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攻】被疯批娇花狂艹的日子_欺负娇花嫩批B上,弄哭后心软反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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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负娇花嫩批B上,弄哭后心软反哄 (第1/1页)

    李沉璧被他的手指摸得后背一酥,极难说出那是什么滋味,但见到叶霁似乎心软,连忙就想撒娇,但乖还未来得及卖出去,叶霁的膝盖又压了上来。

    叶霁捞住他双腿扣住,将他摆成中门大开的姿势,凛凛地道:“知道疼就对了,否则你也不长记性。”

    说着对准中心娇嫩的蒂珠,重重碾滚过去。

    其实要说力气,叶霁只用了三分力,但在李沉璧身上体会来,却是难耐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到,身上竟然会有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尤其是被心爱之人这样挑逗,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李沉璧想抬起上身反压回去,却被一掌按在那白玉般的胸膛上。

    从仰视的角度看,叶霁长发披散在赤裸肩头,唇角似挑非挑,整个人染了几分平时难以见到的不羁与性感,令李沉璧移不开眼睛,就算再怎么被这人过火地玩弄,也觉得甘之如饴。

    于是不再挣扎,握住叶霁绷紧的双腕,含泪半阖着眼,喘息点点,纵容地被他用膝盖顶得身躯晃动。

    叶霁虽然有心惩罚他,但也不想将他弄伤。本打算让这崽子好好疼上一次,但李沉璧的眼泪就没断过线,到底还是不忍,力道也不自觉轻缓起来。

    渐渐的,那片yinchun湿滑柔软,似乎渗出了水,膝盖蹭动时,发出细微水声。

    李沉璧罩在他气息包覆之下,本就情迷意乱,呼吸变得越来越紧促,时而漏出难以自控的呻吟声,看样子竟然有些焦虑不安,脖颈里发缝间全是汗水。

    毕竟是绝顶的美人,躺在自己身下香汗淋漓喘息不止的模样,哪有男人见而不心动,不想征服?

    叶霁看着他,一股血气上涌,心里竟然跳得厉害。

    他对这小师弟的感情,多年以来更像是最亲密重要的亲人兄弟,可这份纯粹的心情,这段日子已经被李沉璧给搅和得七零八落,再也拾不回来了。

    譬如,过去就是灌他一百坛酒,他也想不到用这种羞耻手段来罚李沉璧,现在却觉得并无不可,甚至还从中感受到一丝丝奇异的兴奋。

    叶霁情难自禁,一股邪火窜上心头,扣紧李沉璧手腕,膝头深深地碾进他柔软的腿根里。

    “啊——!”

    李沉璧在他身下猛地弹起身体,头颅上仰,纤长玉颈里热汗淋漓,喉结剧烈滚动,凤眼痛苦紧闭,嘴唇咬得惨白。

    叶霁从没见过他这样,愕然松手:“沉璧,怎么了……”在他腿里一摸,却摸到一手温热汁水。

    叶霁隐约明白了什么,这下也脸红透了。将他抱起,有些无措地抚摸着那发颤的脊背,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起。

    混乱地心想,自己刚刚是怎么了,疯魔了么?

    李沉璧在可怕的巨痛和酥爽夹击中,陷入不情不愿的高潮,浑身不受控制,几乎眩晕。

    若不是施加给他这种滋味的,是他最心爱的师兄,换了别人这样对他,他定要将那人狠狠折磨,残忍杀死。

    但偏偏是叶霁。叶霁要玩他欺负他,他除了乖乖打开腿,还能怎么办?

    “咬出血了,”叶霁将指尖抚在他嘴唇上,抹掉一点殷红,“方才那么难受么?对不起。”

    李沉璧喘着气和他额头相抵,嘴唇凑近:“师兄替我舔舔吧,我就不怪师兄了。”

    “你自己自作自受,”叶霁看了看枕头上那根沾着白浊的金棒,“咱们这下扯平了。”

    李沉璧心中一凉,抱着他的脖颈,抽泣了起来。

    叶霁心头立即软了:“别哭,就当是师兄不对吧。”

    “师兄怎么舍得对我这样狠心?”李沉璧声音里夹着浓郁哭腔,“太疼了,我明天要走不得路了。”

    “……”叶霁一阵无语,“我就走得了路?”

    今晚夜色静好,床榻温软,本是天时地利,若是他两个心态平和些,也不至于都差点失手把对方弄废。

    李沉璧低哼一声:“走不得才好,不然师兄又要跑了,说不定又遇见几个美人,半夜里来敲你的门。”将叶霁搂得更紧,语气怨怼,醋味浓重,“那时若是‘糟糠之妻’不在,师兄只怕就会让他们进门了吧?”

    俨然是娇妻怨诉丈夫不忠的模样。

    叶霁垂了垂眉,正色道:“沉璧,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李沉璧忽然不说话了,眼神有一丝躲闪,叶霁抬起他下巴:“告诉我。”

    他摆出师兄威严,李沉璧抿了抿唇,从他耳后挑起一束青丝。

    逆着烛光看去,只见那缕丝发之中,隐隐有一线红光流动,极其细微,难以察觉。那缕发丝握在李沉璧手中,仔细去瞧,才发现红光正牵系着他的无名指。

    见叶霁脸色阴晴难辨,李沉璧鼻尖酸楚发红:“那天在树林里,师兄和我做的那么尽兴,师兄看起来也很舒服,我以为师兄终于肯接受我了,一高兴,就给师兄系上了红线。”

    原来是在做那事的时候系上去的,怪不得凭他的敏锐,竟也没有察觉。

    “可师兄却说了那样绝情的话,后来竟将我一人丢在山林中扬长而去,连个字条也懒得留下。”

    李沉璧忍着哭腔,声调发颤:“我怎么能不来追你?我想知道师兄是不是真不愿意要我了,是不是在躲着我,不想见我。”

    他说着说着,狠狠咬牙:“等好不容易追上了师兄,却发现师兄身上尽是别人的气味,还有人对你心怀不轨——他很好看么?难道比我还好看?”

    叶霁本来要说,自己并非不愿意要他,只是想喘口气,想一想。但又转念一思,这话和李沉璧是说不通的,因为按照这崽子的逻辑,自己就是要想,也得待在他身边想。

    这么多年,李沉璧的这副破脾性,他早就该习惯了。

    “我领了委托,”揩去李沉璧眼角湿意,叶霁放缓嗓音,“所以来了东洲。遇到的那些人实属意外,你不必放在心上。”

    李沉璧不容置疑地道:“我和师兄一起去春陵郡。”

    “你不能……”叶霁说到一半,忽地一怔,“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春陵?”

    李沉璧变幻出一个册子,看着十分眼熟,竟是先前宁镜馥寄来的那封委状。

    委状在他眼前打开,在他先前签的名字边上,竟然又多了个李沉璧的名字。

    叶霁下意识想,莫不是李沉璧不知轻重,打晕了苏清霭,去潇爽台抢出来的?

    李沉璧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将东西重新收好,道:“我去找了苏师姐,问你是否向她领了一件委托。她却让我自己在潇爽台的架子里找,说若是找到了师兄的署名委状,那就是;若找不到,那就不是。”

    叶霁:“……”

    苏清霭在不违背约定的情况下将他卖了,的确聪明。这姑娘古灵精怪,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令人琢磨不透。

    李沉璧依偎在他肩上,柔声细语:“我也签了这份委状,现在是我与师兄两个人的任务了。”

    叶霁彻底拿他没了办法。

    但不知怎的,李沉璧不辞千里追着他过来,虽然又一次隐瞒了他,做事依旧霸道无状,他却并不十分生气,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欣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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