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8、哥哥,选哪家酒店? (第1/1页)
“唔嗯……” 作为被迫承受的一方,谢则宴接收到过于浓郁的侵略与占有,口腔内萦绕浅淡的茶香,早起牙膏的味道,驱散残忍的血腥味,清新的春意似乎掩盖了行为的不正当,挣扎的力度在渐渐衰弱。 破开边界的深吻,拉近关系的陌生,从接触面传递来的情绪如火焰,灼烧厉害。 谢则宴没有傻乎乎闭上眼眸,他从不学陷入情爱中的小动作,血瞳直视程应淮,潋滟的眼眸与情绪藏于平静的眼帘下。被关注得时长,程应淮含笑地睁开,融入春水情欲的桃花运含情脉脉,与之对视。 春天并不常常是温柔的,风中传来的暖意比熔岩还要炙热,轻而易举融化冬日坚固的冰山,谢则宴略有不适地垂下眼,将闭未闭,好似在认真感受。 初始的针锋相对,落在最后,被暧昧的情欲包裹,热度从相吻中交换,谢则宴不再觉冷气的阴凉,他身体烫得将燃,情欲跟随血的流淌,输送到四肢,到身体最深处。 那常年被冷视的畸形的器官,被春风吹醒,绽放勃越的生机,泉水般涌流泄出。 谢则宴穿着修身的衣物,程应淮为压制他,大腿贴着下身,无论是勃发的性器,还是宣泄的通道,都将那处湿得隐秘。 掌心火热,冷汗在纹路上滚落,谢则宴无法忽视身体的异样,只能平淡看待,没有半分破绽。只是程应淮素来观察细致,说声火眼金睛,也不是夸张。 “哼。”程应淮轻笑,察觉不对劲,指尖在宽大裹住细腰的皮制腰带上滑落,点在上衣衣摆,说:“哥哥不喜他人,是社恐吗?常年躲在谢家,或b城,但我瞧哥哥在漫展上如鱼得水,可不像生人惧怕的模样。” 程应淮放肆起来,手指从衣摆探入,摸着鼓起的裆部,痒痒地想要拉下拉链,但被谢则宴一把握住手腕,阻拦。 谢则宴语气冰冷:“程应淮,我没兴趣在这跟你玩偷情的戏码,这里到处都是眼睛。” 人流量过万的场馆,无数交易举行,为保安全,场馆内到处都是摄像头,虽然他们身处角落,摄像头被程应淮挡住,但时不时有人路过,戴着相机记录出行。 程应淮直起身,偏头瞧那运行中的摄像头,嘴角的笑意不曾散,勾起谢则宴耳坠的细链浅吻,说:“没事,我可以让人关了它。” 作为s市两大豪门的继承人,某些权力还是拥有的,更别说,这场馆还是程家修建的。 “我说,我没兴趣。”谢则宴掐住程应淮的脖子,怒意让瞳孔活跃起来,声音更加冷淡,杀人一般:“我没兴趣,跟你上床!” “为什么?因为我还没成年吗?哥哥。”程应淮不解,指尖摸索着谢则宴的手指,亲昵得很。 谢则宴与他的关注点不同,未成年?法律上十八岁才是成年,可他们的成年礼早过了,十六岁性成熟后,便能上床。 程应淮眉眼弯如明月,笑如清风,即使被掐得很痛,也要落吻于这薄唇上,贴合着说:“可哥哥,我发现你的秘密了。” 不安分的手原本停留在裤裆处,顺着往下,能摸到一手的湿润,黏黏的。手指稍微用力,往上一按,便能感知到这具身体的奇妙,充满神性的美丽。 程应淮高中读文,博览群书,了解不少理论。文科从来不受拘束,它充满主观性与任意性,对于双性,也是有所记录,不少人对其给出不同解释,但程应淮认可其中一位教授的观点。 双性并非是诡异畸形的,它充满神性,甚至认为是神明最终的形态。 谢则宴掐的力度加大,听着程应淮细微的咳嗽声,瞳孔内的艳红在阴影的投射下暗淡许多,像是死去多年的污血,越是气怒,他声音越发冷淡锋利:“你威胁我?” “怎么能说威胁,我只是想与哥哥,一度春宵罢了。”程应淮边咳边笑,“毕竟我们一个国内,一个国外读书。” 声音低沉,语气暧昧,他又说:“不要浪费,未婚夫妻的关系。” 不过一场交易的来的头衔,哪来浪费一说,谢则宴眼露讽刺意味,讥笑说:“程应淮,你与你母亲不愧是一路人,总有一天,你会败在好色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哥哥长得这般美丽,又被赐予这副神明身体。在手术前,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浪费神明的恩赐?”程应淮无所谓,色字头上虽一把刀,但谁敢向他掷刀。 双性在现代社会仍旧是小众,但也不是不存在,发展至今的医学破解无数难题,虽败倒在癌症与艾滋病身上。不过变性都出来了,这简单的双性又有何难。 程应淮想以前应是年岁小,身体没完全发育好,谢家不敢预约手术。谢则宴现在已经成年,没多久,就会进行zigong切除缝合手术,真正成为一个男人。 所以,时不待人,能享受一番,也算赚到。 “哥哥,附近有两家酒店,一家谢家,一家程家,选哪家?”程应淮埋在脖颈处,轻声问。 八爪鱼般的束缚,谢则宴难以从程应淮手中逃出,紧抿唇,盯着那闪着红光的摄像头许久,冷得要杀人般。 无法逃离,只能被动承受,谢则宴做不出,当着摄像头的面,当着程家人的面,杀了程家继承人的事。 沉默许久,谢则宴冷声道:“随你。” 程应淮眨着桃花眼想了许久,放弃什么般吐出一口气,无奈道:“去玲琅酒店,谢家酒店更能保护哥哥的秘密。” 谢家应该对谢则宴的身体了解甚多,也能为自家继承人保守秘密,若到程家酒店去,程应淮有些担心,底下人阳奉阴违,谁让谢家与程家两家关系不太亲密。 “哥哥,我可为你付出众多。知道吗?这附近可是有家情趣酒店,在那儿,我能更好品尝哥哥。”程应淮捧着这张雪般的容颜,丧气地说。 谢则宴懒得理他,挥开他,整理衣襟往外走去,长靴踏地的声音阵阵,像是某种妥协。 程应淮不担心谢则宴毁约,谢家自来重诺,重君子之学,答应的事情,谢则宴一定会做到。喉咙突然干哑,程应淮无意识舔下唇,不小心碰到伤口,血腥味再次释放。 “嘶,有点痛。”程应淮抹去血液,本就殷红的唇瓣艳得惊人,好似吸取精气的桃花妖精。 春意从潋滟的雾眸散开,无声无息中包裹着冬日,冰川消融,化为一股又一股的春泉。 冬,落在春的怀里。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