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脚边的漂亮玩物_第十四章:不正经课堂教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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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不正经课堂教学 (第1/2页)

    沈荻拧着修得很细的眉毛,倒豆子似地噼里啪啦地问道:“你被人包养了!?什么人?什么叫可能被人保养了?什么时候的事?钟萄你真能憋得住啊,吃完饭知道告诉我了!”

    钟萄按住沈荻挥舞得带劲的手臂,臊眉搭脸地说:“你先别着急,听我跟你说,你总得让我一句一句告诉你嘛。”

    “那好,钟萄,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沈荻压着火,声音里满是不甘,“你明明走出了俱乐部,干着原来的工作,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你为什么偏偏要自甘下贱,重蹈覆辙!?”

    他用词很重,说着说着就压抑不住地吼了起来,这份愤怒、懊恼的情绪不知是冲钟萄,还是别的什么人。

    钟萄没想到沈荻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本以为沈荻看惯这种事了,对自己的遭遇能以寻常心待之,不想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因为我需要钱,我需要钱给外婆治病,我没有别的选择。”全靠沈荻衬托,钟萄情绪还算稳定,说出这些话并没有他原本想象得那么难。

    沈荻在他平静到漠然的声音里,一下子哑了火。

    沈荻叹了口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谁说你没有别的选择了,我有钱呀,我可以给你钱,你当时为什么不考虑我?”

    “然后……被你包养?”听了沈荻这充满歧义的一句话,钟萄脑子一抽,拐了个岔路,说道。

    沈荻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心思跟你闹,说正经的。”

    “我知道,小荻,”钟萄露出一个柔软的笑,“我知道只要我开口,你会帮我,可我欠你太多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有我这个朋友而感到压力。”

    沈荻和他简直沟通不了,问道:“她出了多少钱?”

    “十万。”钟萄对这个数字刻骨铭心,任何情况下都不需要思索,立刻答道。

    沈荻满脸问号,五官扭曲到一起,站起来说道,“十万块也能拿的出手?真会做生意,怎么不干脆抠死她得了!”他话音一转,警惕的问:“她说用这十万块钱打算包你多久?”

    钟萄想了想,“他好像没提过。”

    一听这话,沈荻差点没晕过去,他像个喷壶一样冲钟萄吼道:“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到你这就行不通了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钟萄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多少钱是我提的,他答应了。”

    “好好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是吧!”沈荻插着腰骂道,“你和她这样多久了?”

    “就……就一晚。”钟萄知道沈荻指的是什么,想起繁星酒店瑰丽的穹顶和那张大床上发生过的事。

    “那还好,就一晚……她可能没那么喜欢你,”沈荻松了一口气,“你知道她的名字吗?有没有反悔的可能?我们把钱还给她。”

    沈荻从有限的信息分析:离钟萄外婆去世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中间他们就做过一晚,那人对钟萄应该说不上多么稀罕。不然也不会长时间不联系他,要是说几句好听的,再把钱给还上,哪怕落顿打呢,也比这样不清不白地好,毕竟钟萄和他不一样,他还那么年轻,不该陷在泥沼里。

    “他说他叫贺从微,”钟萄想到贺从微说的下次见,说道,“应该……不好反悔……”

    “贺从微”这三个字对沈荻的冲击,不亚于一颗威力十足的原子弹,他难以站稳地晃了晃,一屁股倒在沙发上,磕磕巴巴地问道:“你说是谁?贺、从、微?你怎么和他有牵扯的?”

    从沈荻观察到的钟萄的性取向,和他的接受度来说,沈荻先入为主地以为包养钟萄的是个女人,但自从听到从他嘴里说到的贺从微的名字,沈荻脑子里当时就被炸得什么都剩不下了。

    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听钟萄讲清楚事情经过。

    听完后,沈荻几乎可以确认那个男人的身份,毕竟能让他那俱乐部老总都俯首帖耳的人,整个S市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他凝重地对钟萄说:“钟萄,像贺从微这样的人,我们招惹不得,更得罪不起,既然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得到后就会毁掉,没有半点真心可言,普通人可遇不可求的一切不过是他们的掌中之物,你不要陷进去太深,不然只怕到头来伤的还是自己。”

    听了他这一番话,钟萄惊讶地瞪大眼睛,他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反过来问沈荻道,“贺从微到底是什么人?”小荻怎么把情况说得这么严重?他甚至都不接着骂自己了。

    沈荻被无语到,但事关重大,还是耐心跟钟萄科普了一番,“市面上”广为流传的关于贺从微的身世背景和能力手腕,并成功地让钟萄惊掉了下巴。

    贺从微能够让嗨森俱乐部老板陪同,他有专门帮他开车的司机和工作上的助理,对钟萄来说是燃眉之急的十万块钱也是说拿就能拿出来,这是钟萄看见的他的全部。

    钟萄对贫穷如数家珍,可是一谈富贵便没了考量,他没细想过,只潜意识里以为贺从微应该是一个“小富即安”的商人,却不知道,他是这般天之骄子。

    钟萄消化了一阵,仍感到梦幻,无法把这些和那个笑着跟他说“圣诞快乐”的男人连到一起,恍惚了好久。

    钟萄口中贺从微做过的“好人好事”,显然没有让沈荻掉以轻心,这之后他对钟萄事无巨细的叮嘱是一刻没停过,听得钟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就这样的碎嘴子还说钟萄唠叨呢。

    一直到天色变暗,钟萄还没把他这次来的“正事”拿出来,等到沈荻停下喝水的时候,才支支吾吾地说出此行的目的。

    沈荻手里的水杯差点就砸到脚上,怀疑自己的耳朵都没怀疑过钟萄他这个人,叫得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你说什么?你想跟我学什么?”

    “就是……”钟萄臊到甚至不敢看他,重复了一遍,“用嘴……那个……”

    “您不觉得您有点冒昧吗?”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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