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GB】迷乱之章(女攻)_【稿子齐司礼】闻声之溺上(海妖a,触手,盲目,生殖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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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子齐司礼】闻声之溺上(海妖a,触手,盲目,生殖腔) (第1/3页)

    【Chapter1笼中窥艳】

    海妖,传闻中的生物。

    有人说它温柔美丽,有着世界上最动听的歌声,有航船在唱着船歌时看见银发鱼尾的美人在月下礁岩出神聆听,为他们歌唱;有人说它邪恶歹毒,会用歌声与美貌引诱船员落水,迷惑航船让其触礁沉没;有人说它会收集沉船的宝物,居所藏有无穷无尽的财宝;也有人说它本身就是宝藏,骨骼起死回生,血rou治愈疾病,落下的泪水会凝结成昂贵的珍珠。

    海洋神秘无匹,未知总是迷人,案卷的记载众说纷纭,人类为这样的生物冠上无数想象,但独独没有眼下这一种。

    ※※※※※※

    ——那种轻微的、窸窣的声响又来了。

    齐司礼向后游退,银白的长发随着水流摇晃,触碰到手臂与肩背。他通过这微弱的流向确定自己真的是在移动,而非在原处悬浮。

    这也毫无意义。这只美丽的海妖逃不掉,如同将他深深裹挟的黑暗一样,他无处可躲。

    奈特兰的舰队是海上王者,在贸易航线与战场上所向披靡,可无敌的舰船敌不过自然的魔法,在突发的浓雾中偏离航道,闯进了海妖的领域。这一切本和海妖无关,他对过于雕琢的工业造物全无兴趣,要不是被船上无端熟悉的歌声吸引,他根本不会靠近那艘华丽的舰船,更不可能因为歌声出神,落入网中成为了人类的阶下囚。

    人类水手给他注射了称为“驯化剂”的药剂,将他关在船上装酒的木桶中,随着船只摇摇晃晃回到了陆地。药物夺去了他的视线与体力,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沉睡,昏昏沉沉被放进某处更大的容器,隔着水依稀听见船员说这是进献给新女王的礼物,女王年纪虽轻,听说幼时曾在海上落水后复返,是位传奇的女性。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才恍惚意识到,这大约是人类所谓的“宫殿”之中。只是不知道,人类的女王是否知道宫殿里潜藏的诡异之处?

    浓稠的黑暗包裹了视线,只为他留下一点隐约的光亮,几乎目不能视让海妖的听觉更加敏锐,他听见那声音更加近了,像是湿润的肢体在蠕动,又像堕落的精灵在耳边窃窃私语,穿透水流直直塞进他脑海中,扰得人难以安宁。齐司礼想向下潜游,来者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噪响倏忽放大靠近,冰凉柔韧的质感卷上他的腰,海妖霎时僵住,呼吸与心跳随之短暂地停顿。

    厌恶与恐惧席卷而来,其间隐约夹杂着让他抗拒的热度。齐司礼用手去拉扯缠住腰部的东西——海洋生物他见得多,对这样类似“触手”的肢体再熟悉不过,几日的接触之后,他更是确认它与那软体动物相差无几。

    明明身于水中,他清楚感受到了质感全然不同的粘腻。

    齐司礼喉结滚动呼吸渐沉,抓在触手上的手指用上更重的力气,指甲陷进厚重的表皮,实际却无法伤害对方分毫,反倒是让入侵者兴致更高。

    更多的触肢靠近,细长的那根强硬地拉起他的手腕将两手禁锢在身后;带有吸盘的涌向他的胸口,贴上他的rutou吸吮拉扯,吸盘内细小的齿在他躯体上刮过,烙下近似擦伤的伤痕;卷在他腰部的触手上带着细小的凸起,触手延伸表皮蹭过鱼尾的鳞片,仿佛要将它们掀起剥离,但也只是若有若无的撩拨,带来轻微酥痒。

    “滚……”

    银发海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痛斥,无力而柔软,带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软腻颤抖。白皙的皮肤在发热,镀上一层浅浅的粉,腰腹的线条紧实,到腹下却过渡为优雅的流线,在某些角度能看见下半身的鱼尾鳞片上泛着如同贝壳内里的虹色反光,瑰丽动人。

    如果此刻有人在旁仔细观察,也许能发现海妖身躯与鱼尾连接处的异常——每当他因为身上的扰乱绷紧腰腹,本该平坦的腹部位置就会显出一点不明显的凸起,像是有异物深埋其中。

    齐司礼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有了生理反应,他的rutou勃起,腹下覆盖的鳞片向两旁收拢,暴露出他勃起的yinjing和湿润的泄殖裂。海妖的躯体与寻常生物不同,在下腹处藏着条狭窄的细缝,平时被柔软的鳞片覆盖隐蔽,躯体性奋时软鳞自然松开向两旁收拢暴露出性器官,泄殖裂与yinjing的根本均有硌人的细细鳞片,腔口往里则是滑腻紧窒,稍一触碰就会敏感地夹紧。若非传说中的生物难得一见,只怕它们早已沦为贵族间争相拥有的玩物。

    如他这几天每日的遭遇一样,无数的触手纠缠捆绑,沦落为不幸的游鱼,被这些邪物织成的网囚困,拖进情欲的深渊。

    多么的……耻辱。

    触肢熟练地拨弄泄殖裂旁侧的软鳞,给它们的主人撩上几许酥麻,一根较大的触肢从顶端中央裂开一道口子,将齐司礼的yinjing完全含入,两根较细的触肢浅浅探进泄殖裂,将原本合拢的腔口向两边分开,齐司礼莫名从它的动作里察觉到“观察”的意味。那东西停留片刻后便伸入了第三根,不算粗但有力,柔韧的肢体挤开泄殖裂灵活而强硬,很快搅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海妖喉咙里溢出诱人的声响,他感觉到愤怒,愤怒又转变成燥热,本该冰凉的茎体烫得他甚至感觉到灼痛,仿佛自己将被焚毁——从被入侵的地方点起火焰,把他冰凉的血液全部烧着。

    他无助地摇动着自己的鱼尾想游走逃离,却因束缚只能晃动尾翼的丁点,腰腹微微反弓被触手捅进,宛如一条被鱼叉穿刺的游鱼,如果视线未损,大概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条色情的触肢是如何推开湿透的软鳞,狠狠顶入那处裂隙,带来让他战栗的强烈刺激。

    齐司礼的本能陷入了挣扎,既因为触手的入侵而颤抖收缩,又因为渴望而张开诉说渴求,而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成了束手无策的局外人,狼狈地观望这场闹剧。

    好几次触肢推入他的身体时都重得晃动他的身体,触肢顶端蓬起一团瘤体,顺着腔道闯进他身体最深处盘搅,将他生殖腔道里的水分挤出;yinjing上那条受到启发,抖动变化后中空的内里拟态出海妖泄殖裂的质感,细密地裹住茎体;胸膛的触手不甘落后,吸盘缩起咬住乳尖吸吮,小小的rou粒被咀嚼刺破渗出血液。

    海妖的身体在连日玩弄中适应起这样带着疼痛的爽快,他感觉到缺氧,或是缺水,明明身在水中,却有种烧灼的干渴感。过分的快感让他感觉到痛苦,神经被全然麻痹,皮肤发紧,脆弱的胸腔连正常地呼吸都变得艰难,他张开口,口腔中滚出一团气泡,几乎发出清晰的哼声,又被突入口中的触手堵回,口中的触肢长驱直入到喉口,舔舐一样亲昵磨蹭,让齐司礼反射性地胃中翻腾,口腔也不受控地收缩。

    不、不……

    这样的条件反射很好地取悦了入侵者,身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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