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脚边的漂亮玩物_第十二章: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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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来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 (第2/3页)



    贺从微想:是不是这个意外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现在结束这段还不算开始的关系也还不晚。

    贺从微跨下床,穿回他那身深灰色的西装,临走前脚步停了下,回去面无表情地给钟萄盖上被子,没有说再见,转身离去。

    他盖被子的举动似乎勾起了钟萄某些遥远的记忆,让他顾不上疼痛,从床上坐起来膝行两步,拉住贺从微的衣角,语气里带着哀求,“不要走……”

    贺从微看着他,钟萄大梦初醒般悻悻地松了手,他说:“我没有不愿意,只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从来没想过……”

    接下去的话对钟萄来说显得晦涩,他没能顺畅地接下去,只是说:“我说话算数的。”

    这句话就像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密语,彼此心照不宣。

    “可你还是不能接受,”贺从微西装革履,仿佛马上就能出席一场盛大的晚宴,俯视赤裸的钟萄,点出关键。

    不能接受自己因为钱做出这种事,不能接受被包养,不能接受被男人cao。

    钟萄今晚没说一个不字,但倾向过分明显。

    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爬他贺从微的床,这种你不情我不愿、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他不屑去做。

    “我不想每次做个爱还要哄人,那样我觉得麻烦,也不是我的义务。”贺从微声音冷淡地表明态度。

    “不是的……”钟萄本应该默认这个对他来说的“最优解”,给这段不正常的关系画上句点,可他偏偏是个认死理的,觉得拿了别人的怎样都要还,答应了的就一定要做到。

    他不知道怎么挽留一个将要离开的人,只能拿出孩童时的依恋,双膝陷在柔软地床里,抬起胳膊环住贺从微脖颈,抱着他说:“我会学的,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贺从微垂下眼眸,眼底情绪看不分明,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多久能学会?”

    钟萄拿出全部的自信,跟他保证道:“很快的,吧……”

    贺从微压着嘴角,拍拍钟萄后背示意他放开自己,然后带着钟萄的手往下摸去,暧昧地问:“那它怎么办?”

    钟萄的手在隔着西裤,摸到半硬着的yinjing时,不出意料地抖了抖,他看着贺从微的眼神里带着无助,“我……”

    “不许说我不爱听的,”贺从微叫出钟萄的名字,提醒他道,“这么没有诚意的吗?”

    钟萄认命地闭上眼,用手为他上下捋动。

    “拉开拉链。”贺从微单手摸着钟萄细软的发丝,声音变得更低了。

    钟萄依言去做,那根粗重的东西刚被放出来,便直戳戳地顶到钟萄下巴上,钟萄偏头避开,听到贺从微通知他说,“下次用嘴。”

    到了这份上,按照贺从微的意思,今天就想让钟萄为他koujiao。

    但要真图这一时的舒爽,还真没准会让毫无经验,磕磕碰碰的钟萄难免给他磕掉一层皮下来,不如今晚给他留个作业,相信钟萄的承诺,等他学会再说。

    果然,有了对比才知好坏。相比起在钟萄认知里处于“天方夜谭”地位的koujiao,给贺从微用手打出来,都显得不那么让人难为情了。

    钟萄把手里那根东西想象成一根普通的rou棍,卖力地给贺从微撸着。

    “手劲小点,把我这当什么了。”贺从微心理上觉得这种快速撸动的手法很带劲,快感也足。但钟萄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上下摩擦时不仅爽还有点疼,何况钟萄手上没数,生生把那根东西搓红了。

    金尊玉贵的贺少,当然受不了这种暴力的手法,只能开口制止。

    钟萄还是很听话的,手上力道当时就小了,单从手部动作就能看出他的无措。

    这时贺从微又开始觉得不舒服,好像怎么都差一点。身为甲方当即提出一套“五彩斑斓的黑”的要求,交给钟萄去办——力道不能轻、不能重、要适中。

    钟萄应付一项都困难,哪能办得了这个,更加不得其法。

    经过这一场很简单的小测验,贺从微算是看透钟萄承诺的“很快学会”,应该不属于时间轴上的任何一个时间段。

    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贺总只能握着钟萄的手一步步教他,以己度人地揣测道:“你自己平时也这样撸?不会是故意报复我的吧。”

    “我不是故意的,”钟萄更多时候分不清贺从微哪句真那句假,哪句又是在开玩笑,只能一律坦率地回答,“平时……很少……”

    贺从微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了一会儿,觉得不方便,让钟萄用手虚虚地圈了个环儿,主动挺动着身子在他手里蹭。

    分出心来问钟萄,“很少是几次?”

    贺从微问了这话,但不认为能得到从钟萄口中得到准确的答案,毕竟有些数是记不清的。

    没想到钟萄还真答了上来,他支支吾吾地说了一个一只手能数出来的数字。贺总的心情从没这么复杂过,一时没想好该如何嘲笑他。

    这样说来,难道钟萄做到这种程度,其实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的吗?

    贺从微感受到了荒唐。

    贺从微长时间没射,钟萄光着身子跪坐在床边为他手交,在暖气充足的酒店套房中,小臂上起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

    他手心发麻,手臂也是酸的,大着胆子仰起头问贺从微,“快了吗?”

    怎么好意思问他“快了吗”,贺从微想直接告诉钟萄,他的手艺真的很差劲,有时轻有时重地,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体验过程也很糟糕。

    不过,他还是很硬。看着钟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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