

    老旧的空调吱呀吱呀地迟钝运转着,摇摇欲坠的门板刚被郭嘉推上,他便迫不及待来找贾诩索要亲吻。不知道他为何总是热衷于此事,唇齿相交会让他有相爱的错觉么?

    贾诩被他搂着一边亲一边脱衣服,摔进被褥间的时候已经能称得上是赤条条的了。他要起身,又被郭嘉摁着跪在床上,从他的身后又闯进来了。

    好疼。

    贾诩被撞得跪不住,脸埋进被子里,又被那股霉味冲得反胃,皱着眉抬起身,反手抓住了郭嘉的手:“你慢……”

    混杂的音节被突如其来的深入尽数撞碎,郭嘉锁着他的肩,却缓慢地磨蹭,一边吻他的耳朵,将鬓边的汗全都抹在了他潮湿的发间:“我没力气啦。”

    贾诩恍惚生出些耳鬓厮磨的缱绻感来,心脏砰砰砰地跳,片刻后又觉得荒唐,稍稍推开了他:“好热。”

    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运作,空气里飘荡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贾诩一身的汗,感觉郭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然而他也没什么心思管了,床榻在摇晃,虚假的温存比过高的温度还磨人的神智。

    贾诩眯着眼睛,天旋地转之余,险些沉眠了。最后还是被郭嘉内射的结尾弄醒了,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被内射了,缩了缩腿,没成功,便倒在了床上。

    黏稠的白精从合不拢的洞口里流出来,肆意流过他的大腿,最终洇湿了床单。贾诩躺在泛着霉味的被褥里,感觉头晕眼花。郭嘉正在浴室洗澡,花洒年久失修,只能稀稀拉拉地流下几滴水,半晌,他听到郭嘉烦闷的“啧”了一声,紧接着卫生间的门被吱吱呀呀的打开。

    郭嘉的头发半干不湿,将用过的毛巾随意丢在椅子上,便欺身靠了过来。贾诩像一个刚刚从海难中被救起的濒死伤员,纵使汹涌的波涛一股一股地在他身上拍打,也只能紧绷起脚背,甚至无法做出纤毫徒劳的反抗。郭嘉理了理他散乱的长发,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口。

    “感觉怎么样?”他听到郭嘉闷闷的笑着,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见他不答,郭嘉又问“你家住哪?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贾诩想说不用劳烦,末了还是不情不愿的报出一个地址。郭嘉了然地点点头,又伸手去抚他的脖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是说,两个人共醉可比一个人喝闷酒来得有趣多了呀。这样一来,等你下次心情郁闷,也乐意再来找我作陪,你说是不是?”

    贾诩不做声,伸手搂住郭嘉的腰算是应答。或许郭嘉说的是对的,世道艰辛,及时行乐,才是生活的真命题。于是他觉得现在已经足矣,而感情这般弥足珍贵的东西,于他们这些身似浮萍的人来讲,又岂敢奢求太多。他闭起眼睛,祈祷明日太阳不要升起,就让自己连同郭嘉和世人,一起被埋葬在暗夜尽头的最深处。

    郭嘉拿起手机,瞥了一眼天气预报。电子女音机械的提醒着:明天气温16°到32°,晴。

    贾诩后来经常去找郭嘉。生意难做,入不敷出,他轻声解释过后,钻进酒柜的暗处和郭嘉接吻。郭嘉乐得他来叨扰,他托住贾诩的腮,随后温柔又霸道地掠夺殆尽。贾诩艰难地眯着眼,看到郭嘉左耳上的那只水钻耳钉在霓光灯下沉默地一闪一闪。

    天气愈来愈热,正午又下了一道雨,贾诩盖着一层薄毛毯,透过旅馆房间的窗子向外远处看去,铅灰色的大街上只余三三两两的行人。老旧的空调不堪重负吱呀作响,吹出来的好似全是热风。电视不知何时被人打开,画质模糊,演员的脸被扭曲成一片片造型各异的粒子,声音也被电流侵扰,听得并不真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rou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电影里的演员踏进便利店拿起一片吐司,贾诩将视线从电视机上移开,看向了背对着他正坐在床沿边上的郭嘉。

    “你觉得呢?”

    郭嘉正点燃一支烟,他转过身,面容在灰白的烟雾下晦暗不明。电影不知道怎的自己切了台,只剩一个女人在呜呜咽咽地哭。郭嘉看着他,又低声笑起来。他耸耸肩,衔着烟的唇一张一翕地为贾诩作答:“是自由。”

    郭嘉其人贾诩是知道的,与其说他散漫成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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